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之下的肌肤白皙无瑕,却因为那一丝遮挡,平添了一**惑。
至于木若愚则梦到,他的容貌恢复了,小主子,一脸微笑的娶了他,还有除他以外,在小主子心上很重要的几个男子。
虽然他心里有一点小难过,但是可以忽略不计,他总归可以永远呆在小主子身边,并且切实的拥抱她,感受她身上特有的温暖,他很开心。
南宫水镜则因为太过哀伤,被空间送去了哀伤的空间,幻境里,殇清越一身黑色的凤袍,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上,俯视众生,身旁坐着她最爱的男子,他们看起來是那么耀眼、那么般配。
而他远远地看着,心里绞痛的厉害,他们之间容不下任何多余的人。♀
这时他最爱也最恨的人走了过來,将手重重的搭在他的肩上,沉声说道:“好孩子,和娘回去吧,不要做不属于你的梦
痴迷的看了她最后一眼,南宫水镜大步离开。
明日他便会按照母亲的安排,嫁给那个面都沒有见过的人,沒有了她,自己嫁给谁还不一样,为了他最爱的弟弟,这回他会乖乖做母亲的棋子。
几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久久未醒,因为那幻境真的好真实,仿佛真实发生一般,他们被动的体会着,梦境中的爱恨嗔痴。
“殇清越你还有很多大事要做,不可以这样睡下去了,快醒醒吧,大不了……大不了,我让你打就是了,又白又女敕的美男哦。
其实我一个人撑得很辛苦,快回來了好不好
黑暗中是谁在一遍一遍的,催促自己醒过來?打,这话她只在调戏殇清风时说过,殇清风來了吗,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來那么无助。那样够强悍的他,也会无助,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舍得模了模,穆红棉因为运动潮红的脸,以及激动变得粉红的身体,殇清越毫不留恋起身,她不能再沉溺于这样的梦境了,虽然梦境及其真实,但是梦境就只是梦境,穆红棉,我还是想和你在现实中來一场。
殇清越从无尽的黑暗中跳月兑出來,一丝光亮照亮了她的眼,渐渐是全身,一个哆嗦坐了起來,她终于从梦境中醒來,好险。
伸手想要叫醒身旁的人儿,却听他眉头紧皱,怒道:“殇清越,你当我是什么,肆意和你同屋的侍卫,还是青楼鸨爷小官,又或是爱慕虚荣,急于倒贴的小贼。
我告诉你,你要是想近我的身,把你身边的花花草草都给爷处理干净,真心实意的为这些年我吃的苦道歉,别的也就算了,在我闺房门前,跪一百天还是要的。之后八抬大轿,千里红妆娶我进宫,此后只我一人,我便勉为其难,让你做你爱做的事
他吃了很多苦,殇清越还沒來得及心疼,就开始心酸了,娶他这么难哇,那她要不要知难而退。
忽的一声暧昧的低吟,打断了殇清越的思绪“小主子你别急呀,我衣服都要被你车坏了,我自己來,一会儿就好,你忍一下
殇清越转过头就看到,木若愚面色娇羞的,在身上扯來扯去,他梦到了什么,她想她大概也许知道了。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她真的沒什么感觉。
伸手想要先叫醒穆红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叫醒木若愚,这么暧昧的声音,若是被穆红棉知道了,肯定又要打翻醋坛子。这里本就莫测,到时候发生什么无法预料的状况,那就大事不妙了。
“木若愚,快醒醒啦殇清越使劲摇晃木若愚都沒有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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