驭唐 第15章青楼四郎遭调戏傻汉牛大揍马云

作者 : 市井幽人

()ps:把昨前天的补起!

妓女这种因男人的**而出现的产物,在上古之时就已出现,那时主要以巫妓和宫妓的形式存在;到齐国宰相管仲设置国家妓院,官妓于是出现;随着商业的发展、都市的繁荣,以个体营业为主的私妓出现了,私妓在先秦时就已存在,到唐代走向兴盛。私妓所在的场所便是青楼。

面对月奴的羞怒,王勃尴尬地用食指挠了挠脸,不知如何自处了。上次给王母说了准备在市里开分店的想法后,王母就安排人准备从关陇地区购买一些奴隶回来,但不巧今年由于“废王立武”的关系,关陇局势有些动荡,很多买卖都不好做,这件事情随之被搁置了下来,最近才有消息。

这件事说来碰巧,昨日关中一专干奴隶买卖的行商回龙门探亲,得知此事后,刘翁就派人跟这人联系上,准备就近从他手中买一批奴隶回来。

这行商姓马,早年是个游侠儿,后来从商干起了奴隶买卖这行当。在关中打拼多年,他早已有了自己的渠道。不过像他这种行商都有一个习惯,跟人谈生意的时候喜欢来青楼这种地方。

说起来其原因有三个:一来,到这种地方谈生意,气氛轻松,容易把生意谈成,和后世凡事在酒桌子上解决是一样的道路。

二来,虽说国家对这种事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并不是说就能摆到明面上,难保不准哪天圣人心血来潮,要惩治一下这种现象,那些个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买卖的人,肯定是要被当“鸡”杀掉的,毕竟过去也不是没这种政策出台。

三来,可以寻欢作乐,娱乐一心。

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也,但作为有求于人的买家,如果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难免贻笑大方,甚至买卖都做不成。

负责接待这位姓马商人的是刘翁手下的一个“得力干将”,名叫刘承嗣。他被卖到王府的时候还是个总角孩子,后来刘翁见他机灵,做事干练,就收作了义子。想来刘翁作古之后,他就是王府新一代的管家了,而现在已经开始有人称呼他为刘管家了。

这家青楼名叫“怡红坊”。

“哟,这几位小客官,也是来寻花问柳的不成?”几个在门口招揽客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见到王勃几人在门口停下,踯躅不前,心里好奇,顿生了作弄的心思,于是都围过来打趣道。

本来这种事牛大出面解决最好,只要他往那一站,什么牛鬼蛇神都跑远了,但这货正忙于跟他的蒸饼打架,哪里顾得过来。

至于驴子,这货什么时候这么近距离见过这些个酥胸半露的妖娆女子?此刻早就猪哥附体了,还指望他?

至于月奴,算了吧,她都自顾不暇了,还帮得了他?

王勃见谁都靠不住,脸蛋被这只手模模,被那只手掐掐,被骚扰得不行,只好硬着头皮作揖道:“诸位娘子,某这厢有礼了,烦请通报一声甲字房刘承嗣,就说四郎来访。”

“哎哟,小郎君好生可爱,竟然也学秀才酸了一把,不行了,快让阿姊抱抱。”王勃不知道他这个酸不溜揪的样子陪上他可爱的模样对女人的杀伤力有多大,顿时一个个都眼中都冒出了小星星,扬言要他抱他亲他。

“让开,让开,都给某让开,哎哟,四郎,你果真来了啊,某方才听手下人说你在门口被这群泼妇拦住了,这便赶紧出来给你解围。”一个三十多岁颌下蓄须的清瘦男子好不容易从女人堆里挤进来,见果然是王勃,忙着解释道。

“刘叔,你来得正好,快快带某进去。”满脸唇印的王勃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呼喊道,他这一呼喊,顿时又惹得众女好一阵欢笑。

“哎哟,儿当是谁呢?原来是刘管家啊,怎的,现在就骂儿泼妇了,昨晚亲热的时候怎么就唤儿心肝儿呢?”其中一个礀色尚佳的女子掩嘴轻笑道,引来众女一阵好笑。

“你这娼妇,说什么胡话呢,真是岂有此理。”刘管家被说得面红耳赤,想死的心都有了,少主子可在这儿啊,被他听到了,他会怎么看他?

