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墨发现自己竟然在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里,脑海里不知为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是间宾馆。墨腾的坐起来,开始大量四周的环境,这也是与生俱来的反应,他也搞不清楚,只是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都会先观察一下,有什么隐秘的地方,和紧急出口。
那人好像是感觉到了,墨前一刻刚刚起身,那人便拉开门进来了。
“罪臣景晖见过鬼王。”景晖双手抱拳,二话没说就跪下了,良久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鬼王?对于这个新鲜的词语,墨颦了颦眉,他什么时候成了鬼王了,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他还只是个身份低下的孤儿。
“你还僵在那里干什么?”这人的行为怎么这么像…古代人,以前陈嬷嬷带来的书里看到过,眼前的这个人刚刚行的不正是是中国君主专政时期的礼节吗?
“没有王的命令,罪臣不敢起来”
“好吧,免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墨很生硬地说。
那人这才不紧不慢地站起来,“王昨晚睡得可舒坦?”
“恩,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叫我鬼王?”墨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懒得绕圈子,直接切入主题。
“其实您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景晖始终低着头,保持和原来一样尊敬的态度说道。似乎觉得这句话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他无动于衷,可不代表着墨就是铁打的,石头心,什么事都不上心。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的眼睛,毕竟他曾经困扰了自己好久,难道是跟这个有关。
“说清楚点!”墨急切地问道。
“事实上,您是迫不得已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景晖恭敬地说。
“重点!”墨显然是有点急了
景晖抬了抬眼帘,向墨看去,王对那个时候的事的急切,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原本还以为要花些功夫,但现在就说,可以吗?
见景晖一直沉默,墨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不想说就别说了。”
说完倒头靠在床上,眯着眼睛。其实这是他的真心话,刚刚是在是自己太紧张了,还有那个梦,可能也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他向来不是好奇心很强的人,因为那种东西一点用处也没有。反正晖早晚会说,他又何必这么着急。看他对自己的态度,以及那个什么鬼王,这些倒是挺震惊他的,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是个不平凡的人,因此可以说在孤儿院忍辱负重,连装孙子这种事情都做了。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一个权倾天下的王。(他后来才知道,现在他所想的天下,其实只是鬼蜮)
房间里一阵沉默,只有风吹窗帘传出的沙沙声。
“王,时机到了,臣自然会告诉你的。”果然是这样吗?
墨还是眯着眼睛,没有回答他。
床上小小的人儿,虽不是王本来的身体,却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姐的身子,举手投足间,都有着属于王者的气质,或许这就是父亲乃至几百年前的祖先始终效忠冷氏的原因之一吧,而那些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乱臣贼子,哼,凭他们也配。想到这里,景晖的眼里似乎要喷出火焰来,十年前的那一幕仍旧历历在目,叫他怎么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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