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什么也不做,注视着她的脸,明皓寺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却不知自己早已掉进了这小女人的漩涡中,只是自己不自知罢了。悫鹉琻晓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不断地变化角度,直到已经西斜。
沉睡中的少女扑扇着睫毛,终于快要醒了,这一觉睡的好足,好安逸。没有梦,一眯上眼就掉进了黑暗。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明皓寺那嘲笑的脸,他正坐在床边,离自己不到一米的距离。
这难道是梦?不,不是,她闻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
瞬间,江以纯身上的刺全部张开。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江以纯警备的看着他,微微向后退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衣。
“我的衣服呢?你……”江以纯又惊又怒。
明皓寺随意的拉了拉自己的领带,调笑的说:“既然是你自己主动投怀送抱,我自然乐得享受!”
江以纯如被雷劈,这……不会吧,如果真的做了,自己怎么会没有一点感觉,可是看他的样子。
江以纯顿时心下大乱,她无法面对现在的状况,想要落荒而逃,却被明皓寺一把推倒在床上。
死死地按住她,明皓寺故意恶狠狠地说:“怎么?受不了吗?”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江以纯极度羞愤,扬起手想给他一巴掌,小手却让明皓寺紧紧地抓住。
“我卑鄙无耻?那好啊,我就卑鄙给你看!”话音刚落,他嚣张的吻就狠狠地落在了江以纯的唇上,将她一股脑的恨意全部吃下。
江以纯惊吓的不断往后退,想要推开他却又担心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顿时间手忙脚乱,只有被明皓寺吻个正着。
原本是想好好的惩罚这个小女人,竟敢流露出对自己厌恶的表情,要知道其她女人不知想了多少办法都想要爬上他的床,可是她,竟然死也不愿意?
想到此,他嘴上的狠意更甚。
江以纯的一只小手死死的抓着即将滑落的被子,一只小手拼命的抵着明皓寺的胸口,脸不停的躲闪却总是被这男人穷追不舍的跟上。
明皓寺本以为自己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小女人,却没想到一碰到她的香唇,一闻到她鼻间淡淡的香味,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仿佛这是自己一直渴望了许久,饥渴了许久的味道,真想把她一口吃进肚子里。
吻的越来越狂乱,越来越不满足,明皓寺不舍的离开甜蜜的唇,开始在江以纯的眼睛、鼻尖、脸颊上盘旋,最后薄薄的嘴唇游弋到小巧透明的耳朵旁,伸出舌头开始挑*逗。
江以纯开始全身发热,她觉得自己在燃烧,身体内有股莫名的气息在油走,感觉自己越来越空虚,又越来越饱满,这种感觉让她既舒服又难受,明皓寺湿滑的舌头搅乱了她的心神。
“啊——”明皓寺一口含住了江以纯小巧的耳垂,一声媚人的申吟从齿间传出。
明皓寺邪邪的一笑,仿佛这句娇*吟是对他的召唤,愈发的加紧了他的攻势。
在欲海中挣扎的江以纯难受极了,她深深地抵触着眼前这个男人,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罪恶感在她心中蔓延开,意识慢慢的回来,她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竟然任他肆意的侮辱。
身体开始颤抖,眼泪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滑过耳边,一滴一滴落在枕边。
正在满足自己的明皓寺,突然感受到了身下女人的悲伤,他心下一凉,眉头皱了皱,抬起头深沉的注视着一脸泪水的江以纯,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低下头在女人耳边讥笑道:“怎么?现在难过了,刚才不是很享受吗?”
江以纯含泪的双眸,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悲伤,那是一种带着死亡的绝望,一种毫无生机的冷漠。
明皓寺心中一凛,她这是……
隐隐的担忧涌上心头,没有了继续玩弄她的心情,明皓寺猛的起身,冷笑道:“你以为自己很高尚、很纯洁吗?不过是我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的情人!”
