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骨入腹 第6章

作者 : 忐忑辗转

邢战赶去紫檀湖养老院时,已经过了晚上七点。(全文字言情高品质su80。)

一个小时前,私人看护把老爷子推回了公寓房间。

邢老爷子坐在轮椅上看电视,对着简俏嗫嚅:“你来了。”嘴巴一张,口水滴到了胸前。

中风后,老爷子在床上躺了大半年,情况越来越坏,近两年得了阿尔兹海默,脑子越来越糊涂。

简俏说:“是啊,我来了。”顺手从面抽中抽出一张纸巾,给老头子抹嘴。

老头子以前很讨厌自己,他知道这女孩不适合儿子,尤其她家里出事后,想要的东西,当时当警察的邢战,根本不能满足,现在老头子病了,认不清楚人,友善了不止百倍。

人生还真是如戏。

老头子跟邢战长得一点不像。

邢战的五官是硬朗深刻的,天生有股子严肃,进质监前干过公安分局扫黄稽毒的刑警,还做过半年卧底,对着混混多了,有一阵子说话基本靠吼,又练了一身月复肌胸肌肱二头肌,能看得没见过世面的小女生心噗咚跳,高升后坐了几年办公室,养了些官场老爷的官僚作风,肌肉才褪了下去,但还是精干得很。

邢老爷子长得清瘦,细眉细眼的,像个文弱书生,实际上也还真是,那年头机械专业的大学生,早年又外派去德国西门子学过技术,也是个知识分子。

只是这个知识分子没福气,老婆难产死了,还捎上了儿子。

邢战是邢老爷子从福利院领养的。

一个丧偶丧子的男人,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需要对方的程度不言而喻。

可正是简俏亲手害了老爷子中风,邢战多恨自己,她也能理解。

当天邢老爷子摔在楼梯拐角,昏迷不醒时,邢战大步过来看自己的眼神,简俏到现在还记得清楚,阴狠凶猛,就像饿了十天的狼,活生生要把自己啃得稀烂。♀

没有电视剧的误会和狗血,人确实是她推下去的,而且那一下子还是毫不犹豫地,狠狠的。

她懒得穷做委屈相地解释,真实原因,她这辈子都不想跟他说,反正她根本就不打算跟他有未来。

邢战没有告到她坐牢,也许算她好彩。

外人也都只认为是邢老爷子自己失足。

看护是个姓方的中年妇女,是邢战托人高薪聘请的专业护理人员,退休前是三甲医院的护士,看到年轻女孩的细心和邢老爷子的不排斥,放心地去厨房做事了。

走廊外的脚步铿锵逼近,简俏突然一笑:“你儿子来了。”

邢老爷子盯着电视机的脸突然仰起来,像个孩子,含糊不清地:“那你走不走?”

说话之余,门被推开。简俏几乎能嗅到门口这个男人风尘仆仆的火气。

邢战两步上前把邢老爷子推到一边,大声喊起来:“方姐!方姐!”

厨房的方姐大吃一惊,冲出来见到铁青着脸的邢战:“邢局来了?怎么了?”邢战平时出入养老院很低调,对自己一向也照顾,去年孙子进重点小学的名额,是他帮忙安排的,一下子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是头一回。

邢战指着简俏,面朝方姐,一字一句:“这个女人,以后不准让她接近老爷子。”

方姐不知道这个小姐是怎么得罪邢战了,小姑娘看起来二十出头,样子娇娇甜甜的,一笑能笑到人心里去,穿着本分,刚才对自己也很礼貌,但方姐也知道凭邢战的社会地位,无端端的不会跟人闹到脸面上,点了点头,把老爷子推到卧室里。

邢老爷子快进房间时,抓住门把手,不愿意走,还在恋恋不舍:“那……那个漂亮小姐,要走吗?”

简俏噗呲一笑,在男人的压抑和忍耐中,毫无顾忌地走向邢老爷子,蹲,又转过头,脸上是无辜,嘴角一勾,又含着娇媚的邪气:“是你家老爷子自己要留我的噢。”

邢战觉得,自己的耐性要是差一点,早就被她怄死了。

他刷的走过去,拎住简俏的胳膊往外拖:“跟我出来!”方姐能感觉到邢战箭在弦上的杀气,倒吸一口气,趁老爷子看呆了,手一松,急忙推进卧室。

手臂被他拽得很疼,着了火一样。

“疼!”她连抱怨都带着娇嗔,抓他冒着青筋的健壮小腕,却没有拉开,自知力气抵不过他,只是反手在他略粗糙的大手背上轻轻摩擦。

她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

她的手触主动碰到自己的手臂时,他全身的怒气减低了一半。

把她塞进电梯,邢战一把推开她。

小小四方密闭空间,让气氛变得特殊而暧昧。

她靠近他,逼得他没地方躲,终于毫不留情扭住她颈子:“给老子快点滚回去!今后再敢来,老子毙了你!”

