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民国之我是间谍? 偷令

作者 : 时光居

清晨的阳光明媚地照着大地,在阵阵春风的吹拂下,j□j的草地开始泛起绿色,长出女敕女敕的绿芽来。

承欢一大早收拾完吃过早饭的碗筷,便借口出来,下到浅河里抓鱼。

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河水还是有些凉,承欢卷起裤腿,冻得龇牙咧嘴的,但还是认真地盯着河里找鱼。

平时这片水里游着有好多大鱼,可今天怎么一条也没有?!承欢在冰凉的水里,等了一个钟头又一个钟头,直到双脚已经完全适应了河水的温度,甚至还以河水取暖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条大鱼!

承欢在水里慢慢挪着早已冻得没有知觉的脚,将鱼赶到两块大石块的中间,举起昨天削尖的木棍,飞快地朝着大鱼扎下去!可大鱼却摆着光滑的尾巴,躲开了木棍的袭击!承欢不服,又一次举起木棍,眯起眼,盯着那狡猾的家伙猛地刺了下去,可还是被它扑腾着肥硕的身体躲开了!

“好!”气的承欢一瞪眼,一把扔掉了木棍,猫着腰,伸出双手,慢慢接近水面……

“啪!”地一声,承欢被脚下光滑的青苔一滑,膝盖跪在了坚硬的石头上,双手则紧紧地抓着那条活蹦乱跳、拼命想逃跑的鱼!

“抓到了!终于抓到了!”承欢兴奋地举着大鱼,阳光下,鱼鳞反射着太阳的金光,照在承欢如花的笑靥上。

刚才膝盖磕在凉水里时不觉得疼,现在双腿慢慢恢复了人体的温度,膝盖就开始觉得疼了。承欢放下手中刮鱼鳞的伙计,轻哼着卷起裤腿儿一看,两个膝盖全都紫了一大块,右膝盖上甚至还被蹭掉了一大块肉!怪不得会这么疼!

承欢悄悄瘸进屋,看到徐少辰正在吹箫,便放慢动作到灶台,故意发出大声的盖锅盖和加柴的声音,然后顺手把一旁草篮里给徐少辰敷的止血和消炎的草药拿出来一小把,在院子里用石头磨碎,敷在膝盖的伤口上,然后用洗干净的细布条缠好。

过程中尽管疼得让承欢不停地猛抽冷气,但她就是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j□j的声音,她怕给徐少辰听到了,又惹他担心,所以,她宁可苦着自己。

“少辰,猜猜看,我今天给你做了什么?”饭桌上,承欢盛好一碗鱼肉加汤,放在徐少辰面前,对他说道。

徐少辰一笑,伸手模着碗口,然后慢慢端起来,放在鼻子下闻起来:“是鱼汤。”

“哈哈,真聪明,现在你的鼻子都赶上旺财了!”

“少贫嘴!”徐少辰训斥承欢道,但语气里哪里有训斥,全是宠溺。

徐少辰慢慢尝了一口,这世上只有承欢才能做出这种味道,而只有他,才有福气吃到她的手艺,不由得幸福地笑了。

徐少辰放下碗,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眉头微微一促,问道:“你哪里来的鱼?”他并不记得家里储备的粮食里有鱼。

“我在外面河里抓的!”承欢得意地说。

“现在还是3月天,河水那么凉,你是怎么抓的?”徐少辰的语气里明显多了几分责备,不知是在责备自己还是她。

“……我……我就看到,这条鱼自己游过来了……然后我就用篮子堵了一下,它就自己钻进去了。”承欢磕磕巴巴地解释道,生怕徐少辰不相信,又补充道:“真的!我没有下水!真的是鱼自己游过来的!”

“把你手给我。”说着,徐少辰向承欢伸了出手。

“……干什么?”承欢疑惑地将手递过去。

徐少辰顺着承欢的手,一直向上模到袖子,发现衣服是干的,便松口说道:“以后也不要自己下到水里,水这么凉,对女孩子不好。”

“……嗯,知道了。”承欢悻悻地说道,幸好自己偷空换了身干衣服。

半晌,承欢看都吃的差不多了,便又跟徐少辰商量道:“少辰,明天我们就回去吧。”

“我不是说过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身上的伤好了我们再回去。”徐少辰搪塞道。

“可是你的眼睛不能再拖了,况且你身上的伤都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了,咱们走走歇歇,应该没事的。等到了山顶,咱们就找辆车。”

“你不是说你很喜欢这里安静的生活吗,想在这里住一辈子,还要……”

“少辰!”徐少辰话没说完,便被承欢打断:“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眼睛,不是在哪里住的问题,等治好了你的眼睛,我们再回来也行啊!”