转身再也不看床上凌乱的江以纯,径直阴沉着脸出了卧室的门。
江以纯一秒钟也不想待在这里,她觉得自己肮脏极了,觉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明皓寺嘲笑她的脸,含着泪瞬间穿好衣服就一路小跑着逃离了明皓寺的办公室。
只留下站在窗边,寒气十足的明皓寺。
该死的女人,就这么的恨自己吗?难道她忘了,她已经卖给了他做他的小情人了吗?
这样子,她算哪门子情人,根本该尽的义务都没有尽。
他应该好好的调*教她,狠狠的索要她,可是……可是为什么就是狠不下心呢?
“咚!”明皓寺紧握的拳头砸在了身边的桌子上,修长的手指青筋隐现,一张成熟俊美的脸全是愤怒和狠劣。
在所有员工探究的目光中,江以纯冰霜一般的低着头,快速向大门跑去。
她直接搭车到了一家小旅馆,自尊心太强的她,发誓再也不要见到明皓寺了。
心里那个委屈啊,什么叫小情人,什么破协议,她再也不会昧着良心去遵守了。
包包里,除了几本课堂的书,一部手机,几百大钞,什么也没有。
对了,还有一张金卡,是明皓寺之前给她的,但江以纯从来没用过,也不清楚里面到底有多少钱,放在钱包里,也渐渐地遗忘了。
如果她在进旅馆之前,能够去一趟银行,那会发现,那卡里的位数,会有多么吓人。
而且,她也不至于去住这么便宜的旅馆,明皓寺突然爆发的兽性让她措手不及,她躲也躲不掉。
旅馆是个年过半老的小妈,打着厚厚地粉底,嘴里叼着一根烟。
“一晚五十块最便宜的了,不二价。”
江以纯手里攥着钱,突然间想抽烟了,那小妈抽烟的样子很享受。
“五十块,能不能赠送一根烟?”
瞧瞧,这张脸,女敕地跟雏儿一样,好料子啊,绝对不会错。
那小妈瞄了一眼,乐了:“行,就送你。”
烟递上了,打火机发出清脆地响声,江以纯点燃在烟头上,指尖夹着,吸了一口,浓浓地,难闻地,味道进入鼻孔中,她忍不住呛住了。
“小姑娘,第一次吸烟吧?这可是上好的中华,别浪费了。”那小妈,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江以纯眼中波光闪动,故意痞痞地笑道:“出来混好久了,只是不小心呛着了。”
晃动了一下烟,就自个儿上楼,等进了门,就立马‘砰’得关上,冲进厕所,江以纯把烟扔进去,一把水给冲光了。
是谁说,吸烟能解决烦恼的呢?简直在胡说八道!
江以纯回头,就倒在生硬的床上,有些漆黑的天花板,隐约中还能看到粉尘。
她突然间想念起自己的母亲白秀丽,她说‘纯儿啊,等妈再多赚一点钱,咱们就租好一点的房子,你什么都不要愁,只要紧紧地靠在我身边,妈啊,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嫌弃妈,不要妈。’
她总埋在母亲的怀里撒娇,‘纯儿永远都和妈妈在一起,不会离开的。’
她想,她们母女相依为命,总比低声下气在江府活的好。
可是母亲却病倒了,得到胃癌。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她们母女简单又美好的梦想。
江以纯睁开眼,又想起了明皓寺,穿着西装,站在不远处,总是勾起弧度笑着看她。
他明明总是在笑着,可她总能感觉那笑容背后的冷度。
她本以为他会一直护着她的,在她跟母亲在江家受尽凌辱之后,有了一个可以栖息的港湾。
今天她才知道,那个男人养着自己,无非只是贪恋她的身体而已。
明皓寺跟那些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区别,要说有也只是他比那些人多些钱而已。
是她以前把他想得太好了,他根本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男人。
江以纯翻个了身子,脸贴着木板地隔墙,墙的另一端发出吱吱地声音,像是床在摇晃,她翻转了一子,那声音越来越剧烈,墙‘咚’的一声,是一双手落在上面的声音,还死命地划下。
“阿……唔……哼嗯……抱紧一点……不然我不行了……”女人的声音颤抖而申吟。
江以纯烦躁地捂住耳朵,紧接着盖上被子,但是,那声音像海浪一般,荡人心魄的申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她总算是忍不住了,一个拳头打在了墙壁上。
“对面的,赶紧完事,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语毕,江以纯脸已经涨得通红,虽然没有看见,但那声音,却像催眠剂一般,让她的心跳动的特别快。
楼上的声音太响了,小妈便挪着步伐上楼了,含笑地进来。
“姑娘,还没睡吧,小旅馆就这样,隔音效果不太好。”
不是不太好,是非常的不好,什么墙壁啊,像隔着一张纸片。
“我要换房间!”
