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坚,你跟我说说你今天勘查的具体情况和调查的情况麦剑看到他们俩匆匆走了对秦志坚问道。♀
“好的秦志坚回答道。他把自己勘查的和调查的情况一一对麦剑说了,又把二十多年的那个案子拿出来说。
麦剑听了他的汇报和猜测后,在办公室来回踱步,让秦志坚不知道是走还是不走为好?秦志坚心想局长这是怎么了,难道想问题要这么久,这可是过了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说话?
“麦局,你在想什么呢?”秦志坚再有耐心也忍不住问麦剑了。
“你说什么?”麦剑回过神来问道。
“我问你在想什么?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秦志坚奇怪局长怎么这样了。
“欸!你把王强叫过来,另外让那两个参与勘查现场和车子的技术人员以及小朱过来,我们一起合计合计,再作考虑麦剑吩咐道。
“好的,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来秦志坚回答完就打电话让他们来。
过了十几分钟,四人都来了,大家坐定后,麦剑首先说话了,他说:“志坚啊!你把情况对他们说说,不过在志坚说话前,我要先说几句,今天我们在这讨论的事任何人都不能说出去,这涉及此案方方面面的人,希望大家要注意,如果是志坚说的那种可能性的话,那如果泄露出去了,我们几个人的安全就会有问题,我这不是耸人听闻,等一下,志坚说了,你们就明白了,好了,志坚,你说吧!”
在座的人听了局长这样说,心里都“咯噔”了一下,问题这么严重啊!这涉及到什么人,特别是那两个技术人员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了。
秦志坚环视了在座的各位后,说道:“我怀疑这是一起谋杀案!大家听我说完,先不要议论秦志坚一说出这是一起谋杀案时,两个技术人员就小声议论了,所以秦志坚马上阻止道。
“为什么这样说呢?首先第一点就是那刹车管是认为造成的,第二点就是仪表的底数改动也是一个证据。这起案子与二十多年前在月湖市发生的案件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辙,我和王强查过当年市交警队对那起车祸的有关记录,记录上写着的也是汽车刹车管被人为地剪断了五分之四,只留下五分之一,所以断口与今天上午案件中的刹车管的断口一模一样,当时车子也是在行使了大约几公里后出的事,那次是车子坠入悬崖下,而这次是在高速路上追尾,很显然两起案件相当类似,都是驾车人在没察觉的情况下发生的车祸。我们可以这样设想就是驾车人发现车子有问题时已经来不及补救了,这一点等检察院的小孙醒来后可以得到证实。再就是作案人要谋害的人是谁的问题?大家有没有认真想过?”秦志坚说到这儿停下来没有继续说。
“要谋害的人是谁?作案动机是什么?”小朱首先说道,他抓了抓脑袋,想了想,又说道:“难道还是文家的人?要谋害的人是文如涛?”
“文如涛是谁?害他干吗?”两个技术人员不解地问道。
“噢!文如涛就是卢涛,卢涛也就是文如涛,在医院治病的那个卢涛麦剑听到两个技术人员的问话就解释道。♀
“可他还在医院治病,作案人如何谋害他?”其中一个技术员说道。
“我来说王强说道,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其实作案人看到这几天文如涛天天上午下午都出到医院外面溜达,这一点我来之前向文如涛证实过。作案人认为文如涛过段时间就会出院了,马上要用车,所以作案人就赶在出院前破坏他的车子,试想一下,文如涛出院后当然马上用车,而一用车就出事故,大家就会认为他腿脚不灵活造成车祸的,那么怀疑的人就少,勘察现场也就不会很仔细,这样作案人很轻松就逍遥法外了
“对,我也这样想,这的确是高妙的一招,可作案人万没想到破坏车后会被上官诚借用。现在我们在来说说作案动机,作案人为什么要置文如涛于死地?而且是住院后,为什么上次打他时没有一下子打死他,固然有谭雪的保护。但我联系起文玉虎夫妇的死,又让我细想到这是为什么?”秦志坚说到这儿停了下来,喝了一口茶。
“为什么?”麦剑问道,
秦志坚看到大家都怔怔地看着自己,就接着说道:“原来我想不明白,当在交警队看到刹车管断口时,联系起那个案件,我一下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在打卢涛的时候,作案人没有得到证实卢涛就是文如涛,他那次的目的是借那个县的人之手逼文如涛现原形,你想如果自己的儿子或孙子被人打成重伤,会不会急忙赶到医院看望和关心?父母会不会从外地回来?”