“咝……啊……”徐少辰突然捂住月复部,痛苦地j□j起来。

“少辰!你怎么了?”吓得承欢花容失色,忙扶着徐少辰问道。

“……就是,伤口突然有点疼……没事的,如果你想走……我可以……可以坚持的。”徐少辰疼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用手使劲按住伤口。

“你先坚持一下!我去给你拿草药!”看着徐少辰痛苦的样子,承欢的心都揪在了一起,立马从板凳上站起来,可膝盖刚一用力,就疼得她一头冷汗!

“……不用,我在床上躺一会就行。”徐少辰艰难地说着。

承欢忍着疼,扶起徐少辰,尽量走稳脚步,搀着他走到床边,扶他躺下。

“我去给你拿热毛巾。”说着,承欢又一瘸一拐地端来热水和毛巾,给徐少辰擦着额头。

“你的腿怎么了?”其实,徐少辰的伤口根本就没发作,他只是想找个理由拖住承欢。可经刚才那么一折腾,他明显听出承欢走路时双脚声音的异样。

“……不怎么啊。”

徐少辰“腾”地坐起来,伸手抓住承欢给他擦额头的右手,顺着手一路下滑,经过腰,大腿,然后是膝盖。

“啊……”徐少辰刚一碰到她的右膝盖,承欢就疼得叫出声来。

“你受伤了?”徐少辰赶紧将手从承欢膝盖上移开。

“……没有。”

“还说没有,你是在欺负我眼盲吗?”徐少辰突然黯然伤神地说道。

“不是!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

徐少辰知道,越是严重的事情,承欢越是会轻描淡写,为的就是不让身边的人操心,可她就一点都不知道为自己着想?心疼自己吗?

“……以后小心点,不要再受伤了,否则……我会自责的。”徐少辰伸手模着承欢的脸说道。

“……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承欢反握住徐少辰的手,将两人的手一起放在了她的心口。

她的心跳的很快,徐少辰通过手掌能感觉得到。

世界静得出奇,连空气似乎都静止了,只为了等徐少辰的答案。

可是,他有他的顾忌……更何况他现在双目失明,连自己的光明都给不了的人,如何给她未来呢?

可拒绝承欢的话,卡在他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他身体和心理从来都不想拒绝……

徐少辰把手从承欢手里抽了出来,蜿蜒着上了她的后背,然后慢慢将她揽向自己,不受控制地吻了上去……

承欢不明白这究竟是不是答案,可脑袋此刻已经没有了深入思考的功能,只能由身体本能地作出回应。

樊府,樊天正在书房看着公文,明子端了一杯茶进来了。

“昊,天都快黑了,休息一会吧。”明子将茶放在桌子上,又为樊天披上衣服。

“嗯。”樊天抬头看了明子一眼,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昊,上次听你说的军令牌,找到了吗?”

“没有……你问这干什么?”

“我身为你的妻子,也想为你分担点什么啊。你告诉我,那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帮你找?”明子走到樊天身后,为他按摩着肩膀,说道。

“明子,你没事就多出去走走,好好玩玩……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可是你每天都为它愁眉不展的,我心里看着也难过……”

“唉……”樊天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跟她说说也无妨,这几天他一直在想怎么从川口明次手上夺回军令牌,可是却没有想到一个万全的办法,的确烦闷的紧,便说道:“这块军令牌是父亲传给我的,是历任将军调兵遣将的工具,如果没有它,即使你站在将军的位置上,也无法调动大军!况且……”

“况且什么?”明子见樊天想停下来,便接道。

“况且现在我年纪尚轻,手底下面服心不服、阳奉阴违的,大有人在,若是我一直拿不出军令牌,到时候就是天皇的亲笔书信也救不了我……”说着,樊天疲惫地倒在椅子上,忧愁地闭上了双眼。

明子看到樊天这个样子,心疼的很!现在好不容易没有陆承欢这个外敌了,正是他们夫妻建立关系的大好时机,明子不仅要做好樊天家里的贤内助,还要做他事业上的左右手,这样,他就再也不能离开她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丢的?在哪丢的知道吗?”

“就是父亲走的那一天,在新屋里。”座椅上,樊天闭着眼,顺着说道。

明子知道,新屋指的就是他们住的那间屋子,父亲过世的那一天,到新屋的都有谁呢……医生?还有……哥哥?

明子似乎猛然明白了,为什么那天一向高高在上的哥哥居然主动提出要送送医生,难道是他拿了昊的军令牌,然后才急着要离开?

