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美女非由英雄救(1)
“等一下。”凌玉收回手,将银子收入怀中。那老鸨看着凌玉此举甚是气氛,觉着这丫头再次羞辱于她,脸已是挂不住恼羞成怒,双手叉腰面露凶狠准备教训凌玉。
“你这丫头,敢情是戏弄老娘不成,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凌玉见此,不得陪笑道。“你何必生气,钱在这儿自是不会跑的。我只是想你给我立个字据,免得以后若是有人反悔可就不好了。”那小脸一笑霎时百媚横生,引得那老鸨看傻眼,越看
越是喜爱凌玉到心尖尖儿上,觉着这丫头可是培养的好苗子。不愧是富家子弟,有勇有谋。
“立字据?!”那老鸨看着凌玉,心里谋算着。
心道:这丫头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自己五十两买来一个丫头,顺手就卖了二百五十两,尽赚二百两也是划算。眼珠转了几圈沉默片刻后定定看着凌玉道。
“妈妈我就依了你。说吧,怎么写?”
凌玉见此,心里有些喜悦,觉着自己也是冒险一试。那老鸨如此爽快答应,只怕是在自己这里赚了不少。
“字据我已让那书画先生立好了,你只需在上面签字按个手印即可。”凌玉指着路边买字画的先生。她可是刚来这个时空的,可是个半文盲!她可不相信那老鸨写的东西。所以在那老鸨
考虑之时便到路边找卖字画的老先生代写了字据。
那老鸨心头又是一紧,这丫头伎俩还真多,看在那银子的面儿上便不与她计较。
“那银子呢?”那老鸨左手叉腰,右手手心向上摊开,向凌玉要银子。
“你先签字。”凌玉不理,抱银立在那卖画先生边看着老鸨。这两人之举被众人看在眼里,那老鸨不想再纠缠。上前抬眼看字据,眼色由不屑变为惊讶再是犀利的审视,转眼看的凌玉浑
身长刺很是不自在。只见楼下众人之举尽在那酥翠楼窗边站立白衣少年的眼,他被这小不点儿提起了兴趣。她淡定自持,有勇有谋,不曾有一个十来岁孩子的天真烂漫,有的只是机敏深沉。
她真的是个十来岁的女孩?
“你可是觉得不划算,那就算了。”凌玉话毕转身欲走。那四周的眼神让她像是被扒光了衣物让众人看一般,浑身不适。
“好,我签。”老鸨干脆利落签字画押。她现在是满心的欣赏看着凌玉,不知是何人教导着孩子,让着孩子胆色过人,足智多谋,沉稳机敏,还生的如此俊秀月兑俗。
凌玉见她签字,把沉甸甸的银子丢进了那老鸨怀里,上前扶起跪地上哭泣的女孩。
“这个你拿着,你现在自由了,赶快回家去吧。”凌玉将字据放在那女孩手里,顺带还给了五十两银子作为回家的盘缠。那被救女孩不可置信看着手里的字据和银子,泪珠还挂在粉女敕的
腮上,让人看了我见犹怜般。
“柱子,我们走。”老鸨看了一眼刚放的女孩带着那五大三粗的汉子走出人群。四周之人也觉好戏完毕,瞬间散了去。
凌玉在卖画先生桌上放了一锭不大不小的银子,也消失在人群里,她该去找陆子阳算账了。那年过五旬卖画先生看着凌玉远去的背影,满是欣赏和慈祥。
“这位姑娘,你等等,你等等。”那被救的女孩回神向,凌玉消失的方向追去。
这样一折腾,也是申时过半。凌玉一路找人打听,居然发现陆子阳真正目的。是的,他是存心欺骗她,想将她丢弃在街上永远不要回去。就算自己勉强相信陆子阳这会儿在华双楼等着,
当自己走到那里怕是已经废了半双脚,而且已是艳阳西落,明月东升。
凌玉越想越是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她又开始困惑自己的处境。去陆府认亲她知道自己是那救他之人的棋子。但是,她知道凌玉生父的确是陆应之。因为在与凌小云生活的那段时光,夜
