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之臣服 038.机关竹楼撩情,惊变

作者 : 绝世女王攻

忘情的纠缠,耳鬓厮磨间双双在对方手中释放,叶闲慵懒地靠进景云柯的臂弯,缓缓平复着有如擂鼓的心跳,嘴角不自觉绽放一抹浅笑。

“闲,你会想回国么?”拉着叶闲的手放置在自己的左胸之上,景云柯就着恰到好处的体位,吻上叶闲的耳垂,伸出舌头轻轻拨弄。

“怎会这么问?”酥麻感自耳尖弥漫开来,叶闲颤了颤指尖,气息不稳地反问。

“等组内的事情解决好,我们就回香港,怎么样?”突然间,有种想要与怀里人平淡度日相伴到老的冲动,男人将侧身背对自己的少年翻过来,手指在那完美的面容上游移。

“好。”毫不思索地点头。

相拥而眠一夜无话,叶闲二日醒来之时景云柯早已不见踪影,模了模一旁的枕头,竟是冰凉一片。

“闲,醒了?”推开卧室门,景云柯的声音便自门口传来,让叶闲略有不安的心奇异般静下。

“你去哪了?”叶闲转头看了看窗外雾蒙蒙的天色,向来是自己比景云柯醒得早,可今天还未天亮他便出了门?

“西街的港式点心很独特,今天刻意早起为你买了些回来,还有一些日本寿司。”男人宠溺地笑,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叶闲的脑袋。

心下感动,一向不愿暴露心事的少年轻轻拍掉他的手,不满地抗议:“别动手动脚。”

“这就算动手动脚了,嗯?”意有所指地扫视着叶闲脖子上的斑斑吻痕,景云柯快步走向客厅。

瞪了眼那肆无忌惮的人,后者浅浅一笑,也转身跟上。

“闲,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餐桌上,景云柯忽然开口,对着叶闲神秘地勾唇。

“嗯?”

“去了就知道了。”见少年那副疑惑不解地模样,男人忍不住又抬手揉了揉那一头黑发。

吃过饭便开车带着叶闲出门,景云柯不时紧皱的眉心,在转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的人时,不动声色地松开。

入目是一片樱花林,淡红的一片花海出现在视野之中,动人心魄的美,几乎带给人一种窒息感。

“樱花?”叶闲闪烁着淡淡欣喜的眸子转向景云柯。

“这篇樱花林是我最爱待的地方,你若是不喜欢之前那里,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住在这里怎样?”闲一向喜静,搬来这里或许会好得多。

深深望进男人的眼底,少年未作回答,只举步上前,摘下一朵樱花在手里把玩。

“在日本,武士们称它为死亡之花,有一种传说:很久以前樱花其实是只有白色的,后来,越来越多英勇的日本武士选择在心爱的樱花树下剖月复,渐渐地,樱花树下血流成河,从此樱花才开出了红色。

所以还有一种说法是樱花的花瓣越红,说明树下的亡魂就越多。”走到叶闲身后,将手中的樱花作势放到少年的鬓边,景云柯低沉的嗓音徐徐道来。

“死亡之花……”轻轻呢喃着,一转头却发现男人的动作,毫不犹豫地拍开那总是爱作乱的手。

“我的闲真美。”笑得越发肆意,景云柯一把扔开手中的花枝,快步追上。

头也不回地走进樱花林,对男人越开越不要脸的行为不予置评,叶闲拨开挡在面前的花枝,向前走了几百米,眼前豁然开朗。

愣愣地看着眼前古风古韵的机关竹楼,少年抓着衣角的手轻轻颤了缠。

“喜欢吗?”身后,景云柯魅惑十足的语调响起,“你性子寡淡不爱嘈杂,又自小生活在古武世家,我们第一次相携逃命的时候见你很懂机关之术,这次便命人修建了这座机关古楼,觉得你应该会很喜欢。”

十天不到,便修建出这座完美无瑕的机关竹楼,只为能让自己开心。纵是清冷如叶闲,一时间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感动了?那就亲我一下。”看着感动如斯的叶闲,男人不失时机地提条件,下一刻便怔住——

唇上传来一阵温热,虽是沾之即离,却让他的心狠狠地跳动的一番。

大步踏进不过两层的竹楼,对机关有一定了解的叶闲敏锐观察者四周的布置,也不禁震撼,机关遁甲与阴阳大阵结合得如此精妙,竟然还是十天之内的杰作,实在教人不敢相信。

“日本还有如此精通机关术的人。”轻声似是感叹,少年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

“机关术要数中国最为了得,但日本也不乏人才,这点简单的布置不算什么。”说话间,铃声响起,景云柯皱了皱眉逃出手机,走开几步按下接听。

“闲,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回来,等我。”

站在门口,看着景云柯沉稳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叶闲抿唇,低头盯着还拿在手中的花枝,良久。

景云柯一路疾驰,将车停在人字路边。

“景先生!”有着西岛组标志的加长林肯停在对面,车上之人恭敬地垂头等在路边,见景云柯的身影下得车来,忙几步上前。

“说。”

“西岛老先生让您马上回去。”副手将头再次低了低,僵硬的语气隐隐担忧。

垂在身侧的手暗自握了握拳,景云柯沉吟一番方才开口:

“多带些人给我守住这里,这条路,任何人不准踏足!”回头指着自己来时的小路,凌厉的目光逼紧了面前的人。

“是!”