“这当然会,这可人命关天啊!谁不关心自己的子女?是我也会急忙赶回来在座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说道。
“对,我也会这样,而正好这就上了作案人的当了,他的目的就是要证实文如涛的身份,果然文玉龙和卢小芳都回来了,而且这其中文如涛的女乃女乃也因为文如涛出事导致脑溢血死亡,这更证实了文如涛的真实身份了,后来证实卢涛就是文如涛了,他就一直在找机会谋害文如涛。我现在猜想作案人当时打文如涛时还有一个目的,这个目的王强应该清楚,这不涉及本案,我就不多说了,事关重大。现在我们想想作案人为什么要置文如涛于死地?我现在没想明白,你们说说这是为什么秦志坚原来说着说着就站起来了,现在说完,他就坐下去了。
“秦队长,你刚才说的,似乎有道理。但这是否是巧合呢?也许上官诚在问文如涛借车之前向谁说过呢?而上官诚对那人说的,正好那人就是想谋害上官诚的人呢?”小朱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目的呢?动机呢?”秦志坚反问道。
“也许是上官诚在这次反腐倡廉中得罪了某些人,那些人想报复他,或者是他早先得罪了什么啊!”一个技术员说道。
“这有可能,所以在这方面。我们也不能放过秦志坚说道。
“我觉得作案人要谋害文如涛的可能性最大,为什么这样说呢?首先我认为作案人就是上次那个幕后策划者,他是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的,目的就是让文如涛彻底从地球上消失。至于作案动机,我觉得可以查查文如涛的爷爷或父母,也许他们得罪什么人,而把账算到他头上了另外一个技术员说道。
“这有可能,但我想一定可以肯定地是不是文心湖得罪了什么人,而应该是文玉龙夫妇在什么地方得罪什么人,志坚,你想他们干的那个工作,如果稍有疏忽,放走了什么关键人物,那就不得了,你说是不是?”王强说出自己思考很久的话,他在其他人说话期间一直在想为什么文如涛会三番五次地被人谋害,这就算他得罪了下面一些县的什么人,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地谋害啊!现在的问题是要搞清楚到底文玉龙夫妇在这工作期间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嗯!我觉得是这样的秦志坚回答道。
“你们说的,我刚才综合起来考虑,我更倾向于作案人是针对文如涛的,你们要去调查一下文玉龙夫妇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他们在哪儿得罪过什么人?当然不排除谋害上官诚的可能性,这要在小孙醒来后问问他到底那些人知道借车之事的麦剑说道,他不清楚文玉龙夫妇是干什么的,所以要求秦志坚去调查,你想这还要调查吗?他和王强关系非同一般,他早就从王强那儿知道了文玉龙夫妇的真实身份了,只是守口如瓶而已。
“好的,我们会去调查,技术科的两位同志马上对车库留下的脚印进行分析,看看车库内有没有陌生人的脚印,然后认真地分析此人的高矮、胖瘦、年龄及其特征,这对破案有关键性地指导作用,但这必须保密,有人问起,就说在搞什么研究,知道吗?今天我们讨论的问题一字儿不得泄漏出去,否则以严厉地组织纪律严惩不待,听清楚了吗?”秦志坚语气严厉地说道。
“知道!队长!”两个技术人员和小朱都大声地回答道。
“好,你们去吃晚饭吧,已经六点了,谈了那么久啊!你们也饿了,另外可以喝点酒麦剑吩咐道。
文如涛晚饭也没吃几口,他还沉浸在同学死亡的痛苦中,也没兴趣与三位美女说笑了,谭雪等人看他这样,都不去撩拨他了,只是默默地做事。晚饭后不久谭雪就同祝雨虹回文如涛的家去了,只留下杨燕在照顾了。
回到家后,谭雪就交待祝雨虹自己一个人看电视,她洗澡后就进房去了。进房间后她就关死自己的房门,生怕祝雨虹无意中闯进来,她今天一下午都在想如何向卢小芳汇报上官诚出车祸之事,她想这一定与文玉龙夫妇有关。因此进入房间后就拿出秘密手机拨通卢小芳的电话,这条线就只有她们两人知道。
拨通电话后,谭雪首先向卢小芳问好,卢小芳奇怪她这时候打电话来,问谭雪是不是石头出什么事还是工地出什么事了?