里时常会听到凌小云半夜对月自泣嘴里还念着“应之哥”。凌玉被救昏迷时,听到了救他之人与部下的谈话。她是京城御史大人陆应之的私生女。那日去陆府,当她心底的猜测得以验证,举
得自己或许该遂凌母遗愿回到生父身边。可是,自己这样是对是错呢。没想到,自己的出现打乱了陆家一家三口的和睦安宁。是她的自以为是,才会引得陆子阳的反感。她所有的都可以理解。那离开是不是对真正的凌玉有所不公,要是一日自己与她灵魂互换回来,她便一无所有身边没有任何亲人。凌玉就此在街上走着,思考这人生,何去何从。身后的落影也是愈拉愈长,身后
还有如她一般大小的身影,很有默契的沉默尾随着。
酥翠楼。金色的落阳洒在白衣少年的身上,让那透着冷冽寒气的少年脸上有了一丝暖色。
“主子。”冷星在门外禀报。
“进来。”此时,轩王坐在窗前品茶,对面坐着与他同岁的翩翩青衣少年。长得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似笑非笑的看着轩王。此乃贤妃的亲弟弟杨铭劼,从小与皇帝、轩王称兄道弟长大
,说来感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主子,那陆小姐当了生母的玉钗,换了三百两银子。”冷星呈上玉钗,此玉晶莹剔透,质地细密温润,富有光泽,上刻一朵兰花,可是上等玉钗。轩王不禁心想,这般上好的玉钗三百
两就当了,亏她刚才如此精明与老鸨讨价还价。
“这是那书画先生复写的一份字据。”冷星将写满字的宣纸摊开放在轩王眼前。轩王对面的杨铭劼起身行至轩王身旁看着字据。不禁啧啧几声道,“这丫头可是有点儿意思,这字据既不
像卖身契也不是赎身契。倒像是那老鸨抓住了把柄还藏有威胁之意。”
“是有点儿意思,居然威胁老鸨不可纠缠或再生事端,如此便交由官府处理。字据还申明被卖之人与前贩卖之人月兑离干系,再找书画先生作证那被卖丫头与老鸨自由赎身,并上书信函给
京兆尹立案备份凭据以便以后查证。”轩王放下手中宣纸,眼里尽是与好友的谈笑之意,却是审视之色一飘而过。
“京兆尹席大人怕是没时间管这事儿的,那丫头的信函怕是无用。”杨铭劼轻蔑道,觉着一个小丫头居然如此夸口劳烦这里京城治安的京兆尹。
“席大人虽没时间管,可是震慑了那老鸨。让老鸨不得不做这笔生意,骑虎难下。”轩王轻抿口茶道。
见杨铭劼不解,轩王按下耐心解道。“她知老鸨买的少女只怕是从人贩子手里买的,信函实则警告老鸨不可反悔再生事端,不然官府介入其中,那老鸨最后怕是人财两空。”
杨铭劼恍然大悟,不经有啧啧感叹几声。不禁对凌玉多了几分看法。
“瑾轩,这女娃你如此上心,可是些来历?”那青衣少年自知好友从不对女子感兴趣,今日对一个十来岁的女娃如此上心,只怕是与朝堂之事有关。
“来历,倒是有些来历。”瑾轩不禁回想起与她相遇。第一次,她勇敢舍身救母,凄惨悲哀;第二次,她面若死灰,心似黑洞藏着无数秘密;第三次机智灵慧,足智多谋,笑容清丽迷人。她有多少他不知道面孔,她真是十来岁的女娃?
杨铭劼见轩王似走了神,不禁感叹此女何能耐让轩王刮目相看。他对凌玉只是那消失在接口的背影,评价也是由轩王解释高了几分。好似买家看上了更精致的物件,多看几眼高看几分
而已,再无其他。可,若是他早些来酥翠楼便不是这般看法,若要是轩王与他讲了凌玉的那些来历怕是就得另当别论了。
站在身旁的冷星垂首不语。今日主子太过分心注意陆小姐的一举一动,他知主子只是将陆小姐当做棋子拉拢陆大人。现陆大人已是归顺主子,何必再过多关心陆小姐的举动,还让冷雨护
送她回府。沉默之间心里却是对凌玉有了其他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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