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带你回二阶,夜帝等人会对你不利。当初情况紧急,我只能不告而别。”程熙很着急的开口。
“究竟是怕他们对我不利,还是怕我妨碍到你抢夺王位?”
看着夜帝和英王面和心不合的感觉,也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好,恐怕英王也是和夜帝抢夺王位的一人,只是为何夜帝留英王到现在,流年就不得而知了。
“不是那样的。当初的我,不能给你保护,我只能离开你。”听着程熙的话语,不似从前的少年,这样的话在流年看来如此不堪。
“那你现在呢?”
流年想象得出当初夜神域和程熙抢夺王位,显而易见夜神域的斗气心智都在程熙之上,坐上二阶之王的宝座,无可厚非。
“之情,给我次机会。我保证等我坐上王位,拥有了江山,我一定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你就能一直一直在我身边了。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流年心中感叹,真的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你说的不是给我幸福,而是等你坐拥江山?”
“之情,我们重新开始吧!”
“不可能了。一切都变了。”
“至少我们没有变。”
“告诉我,你叫什么?”
程熙不假思索直接说出:
“夜易寒!”
“我们都变了。
你是夜易寒,不是程熙!”
“夜易寒是我,程熙也是我,名字这是个代号罢了。”
“就算这样,我已经不是阑之情,我是流年。我们都回不去了。
既然这样,就别再苦苦纠缠了。”
“云……流年……”他不禁一愣。
“没错,云流年。”
“其实我早该想到,云无风的妹妹是红发,忘川的王妃也是红发,云流年就是阑之情。
现在的你已经贵为一阶王妃,自然是看不上我。”他唏嘘感叹道,终究还是败给了地位。
她有些愤怒,她从来不是看中地位权势的人,既然他不懂,活该他错过。
“我与他,自是不能相比的。”说中尽是落寞。
此时的流年一点都不想再出现在他面前,转身想走。
“我听到消息,忘川前些日子拼命训兵,士兵们哀声载道。今日却大赦让他们回家。”
“你告诉我,是想干什么?”
“你知道我不会害你的。”
“我只想知道你的目的。”
“你是一阶的王妃,既然这样,别再和夜神域纠缠不清。他这个人喜怒无常,深不可测,在他身边你得不到好处的。”
“这点我知道。”
“那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可以帮你。”他的声音柔弱中带着真诚,对于之情他总是这样。
“不必了。”她却果断的拒绝了。
“你就真的连补偿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他的眉头蹙起,如此难过。
“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的,何苦呢?”
“是我当初抛……下了你,自然是我欠你的。”
殊不知不同人不同道,勉强两人,也最终走不到终点的。
“既然这样,告诉我一件事。”
也罢。
“那盒夜帝最钟爱的白棋,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它和一个女子有关。那个女子出现的那几年里,我并不在二阶王城中,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好了,我知道了。”
也没多想,只是随便的一个问题罢了。她不想让找稼轩水音的事情让旁人知道,便不问。
说着,转身就走了,没有一点留恋,呆留在夜易寒独自站着。
好一会,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他才苦苦的笑了:
“还好,当初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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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被夜易寒拖着走了许久,现在自己一个人独自回去,却不禁找不到路了。
这地方也实在荒僻,二阶王城内居然还有这么渺无人烟的地方,也正是奇怪了。好容易看到一个嬷嬷端着饭菜,快速的从流年面前经过。
她挡住了她的脚步,淡淡的开口:
“嬷嬷,请问从这到麒麟宫怎么走?”
“姑……娘,奴仆……不知道。”
手中端着的翻盘里面,是几个还冒着热气的素菜。
“你这么急匆匆的去哪里?”
“奴……婢是去……这些菜坏了,不好吃了,怕主子奴婢办事不力,所以要赶快去倒掉了。”
声音有些颤抖,眼神有点恐慌,一看就是说谎的样子。明明流年就不是用责问的语气,况且她又不是什么高官,何惧恐慌?
明明菜还是热腾腾的,怎么就坏了?话说哪个主子,吃饭就吃几个素菜?莫非?
她猛地一个念头。
“罢了,你快去吧。”
她不在于老嬷嬷交谈,老嬷嬷则是急匆匆的走了。
越想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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