一踩油门绝尘而去,一手将副驾驶座上的一根头发捻起,扔出窗外,男人几乎抿成一条线的唇边,泛起刺骨冰冷。

不同于他闻名在外的嚣张,西岛组总堂坐落在十分幽静的郊外,内敛而深沉,阴冷的气息绝不亚于修罗场。

将车停下,四周是森严戒备的西岛组杀手,零零落落地喝声与惨叫涌入耳际,讽刺地扫了眼四周正舍命拼杀的人们,景云柯目不斜视地步步上前。

穿过甬道似的长长外厅,一扇大开的门出现在视线之中,高档的实木桌挡在中央,四周分散坐着十来个西岛组核心人物,最上首则是西岛组大名鼎鼎的创始人西岛光雄,右手边端坐着一脸恬静的西岛千黛。

眯了眯眼将屋内的人相继看个清楚,最后对上西岛千黛不善的目光,片刻收回,景云柯走上前去落座在西岛光雄的左手边。

“来了。”约莫七十多岁的老人有着洪亮的嗓音,精气十足的视线隐藏着黑豹般的凌厉,此时转头,看向姗姗来迟的景云柯。

“是的外公。”冰冷的公式化回答显示出二人间并不很融洽的关系,在座中人都见怪不怪地当做没听见。

“这次回国,就安安心心地待上一段时间吧,你不在时,千黛老是提起。”语气轻松,仿佛之前放任西岛千黛对景云柯的追杀不过是开了一场玩笑,西岛光雄忽然慈祥地笑了笑。

“爷爷,瞧您说的。”状似害羞地掩眉,敛住眼底的气急败坏,西岛千黛狠狠地咬牙。该死的老头大概是彻底疯了,竟然亲手将眼看着已虎落平阳的景云柯拉回,还一副云淡风轻!

“是的外公。”

是件越来越长却并未说什么重要的事,景云柯心不在焉地半靠在椅背上,听着底下人好似闲聊的对话,抬眼间见得西岛千黛亦是焦躁不堪,忽地皱眉,瞥了眼坐在上首笑看着人们无谓攀谈的西岛光雄。

“外公。”脸色如常地起身,景云柯突然出声。

询问式看向面色不改的人,七十来岁的西岛光雄一直保持着淡定的姿态,静默不语。

“若是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身后一杀手自侧门走来,低头附在老人身旁一阵耳语,后者摇了摇手示意其闪开,随后淡淡地目送着一脚已踏出大门的景云柯,却见那走到门口的人脚步僵了僵,而后离开。

底下人陆续散去,西岛千黛正欲起身出门,西岛光雄却抬了抬手,“你觉得,我不该让他回来。”

笃定的语气稳稳落下,西岛千黛忙转身低头:“千黛不敢。”

“不,你敢。”意味不明地开口,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桌子,老人斑白的头发风格外惹眼。

“爷爷恕罪!”面色一阵惨白,西岛千黛冷不丁一个激灵,膝盖一软单跪在地。

“不,你做得很好。”半晌,在气氛僵硬得不能再僵硬之时,西岛光雄蓦地笑出声。

“爷爷?”

“千黛,告诉爷爷,你喜欢他么?”未指口中的他究竟是谁,却让西岛千黛下意识地愣了愣。

“我怎会喜欢他!”反应过来便是咬牙切齿般的回应,她恨不得那个叫景云柯的男人死,又怎会喜欢他!

“你要明白,就算是铜墙铁壁般强悍的人,也会有他的死穴。而之前的云柯没有,所以你总是无法奈何于他,但现在……是你改变了他。”

“死穴……”忽然明白过来什么,震惊地抬眼看向稳坐如山的老人,西岛千黛暗自吸气压住心底的波动,“爷爷,你……”

“没有一击中的的把握,就不要轻易出手。乖孩子,我知道这个道理,聪明的你从小就已领悟得透彻,快起来吧,爷爷可还有一件礼物送给你呢。”话落转身出门,兀自留下一手撑着桌子的西岛千黛。

“死穴么?景云柯,事到如今可不关我的事。”并未因西岛光雄出手而感到欣喜,西岛千黛紧抓着桌沿,神色复杂地轻喃。一击中的的把握……对于那个男人来说,怎样才算是拥有一击中的的把握?

“遭!”开车疾驰出总堂地界的景云柯一脸阴沉,脑海里蓦地闪过在踏出门口的一瞬间,那个附耳向西岛光雄低语的人,而后者眼中被他捕捉到的一丝异光!

比来时更加快速地驰回,男人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铃声急躁地响起,景云柯放开方向盘上已隐隐渗汗的手,接过手机,杂乱的枪声突兀地透过听筒传进耳朵,让得本就心急的他一拳砸上座垫!

西岛千黛,你会付出代价!

路过人字路口,子弹壳与横七竖八的尸体胡乱地洒落一地,狂踩油门从那挡在路中央的尸体上冲过,景云柯疯一般冲向樱花林。

一片花海此时花瓣乱飞,淡淡的血腥味飘洒在空气中,干涸的血液沾染上淡红的花瓣。

“闲——!”发狂地冲进竹楼,推开门,却见屋内与外间一模一样地杂乱,地上静悄悄地躺着之前被叶闲拿在手中的樱花枝,点点血迹洒在花瓣之上,异常鲜艳。

阴暗的囚室,少年白色的衬衫上鲜红点点,斜斜靠在墙上的身子被一丝不苟地锁住,微微转头,带起一阵铁链碰撞声。

托那机关竹楼的福,自身并未受多大的伤,反倒是那些攻进去的人,死了个七七八八,叶闲半眯着眼甩了甩头,忍受着肩上传来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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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写章节名,胡乱加一个了,亲们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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