谭雪告诉卢小芳今天上午发生的车祸之事,并告诉车子就是如涛的,问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卢小芳问这段时间文如涛有没有出去?恢复得怎么样?谭雪一一作了回答,卢小芳沉吟了片刻,说等一下再与谭雪联系,他要与文玉龙商量一下再回答她,让她不要关机。
在北京的某个高级住宅里,文玉龙夫妇与一个和自己工作在一起二十多年的人以及谭剑坐在客厅里商量事情。
文玉龙说道:“谭剑,老曹,你们对此事是怎么看的?”
“看得出来,这矛头显然是指向如涛的,只不过让上官诚做了替死鬼而已。但不知道是何人要置如涛于死地?”谭剑说道。
“听雪儿说如涛没得罪什么人啊,而且听严立本跟我们说上次打如涛也有其他幕后策划者,与如涛在报纸杂志反映的问题触怒的人没多大关系,那是人家借这个机会来做文章而已。现在看来上次那人是想通过殴打如涛,使如涛暴露真实身份,也就是说那人怀疑如涛就是我和玉龙的儿子,而现在的目的就是要置涛儿于死地,谁跟我们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呢?”卢小芳说道。
“听你们上次从月湖市回来跟我说,你们见到一个女孩子很面熟,你们还能想起吗?跟谁相似?你们说说那个叫老曹的人说道。
“是啊!当时我以为就是她,但后来想已经二十多年了,而且当时她就是死了,还是我们处理后事的,老曹,你当时也在场啊!回到北京后,我仔细回想才想起原来像她卢小芳说道。
“是啊!在月湖的病房里见到那个叫祝雨虹的女孩,当时小芳叫我看看她像谁?我一时没有想起,但感到那张脸是如此熟悉,因为当时忙于处理我妈的后事所以就没认真去回想,回到北京后,我们打电话给如涛,当时就是她接的,这才让我们想起这人。还有我们在月湖市的市委办公楼见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后来我们注意了一下,却发现那人只是背影像而已文玉龙说道。
“你们这是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谭剑说道。
“噢!谭剑,我们在说一个现在与你侄女住在一起的女孩,那女孩子有点特别,你先听我们说完文玉龙说道。
“噢!是这样,那你们说,我听谭剑回答道。
“那个叫祝雨虹的女孩,现在想来,她就是蔡玉霞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老曹,你想起她——蔡玉霞了吗?”卢小芳对老曹问道。
“唔,让我想想……,蔡玉霞,陈乐清的老婆,当时她不是自杀死了吗?哦!对了,她当时生了一个女儿,死时只有几个月大。对,有这回事,我想起来,可那是在厦门阿,跟月湖相隔好几百里地阿!”老曹说道。
“问题就在这,当时我们去追捕陈乐清时,正好蔡玉霞服毒自杀,我们急于救人,谁能想到陈乐清就在旁边某个角落窥视我们,他一定认为是我们夫妇俩逼死了蔡玉霞,你应该记得当时我们三人看到这种情况时准备救人,这时窗外划过一条黑影,等我们追出时什么也没有,反倒再进入房内时发现那小女孩不见了。当时我们就觉得中了陈乐清的调虎离山之计文玉龙有点后悔地说道。
“是啊!当时我们太年轻了,没敌特那样狡猾,当时留下一人来就好了,那小女孩就不会被抱走!”老曹慨叹道。
“老曹,你在回想一下,陈乐清逃走后两年,我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文玉龙看着老曹心里隐隐作痛地说道。
“你弟弟和弟媳发生车祸去世了,是这件事吗?这事与他有关吗?”老曹不能理解地说道。