“吵什么吵?在门口瞎嚷嚷的,客人都被你们这些贱婢吓跑了!还让老娘做不做生意了?老娘要你们不是来疯耍的,还不快滚进去伺候客人?”老鸨闻讯赶将出来,破口大骂道。

老鸨发威,这些妓女只能不情不愿地回去了。

王勃模了把脸,见满手腻滑的香红唇脂,顿时苦笑起来,接着踢了牛大和驴子两人一脚,然后拉着小脸铁青但同样满脸唇印的月奴进了“怡红坊”。

在王勃的印象里,商人都应该是脑满肠肥、大月复便便的样子,这样才符合他们奸商的形象;可他见到的这位姓马的商人却是个腰粗臂壮、牛高马大的大汉,虽不及牛大高大,但想来力气也不小。

他长了一脸钢针似的的胡须,身上套着一件虎皮大衣,坐在那里就像一头随时要扑上来的雄狮。自打王勃等人进来以后,他的目光就从没有离开过牛大,眼中带着浓浓的战意。可牛大却看都懒得看他,只钟爱于对付他的蒸饼。

“某叫马云,这位兄弟,尊姓大名?”不等刘管家为他引荐自己的少主子,马云忽然战将起来,抱拳问牛大道。

他的声音极为洪亮,屋里顿时一静,唯余下牛大吧唧吧唧啃吃蒸饼的声音。似乎感受到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牛大抬起头,看了看众人嘴角抽搐的样子,挠了挠头,茫然道:“什么情况?”

王勃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人家问你尊姓大名呢。”

牛大挠了挠头道:“俺姓牛名大。”

“牛大?呃,好名字,某见你手背老茧,面紧脖粗,胸肥背厚,身强体壮,器宇轩昂,想来定是个练家子,相扑一定不差,不如我们来比试一番如何?”马云战意盎然地道。

“俺说你烦不烦啦,俺还要吃蒸饼呢?”牛大不耐烦地道。

“你……”马云何尝被人这么藐视过,当即就要发飙。

刘管家忙出来打圆场,拉着他苦笑道:“哎哟,马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还只是个黄童。”

“黄童?”马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牛大头上正顶着两个葫芦一样的发髻,不禁抚掌大笑起来道,“原道是个何等猖狂之辈,却原来是个傻汉。”

他的笑声震得整间屋子都像抖了起来似的。

“傻汉”这两个字在王勃听来有如雪崩袭来一样让他心里一咯噔,在龙门,哪个小孩子不知道牛大有个忌讳,那就是不准别人说他是傻汉,谁说跟谁急,谁说揍谁。这个忌讳的起因就来自于他欢欢喜喜地告诉他母亲人家骂他傻汉后,他母亲竟然流泪了。

果然牛大听到马云骂他傻汉,猛然一抬头,怒吼道:“你敢骂俺傻汉?!”

这个时候,他最爱的蒸饼也不认识了,就认得马云。

“骂得就是你这个傻汉,你能奈某何……”马云梗着脖子瞪着他道。

然而“何”字还没有彻底落下,接着一个硕大的拳影就轰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砸得瞬间脑晕头胀,身体倒飞出去,把隔壁的墙都撞出了一个好大窟窿,从窟窿里还能看见里面鸡飞狗跳的光溜男女。

待牛大扑到他身上,准备在他脸上揍出第二拳的时候,王勃的大喝声传了过来:“牛大,住手!”

“四兄,他骂俺傻汉。”牛大回头委屈地道。

王勃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概是肩膀吧,——示意他站起来劝慰道:“牛大才不是傻汉呢,骂牛大的人才是傻汉。”

一个五岁孩童安慰一个牛高马大的大汉,这充满违和感的一幕,直看得闻讯赶来的人群一阵嘴歪眼斜。

马云被人扶起来了,他晃了晃头,待看清楚扶他的人竟然是牛大后,当即一拳就挥了过去,一般人吃了苦头后都会因畏惧而逃避,他倒好,还越挫越勇了。

看到这一幕,王勃顿时闭上了眼睛,心说,完了。

房间里又一阵响动过后,牛大好端端地站在那里,马云则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陷进了地板里。

王勃摇了摇头。

后面就没什么说的了,马云也不谈相扑的事了,换了个屋子后,直接开始谈生意,不过他的心胸王勃也不得不佩服,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出了那么大一个洋相,他居然还不忘对牛大伸出大拇指。

当听说王家这次只打算买二十个奴隶后,马云顿时就不安逸了,心说,人被揍了,给的蜜糖才这么一小勺,这不是欺负人吗?如果只是这种小买卖,昨天直接说数字就行了,何必装腔作势,愣是搞出这么大动静。

如果让行里的人知道他今天被人揍了不说,生意还只谈了这么小一笔,还不知道要被嘲笑成什么样。

“马叔,你别急走啊,某还有话没说呢。”王勃见他怒气冲冲地要走,忙叫住道。刚才是刘管家说的,现在刘管家的职能用完了,是该他上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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