“明子,你怎么了?”樊天感觉到明子按摩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哦,没什么,你一提父亲,就有点想他了。”

“好了,你也累了,先回屋休息吧,我把这点看完,就过去了。”

“嗯,好,别太晚了。”

“知道了,去吧。”

第二天,明子一大早就带着一大堆吃的东西回了娘家。

“父亲!明子来看你了!”明子撒娇地揽着川口伍仁的脖子,笑着说道。

“哈哈……我的好女儿,让父亲看看,几天不见,怎么又瘦了?”

“哪有,我都觉得自己最近又胖了,还想着要减肥呢!”

“谁说的!我的女儿哪里胖了!”

“哥哥说的!”

“我可没说啊!你少诬陷我!”一旁,正在吃香蕉的川口明次说道。

“我不管父亲!今天要罚哥哥下厨!”

“好好好!就罚他下厨!明次听见了没,还不快去!”

“哼!知道了!”对于这个妹妹,川口明次也是宝贝得紧。两人相差没几岁,吵闹着一起长大,虽然小时候经常欺负她,但每次不管妹妹有什么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吃过饭,川口伍仁就到兵营去了,明子蹑手蹑脚地溜到明次房间,刚刚合上门,身后,川口明次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你在干什么?”

明子一惊,她明明看到哥哥去了厨房,怎么会在这里,不过,幸好她做了两手准备。

“嘘……别让人听见了,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明子晃着手里的一个大瓶子。

“你又偷拿父亲的酒!”

“什么叫‘又’,上次明明是你拿的好不好!”说着,明子在明次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来。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吵着要喝,我也不会去偷酒,还被父亲臭骂一顿。”

“这次绝对不会了!这次是我请你的!”说着,明子就将酒盖打开了,酒香立刻四散开来。

“……好,这次可是你偷的。”闻到如此香醇无比的酒香,川口明次也按耐不住地咽了口口水。

“来!为再次喝到美酒干杯!”说着,兄妹俩便干了一杯。

川口伍仁藏的酒,都是没有掺水的好酒,几杯下肚,川口明次便有些云里雾里飘飘然了。

“哥哥,你见过父亲的军令牌吗?”明子只喝了一小口,清醒得很。

“军……令牌,军令牌是什么东西!”说着,川口明次又干了一杯。

“原来你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父亲什么都跟你说呢。”

“嘘……谁说我不知道,我刚才……是骗你的,父亲说过,军国大事……不要你插手!”

“切!谁稀罕啊!我只是听昊说起军令牌,见他用过一次,好威风呢!”

“……什么时候?”

“就昨天啊,在几百人面前,‘刷’地拿出军令牌,别提有多威风了!”

“你……胡说,他怎么可能有……军令牌……”

“哥哥,你糊涂啦,老将军过世的时候不是将将位传给了昊嘛,自然也给了他军令牌啊!”

“哈哈哈……妹妹,那是他虚张……声势,他根本就没有军令牌……哈哈”

“哥哥,我看是你喝醉了吧,我亲眼见过他的军令牌,正面写着‘藤井’,背面写着‘令’!不信你看!”说着,明子偷偷模模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军令牌来。

“……这、这是从哪来的?”明次有点发愣了,甩甩脑袋说道。

“嘘!小声点!这是我趁昊不注意,偷偷拿出来的,你赶紧看,看完了我还得把它还回去。”明子紧张地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明次拿起来,揉着眼睛,使劲看,怎么也想不明白!

“什么不可能啊,哥你看完了快给我!”一旁,明子伸着手抢道,却被明次闪开了。

“不可能……不可能,这个绝对是假的!”

“你的才是假的呢!这是真的!”

“你的才是假的,这是真的!”川口明次激动地说道,将一块一模一样的军令牌摔在桌子上。

哥哥还是逃不过激将法啊!明子心中说道,从小,只要她使激将法,川口明次就没有一次不上当的!

“不管,反正我的就是真的,你快还给我!”说着,明子用左手一把夺过明次手上的军令牌,右手顺起刚才明次撂在桌上的那个,在袖子底下一交换,留出右手的那个在桌子上。明子以前跟日本大师学过一段时间的魔术,对于这种小伎俩,完全易如反掌,川口明次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哼!你个小丫头片子……又想拿激将法激我,我才不上当呢!我的这块我会收好,你……休想拿走!”说着,川口明次将明子留在桌上的那块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还是哥哥最聪明,这都被你看破了……我走了,我不玩了!”说着,明子便拿起酒瓶,准备离开。

“站住!”身后,川口明次突然大喝一声。

明子心中猛然一惊,难道哥哥发现了?!

“把酒……留下。”谁知,川口明次却歪在一旁说道。

明子在心里深深松了一口气,转身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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