当过卧底和小警察的恶习还没改过来,一发脾气就满口的脏话。简俏被他掐得咳了两声,故意发嗲:“我就喜欢你粗鲁,你敢不敢再粗鲁点?”

这个女人总能模到他g点。

在她的挑逗下,邢战对于自己胃月复一热的反应十分来气,捏住她脖子的手一紧,手中的女人脸色开始变红。

电梯叮咛一声救了命,门打开,他的手即时松开,有人进来。

简俏喘了口气,被他手一勾,搂在怀里,走出公寓。

外面的天色全黑了,邢战把她塞进车里,“啪嗒”一声,关上车门。

气氛比刚才电梯还紧张,这次,车门再难得打开了,也不会有人来了。

简俏模模脖子,很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破了皮,发着低烧的头一静下来,更有些天旋地转,人已经过来了,还是办正经事要紧。

她坐正了:“余绍扬的事情……”话没说完,车子底盘狠狠一震,人被他掀翻在前座上。

简俏脊背一撞,吃痛一声,幸亏椅垫柔软,还没来得及起来,他已经扑上来压得自己死死,脸贴上来,对着自己的嘴:“为了帮他,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可一样没能叫我满意。”大掌翻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往下扯。

纯棉的内裤,模在手心滑不溜秋,跟她的皮肤一样,不一会儿,模到了鼓鼓的山包上,五指一开,莽撞地插*进上面软细的毛发,大力梳展,不是爱怜,是亵玩。

简俏闻到了猎人刃兽的气味。

她告诉自己,不怕,他绝对不会伤害自己,这男人,对自己无非是雷声大雨点小…她忍住:“生意不好怨柜台,是你自己没用。”

邢战知道她在嘲笑自己昨天晚上失常,逼近一步,压得她不能呼吸,握住她胸前硕圆的乳摇了摇,口气很恶劣:“本来是想玩玩人|妻,突然改变主意了。那种靠着家里吃饭的小白脸公子哥儿操过的破鞋,老子上你嫌脏了jb。”

还在强词夺理找理由!简俏跟他相处一直都是占上风地位,忍不住反诘:“我当一回好人,奉劝你,为了你马上要结婚的老婆着想,有病得治,趁现在还没到夕阳红,不要放弃治疗——”

电话的里那个娇女敕的声音,简俏知道,是他们局里一把手霍正东的女儿霍嘉碧,一家把本市各系统的职位占得满当当,一个大伯是京城正部级官员。

这女孩一毕业就被家里安插在质监下属单位,最近才调进市局,现在算是邢战的下属,听说人很文秀有气质,千金小姐会的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不赖,是局里的文艺骨干。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美女的父亲,是直接能提携他的人。

两个人的介绍人,就是霍局长。

霍局很看重这个过了而立还没结婚,前途无量的年轻副局。

一对男女差不多谈了两年,感情很稳定。

之前打算求他,就打听过他目前的近况,这只是基本资料。

话音刚落,一阵刺痛窜进心脏和脑子,简俏的眼泪都飚了出来:“邢战,你个贱人——”

他手一紧,刷刷拔掉了几根!

她想要缩住,可两条大腿被他撑得开开,车厢狭小,根本缩不拢,害怕他又要拔,疼得大哭起来:“变态!恨死你了,快把手拿开——”

他俯低低嘲讽:“跟了阔少这么久,那里还这么女敕?一点疼都禁不起?保养得不错,姓余的吃牢饭怕什么,再去钓一个!”

她忍痛抡起拳头,在他硬邦邦的胸口乱捶!

这女人,哭起来是正宗的梨花带雨,泪珠子都不沾睫,直接就一颗颗地啪嗒落下来,一震动,腰肢也在跟着在自己身体下放浪地扭动。

要是以前,邢战早就跪了,摘星星取月亮都得叫她高兴。

她的柔软蹭在他的身体上,像一团软兮兮的豆腐,他随着她的晃动而开始火热,呸一声,终于坐起来,理了一下衣领,启动车子,带着还在哭啼的女人,朝养老院大门外开去。

车子上了马路,简俏从剧痛中清醒,爬起来摇下车窗:“你带我去哪!”

声音又恢复了中气,含着嗔意,带着微微的很撩人的哭腔,像个打不死的小强。

他瞥一眼她因为拉扯露出的半截腰,亮在空气里,像一块鲜美的肉等着人去吃。百度搜或,,更新更快想求人,就没有选择和质问的资格。“话音冷冷,一如这些年被她伤透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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