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钱氏酒庄签订了生意协议也就意味着往后的活计会更加的繁忙劳累,但由其所带来的利润也是不可小觑的。♀王瑶儿迫切的需要钱,宛然把阻力当做了动力,已经做好了大干一场的准备,看那派头当真有点拼命三娘的姿态。
张掌柜把瑶儿一行引领到后院,后院很大,布置着货房、帮工的住房、还有一排暂寄活生动物的畜圈。来来往往一些帮工的活计和洗菜刷碟的大妈瞧见来者,纷纷起身与张掌柜打招呼。今儿方进有活去运货去了,所以并未见到他。
张掌柜面带微笑与那些帮工人打着招呼,踱步到院落一处阴暗的旮旯角,指着眼前一间有些残破不堪的瓦房,说道:“瑶儿你看,就是这间房间了。你看这能不能适合你”
这是一栋单独隔离出来的小屋子,距离那些帮工的住所还有一段距离。据说原先是存放粮食的库房。屋子简陋斑驳,墙面凹凸不平,而且长时间的风吹日晒已然早已使得墙皮月兑落。窗户上的糊纸破破烂烂,微风吹来熙熙作响。房门早已腐烂了去,连带着房檐的木椽都腐朽了。果真如张掌柜所讲: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王瑶儿:“···”
龙子俊:“···”
陈东:“···”
张掌柜介绍完毕,半天也等不到回应,就转身望去,就见他们三人的表情达到惊人的相似。瞪着大眼,微张着嘴巴,恍然失神似的,呆若···木鸡。
张掌柜道:“我就说这个房屋不适合,姑娘要是不满意再去寻其他的住宿吧。这一次,张某也有些帮不上力了。”
“咳咳,怎么会不满意呢?”回过神来的王瑶儿苦笑道,只是那抹惨淡的笑容有些勉强。自我的安慰道:“其实,这间房子···还不错!”
“好,既然姑娘不嫌屋子简陋,那我张某人也就放心了。只是在这儿提醒一下姑娘,依姑娘所说,明儿起我们之间的合作可就生效了,希望姑娘在晌午之前,务必要为我们酒楼送上一千串烧烤···”
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王瑶儿拍着胸脯打了保证。张掌柜见状微微一笑,寒暄了一会,就双手背后慢慢腾腾的走了。他本身还要处理酒庄的大大小小的事物,实在不能为了一点小事在这儿耗费太多的时间。
张掌柜走后,王瑶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望了望两边那目瞪口呆的两个大男人,没好气的道:“愣着干啥,快点收拾啦!”
于是,诺大的后院登然想起少女雷厉风行下的指挥女高音声···
“陈东,你去找点糊纸过来!”
“子俊哥,你把这个大缸搬开。顺便把这地扫一下。快快快···”
“哎呀,你踩到我的脚啦”
“糊纸哪去啦,谁把糊纸放在哪儿啦。”
···
这边忙的手忙脚乱,那边正在做着活计的帮工大妈们纷纷好奇的伸着脖子往这边瞧来,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地还咧嘴一笑,宛然把他们当成了笑话。
一通鸡飞狗跳,不忍直视的忙碌过
换心不换爱笔趣阁
后,斑驳残破的小屋登时来了个造型大变身。
残破??的窗户被糊上了几层厚厚的糊纸,满是尘土的地板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现出了它原本的颜色。屋子里的柜橱,木床被他们用湿布擦得晶莹透亮,占地方的几件沉重物品皆备他们挪到了门外,放上了他们的物品。原本拥挤不堪的屋子登时又多了一些空间。
瞧着自己的劳动的成果,王瑶儿不禁长舒了个懒腰,狠狠地舒了口气。
陈东和龙子俊被她使唤来去的,早就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只剩下喘着粗气的份了。
王瑶儿见他们累的不成样子,好心的往屋子里搬来几个板凳,主人范儿十足。
“既然你们累成这个样子,那就先歇息吧。晚上你们就在地上打铺盖吧,明儿要早些起来,有的忙喽。”
龙子俊陈东欲哭无泪,有气无力的道“···知道了···”
朝阳升,鸡鸣起。
东方渐露鱼肚白,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冷意。现如今已经临近初秋时节,道边的杨柳树上,都淋上了一层露水。早起的人们无不加了衣服,由此落上了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龙子俊和陈东一大早就帮忙把今儿一天所需要的工具食材都布置好了。陈东串着肉串,龙子俊和王瑶儿忙着烧烤,各谋其责,有条不紊。
摊子这边刚摆好,那边就冉着了炭火,架上了烤槽,不一会儿香味肆意,青烟冒上了天。
王瑶儿如今先要把供给钱氏酒庄的那一千串烧烤给做好,所以一清早即便还是没有客人光顾,他们就自行的做了起来。不一会儿,客人渐多,好在他们一大早就先行制作了一部分,忙中不乱,从容不迫。
“小吃街的那个野味摊子又开摊了”
不一会儿,拥挤入巷的人群愈发的多了起来。其中绝大部分的人是闻着味儿来的。大街上,不少的行人瞧得这边的冒起的青烟,无不带着跑儿向着巷子里涌去。
他么大都是这烧烤的回头客,王瑶儿闭摊的两天,街里的其他几处虽然也开了这么卖着烧烤的摊子,可是无奈味道不比这野味烧烤来的周正。所以,大部分的人可以算得上是王瑶儿的野味烧烤的忠实粉丝了。
“大家不要挤啊,请自觉排队。今儿货源充足保证每个人都能买到···”小巷瞬间被到来的人围得个水泄不通。王瑶儿不得不扯着嗓子喊,转头望向龙子俊,道:“布袋里的肉串已经到了一千串,你先去给张掌柜的送去吧。”
陈东长这么大,还是头回见到这种拥挤场面,激动之余,也飞快的忙着自己手上的活计。这些客人吃的烤串可全是他自己串起来的,他忽然感觉自己的有种责任重大的感觉。
王瑶儿不知,就在她们乐不可支的捞钱时,危险也已悄然靠近。
张一刀站在巷尾,脸上的疤痕清晰可见,煞气十足,令人不敢靠近。他冷冷的瞧着这重新开张的小摊,以及那拥挤的人群,嘴角挑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带着一伙兄弟气势汹汹的走上了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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