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淼淼挣月兑开全倾迟的束缚,“我不是摄政王,上次那件事你别说出去”全倾迟沉着脸说道。
“你说你不是摄政王?那上次为什么是你坐在那里?难道?!”
“是摄政王授意的,我只能遵从,但是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那你?”
“我是左相的儿子全倾迟,这里是我家”淼淼打量着这个男人,长的还真是俊俏啊!怪不得摄政王让他以假乱真。
“我就想问一件事情,你回答我我就不说出去”
“你问吧!”他相信就算她真的要说出去,摄政王定然会解决这件事情的
“是你长的好看还是奉策月好看?”谁知她问的是这样一个问题,全倾迟满脸黑线,感觉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
“下次你自己看吧!”全倾迟转身就走,再和这个女人呆下去,他会疯掉。
他那么含糊其辞,难道是因为奉策月很丑,但是又不能亵渎他,可是上次那个大妈明明说摄政王很好看来着,会不会上次也是全倾迟假扮的,然后…。淼淼开始无限幻想…
全威是知道淼淼不是世外桃源的人,但是那天晚上夕照进他的房间和他谈了计划之后,他就决定瞒下她的身份,甚至连他的儿子女儿也没有告诉,他不知道自己随意下的决定差点害了自己的儿子——当然这是后话了。
他们在这里阴谋计划,整个房间暗潮汹涌,而另一个房间完全是另外一幅场景:
“为什么要我睡外间,我不要,我要睡里面的大床。”
“你有的住还不是因为我,难道要我睡外面的硬板床,我可是你姐姐”
“谁说你是我姐姐,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反正我不睡”想当年他身边10多个丫鬟伺候,睡的床比皇帝的龙床都要大,喝的都是清晨采集的露水,那里会像现在这样,竟然要他睡硬板床。
“那要不我分半张床给你,反正你人小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
“不要”
“那你想怎么样?”淼淼火了,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小孩,要不是看他身世可怜,早就一脚把他踢出去了。
“我要睡大床”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可能,你人那么小谁那么大张床,要我这么大的人睡那张小床,你不觉得你自己有点不可理喻吗?”淼淼怒火更胜。
“你欺负我人小”司徒浚看看现在自己的样子,确实很小,很没底气。
“算了,我找那个全威再给你弄个房间”本来她让司徒浚和她住在一起就是怕万一有个什么特殊情况可以相互照顾一下,分开的话那么小的孩子,就怕他们对他下手,对他不利,谁知好心当成驴肝肺,他以为自己想和他住在一起吗?
“你——你——”司徒浚用手指着她的脸说不出话来,他当然知道这个左相府里危险重重,也知道和淼淼住在一起最安全,可是——可是——他真的不想睡硬板床啊!可是给他独立一个房间,他也不要!
看着司徒浚说不出话,然后鼓着腮帮子,气势汹汹的走向外间,将那扇门重重的一摔,然后听到两声摔击的声音,然后外间就安静了。他一走淼淼就静了下来,那孩子是不是在叛逆期啊!她以前没带过孩子,她亲弟弟小时候很乖,从来不淘气,现在长大了更是好脾气,因为从小就没有父母,她们两个相依为命所以感情特别深。
司徒浚过去肯定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不然不可能养成这种臭脾气,也不知道他家里怎么了,现在死活不肯回去,他的心里特别缺乏安全感,就像上次她说不要他之后表现出来的不安和怯弱,和这次说要把他分去独立一个房间之后的妥协,他特别怕只剩他一个人,就像刺豚一样竖起全身的刺,就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空虚和害怕。
淼淼想着外面的被子不知道够不够,就想出去看看他,看他晚上睡觉会不会冻着。打开门,外间的灯已经灭了,刚刚“碰碰”两声是他摔飞的鞋子,月光从窗户外照进来,透过模糊的窗纸,隐隐看到他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床单薄的被子下面,更加显得瘦小和可怜。淼淼叹了一口气,走过去轻轻拍击他的被子“司徒浚,司徒浚,醒醒!”看来已经睡着了。
淼淼拉开他的被子将他小小的蜷缩的身子抱进怀里,那个小小的身子颤了颤,淼淼以为他冷,更加紧紧的抱着他,然后走进了里间。将他放到了大床的里侧,给他盖上厚实的被子,然后月兑下外套在外侧躺了下来。
灯一熄灭,司徒浚就睁开了眼睛,早在她开门时他就醒了,没有这点警觉,这么多年来他早就死在别人手上了,他就想看看她想干什么,却不知道她回抱着他回房,那时从来都是冰冷的心有一个小角落开始散发出一缕温暖,他不想抗拒,看着眼前背对着他安静睡觉的淼淼,司徒浚嘴角挂起一抹微笑,不同于以往的冰冷,戴着从没有过的温情。
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子睡在同一张床上,这种新奇的感觉也是第一次感受,鼻间都是属于她的味道,让他有一种冲动想要抱着她,将她搂在怀里,从来清心寡欲的他竟然也会有一天想要拥有一个女子,过一段美好而平淡的日子,他闭上了眼睛,安心是睡了过去,不带丝毫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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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忙,没空写,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