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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蛛眼瞳淡淡的扫过俊美男子,并未理会,只转头颤道:“梦娆,你先去喊兽医跟驯马员,看看马如何了”话音刚落,便听得不远处训马员一声高过一声的请罪声:“左副将军饶命!”
接着,“扑通”“扑通”一干训马员纷纷跪到在左蛛身前,惶恐请罪。
梦娆厉声指着一干驯马员道:“这马是如何训的!差点冲撞了将军!待我回了王,有你好看的!”
为首的训马员一听梦娆要回禀东方煜,更加惶恐,哆哆嗦嗦的不断叩头:“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
左蛛淡然扫过发抖跪地的一干训马员,不愠不火的道:“请兽医看看马如何了,若是马出了差错,那你们也不用跟我求饶了,跟马求饶,看它答应不答应,它若答应便罢,若不答应,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是是是,将军说的是,奴才们马上去办”为首的驯马员忙指挥其他人将马抬回马圈,又哆哆嗦嗦的跑去请马圈兽医,生怕一个怠慢脖子和脑袋便分了家。
梦娆渐渐感觉压在她胳膊上的力量越来越重,猜想左蛛是有什么不适,道:“将军,先回宫吧,这样大的事,王很快便会知道,怕是马上要去瞧将军的”
左蛛点头,不动声色的绕过俊美男子,朝马场外走去,走过俊美男子身前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灼热。
那是俊美男子投射来的目光,灼热而大胆,丝毫不掩饰他心中所想。
俊美男子站在原地望着左蛛走远的背影,冲身旁嘟着嘴的小童道:“风儿,陈朝的太子妃,怕是有了”
小童惊呼,四处张望:“哪呢哪呢?”
俊美男子仍旧淡笑,云淡风轻,仿佛微笑着,便能化解一切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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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蛛回宫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东方煜便匆匆赶来,语气竟还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阿蛛,可伤到什么地方了?”言罢便将下人遣散,将左蛛抱上榻,将一层一层纯白的纱帐缓缓放下。
左蛛轻笑:“王,阿蛛无碍,只是……王怎么来的这样快?今日不是宴请陈朝太子么?”
“已经结束了,他倒是随性的人,用不着诸多礼节,本王也乐的轻松”东方煜伸手便探左蛛的衣襟,被左蛛灵闪躲过。
东方煜邪肆一笑,道:“好你个阿蛛,本王接到苏泊传来的消息便匆匆赶来看你,你竟不让本王检查是否受伤?该当何罪?”
“阿蛛并未受伤,也就不劳烦王的一片苦心了,检查伤势这样的事,还是让太医来吧”左蛛戏谑道。
不料东方煜眸子忽的一沉,低沉着声音道:“你的身子除了本王可以看,谁也不行!”
“梦娆看过……”
“那便挖了眼奉给本王!”言罢,东方煜便要起身下榻,眉宇间的黑气竟是挡也挡不住的煞气,显然是真的动怒了。
左蛛一慌,忙用力从东方煜身后环抱着他的腰身,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道:“王……阿蛛玩笑话,梦娆……也未曾看过的”
手边感觉到东方煜身体的颤抖,耳边又闻得他一声大笑,左蛛羞粉了面,坐回床头别过头去不再理会大笑的东方煜。
君!王!忽!悠!人!
笑声忽的戛然而止,左蛛身后久久没了声响,正欲回头一探,熟悉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忽的袭来,将她紧紧包围。
“阿蛛……”东方煜冰凉的指尖滑过左蛛领口,抚过锁骨,一路下滑,指尖触到温软如玉的柔软,肆意胡来,左蛛低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