“哎呦,这可怎么好呢,我这儿,就剩你这间房了,刚才最后一间被订走了。”小妈一脸纠结,她真要被逼疯了。
小妈上前,坐到江以纯的身旁,拍着她肩膀,似安慰。
“来,喝杯水压压惊,这种事情,其实见怪不怪的了,我待会儿,会跟隔壁的说的。”
江以纯正气在头上,脑子也冒烟,接过被子,仰头就喝了,一点防备的心也没有。
那小妈看她喝完,笑容更甚,眯着一双眼,就出去了。
果然,小妈一走,不到五分钟,隔壁的声音便消失,可江以纯的身子却变得不舒服了,一股热气从小月复上窜起来,她不得不扯着衣服,感觉,双眸的视线变得模糊。
她怎么了?江以纯试图爬起来,整个身子却摔落在地板上,疼地她发出痛苦地声音。
门吱呀一声开了,那小妈手倚在腰间上,伸出手:“这可是个雏儿,第一次出来卖的,你给的价钱少了。”
那男人赤果着上身,露出强壮的胸襟,络腮胡,裤子松松垮垮的,是旅馆附近的农民工。
“什么玩意啊,平时50块钱,不是够吗?”
“你自己瞧瞧?这女人长得可不赖,不给100元,你想也别想啊。”
男人掏了一下口袋,不满地将一百元大钞拍在小妈的手上。
“给。”
小妈笑了:“尽量享受,雏儿可是很紧的,别浪费了……”说罢,就关上门。
江以纯奋力地爬过包,拿出手机,她很害怕,手握住手机,在抖着。
一百块钱就把她卖了,她江以纯,又岂是这么不值钱的?
明皓寺,求求你快来,求你。
电话是通了,可她喉咙还没发出声音,男人便一把将她的手机摔过墙壁,‘啪’的一声,电话落到了床尾。
“出来卖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那男人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将她扑倒。
江以纯死死地咬住牙,即便处于弱势,她依然不知死活的骂着这个男人。
“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给老娘滚开,否则,让你不得好死。”
明皓寺上回给江以纯的IPAD,顺手便给她手机装上导视追踪器,无论她去到哪里,他都能找得到。
因此,这丫头从他办公室跑开的时候,他也没有及时去追。
因为他知道,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是天色已经很晚了,他回到古堡,见她还没有回来,心中忍不住为她担忧。
他亲自开车出来找她,车子停在旅馆门口,信号便断了。
明皓寺下了车子,抬眼是旅馆斜斜地牌匾,这条小道,全部都是旅馆,他眯着眼,预感到事情的不妙。
“啪――”
一巴掌甩在江以纯的脸颊上,她痛地快发不出声音,脑子沉甸甸的,身子却越发的火热。
“你个死娘们,还赶反抗!”男人咒骂,粗壮的手臂一捞,便去撕扯着她的衣衫。
江以纯的眼圈红了,但她的性格也决定她根本不会去求饶。
她像野兽一般,一口咬上对方的手臂。
“啊――”一声惨叫,男人死命地压过她,更加粗暴地撕裂地她的衣衫,小兔子蹦了出来。
江以纯痛苦地挤出泪,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