“我不能肯定,但出事前我们回月湖为我爸过生日时,我弟弟和弟媳与我夫妇说了他们可能中了别人的奸计,他们说那个古墓早就被开挖了,古墓里到处留下食品包装袋,现在想来这很可能是陈乐清的藏身之处,暗害了我弟弟和弟媳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又走了,当然也许没有走,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文玉龙痛苦地说道。
“可这与如涛被打和车子被破坏有什么关系呢?”谭剑问道。
“这关系大着呢!如果上次是陈乐清所为,难保这次不是他所为?谭剑,你想想,玉龙的弟弟和弟媳,他都不放过,他能放过玉龙的儿子吗?他可是会千方百计置如涛于死地,而且他还想瞒住世人,因此一旦有机会可乘,他都不会放过,当然他不敢明来,只好暗下毒手,上次如涛被打,正是他难得的机会,不过那次他不敢断定如涛就是玉龙的儿子,自从如涛出事后,身份的暴露,让他彻底证实了如涛就是玉龙的儿子,于是实施他疯狂地报复了老曹分析道。
“那如涛不是随时都有危险啊?”谭剑反问道。
“这就不一定,刚才我不是说了,他一方面不想暴露自己,他害怕大家想到他;另一方面他已经将近六十岁了,他不想因此失去自己平静地生活,人到了这个年龄都想好好多活几年。还有一个原因,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他想彻底搞清楚方圆投资公司到底是不是军方的?他想一箭双雕,既想置如涛于死地,又想如果为了方圆投资公司,军方就会出面保护如涛,那这样他搞清楚了方圆投资公司是军方的,从而猜出月湖市附近一定有军方的真正的秘密基地。我看这后者是他现在的主子想迫切知道,而报仇只是他附带的,如果让他的主子知道他这样做的话,他也就没好日子过了,所以我断定他不敢明来,在月湖市的敌特决不止他一人,还有几双眼睛在看着他老曹又深入地分析道。
“嗯!有道理,玉龙大哥,你说呢?”谭剑对文玉龙问道。
“老曹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也在想他为什么不明来?这恐怕就是真正的原因,现在我们怎么对谭雪说呢?是直接告诉她?还是采取其他方法?”文玉龙对他们问道。
“欸!这样行不行?我走一趟,顺便把那个太阳能瓦的研制专家带去,让他到月湖市考察一下,在那个地方能否使用和生产这种太阳能瓦?如果行的话,那酒店就使用这种瓦,这样可以为酒店节省大量的电力,从而节省成本,如果能在月湖市投产的话就再好不过了,那方圆投资公司就真正成为一家大型公司了,怎么样?那老头儿可是催我几次,说他的研究成果如何好,如何实用,我答应他最近会给他消息的谭剑说道。
“好啊!这恐怕是早有预谋的,是你求那个专家的吧?”老曹笑呵呵地说道。
“你怎么这样?我这不是为办里着想啊?”谭剑说道。
“好,我同意,就这样吧,小芳,你打电话给小雪,就说过几天他叔叔会过来,让她注意自己和如涛的安全文玉龙吩咐道。
卢小芳去打电话了,三个男人继续聊,商量接下来的工作,如何把有关信息告诉月湖市的国安局?如何去月湖市?什么时候去?等等问题,他们又在一起商量了很久才散去。
这边谭雪接到卢小芳的电话,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了,心里有底了,也就踏实了,又听说叔叔会过来,而且会带来一个投资项目。接完电话,她兴奋得睡不着觉了,想快点天亮才好把这消息告诉文如涛。
文如涛这一晚显然也没有睡好,想了很多,想着想着就似乎朦胧睡去了。而杨燕也没有在他身边聒噪了,只是静静地做完自己的事就在一旁看电视,到了十点多看到文如涛歪在似乎床上睡着了,就轻轻地替他盖好毛巾被,关了灯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