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坐在路虎内,驶出村子的时候,路上碰见了一些村民,大家看到他后,都朝他主动打招呼,露着笑容,一些人还对着他喊“王伦顾问”,让王伦发觉其实被叫做“顾问”,心中也蛮舒服的。
很快,车子就到了御景花园黑寡妇的别墅前。
王伦明白了,杨国栋带着女儿来这儿了,这也说明杨国栋很重视今天这事。
果然,才下车,黑寡妇以及杨国栋夫妇都出现了。
进了客厅落座后,王伦发现杨倩倩正在无聊地看电视,这个初二女生人其实很懂礼貌,见了王伦主动打招呼,只是看上去心情有些烦闷。
至于原因,自然和杨倩倩脸上的青春痘痘有关。
王伦关注了一下,发现这个叛逆期的女生,脸上确实长着许多的红色青春痘,说是红色,是因为它们都被杨倩倩挤破了,看得出来,杨倩倩和青春痘做着不懈的斗争,但没能成功。
除了这些暗红色的痘痘,杨倩倩脸上的皮肤还有月兑皮现象,就好像缺水了一样。
不过,只要脸部营养补充及时,脸部毒素清除了的话,月兑皮也好,痘痘也罢,王伦自信都能轻松解决。
“王伦,我这个女儿,因为担心脸上难看会被同学取笑,犟着性子不肯去上学,这几天可是急死我们夫妇了,你来了就好了杨倩倩的母亲很感激王伦的到来。
显然,黑寡妇已经将自己能够搞定青春痘的本事,告诉给了杨国栋夫妇,才让两人对自己这么信任,王伦也没多说,交代几句后,便开始施展“保健和美容”篇。
自然,客厅中只剩下他和杨倩倩,其余人都被他请出去了,他可不想“阳气按摩”术有任何外泄的风险。
对一百八十个穴位早就熟稔于心的王伦,施展“保健和美容”篇没出任何差错,一气呵成,不过为了不暴露这门按摩术的神奇,王伦关掉阳气运转法门后,又在杨倩倩的肩膀上胡乱按了一会,并且也在杨倩倩的脑袋上,手臂上,脚踝处等,故弄玄虚按了一通。
这样一来,整套动作根本不像是按摩,而是是某种特殊的物理治疗,非但保持了神秘,而且也让时间过去了整整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后,王伦才让杨国栋夫妇进来客厅。
“这样就行了吗?”杨国栋觉得很不可思议,他还以为王伦的治疗会持续很长的时间,又或者会动用什么器具,担心女儿会痛呢,原来只这么一小会儿就搞定了,而且女儿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
“对,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三到四天就会有明显的效果王伦自信地说道。
毕竟,他的目标,是消除杨倩倩脸上的青春痘,难度比消除疤痕的要小了很多,所以施展一次“保健和美容”篇就够了。
“那太好了,谢谢你了,王伦!”杨国栋的老婆动情地说道,仿佛看到了女儿脸部完全复原的样子,这几天女儿闹情绪,可是她折腾得够呛。
“王伦老弟,麻烦你了杨国栋感谢道。
“一点小事而已,杨县长客气了王伦没有摆任何架子。
在黑寡妇家中吃过午饭后,王伦要回家好好休息,补充因为施展“阳气按摩”术而损耗的阳气,黑寡妇便让大坚开车送他回家。
王伦没有向杨国栋提任何条件。
因为三天或者四天后,等杨倩倩脸上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杨国栋夫妇肯定会记着自己的好,那他和县长的关系,自然会更精进一层……
大坚开着路虎,一路将王伦送到了石山镇上。
王伦随后在镇上熟人那儿骑着嘉陵坨,到了村口,被花婶等人叫住了。
花婶拉着王伦坐在前坪闲聊起来。
原来,同样坐在前坪上的还有其他几个人,王伦看了看,发现这些村民都属于被征地的范围之内。
“王伦,征地的事情实在太感谢你了,没有你帮忙,俺家的几亩田地准没了
“是啊,俺家虽然只被征收了半亩山林,但如果真被征收了,山林没了,老头子我真担心死了后,找不到地儿埋
大家纷纷向王伦表示感谢。
“伦哥,谢谢你!”三愣子也说道。
柳真真家也有将近一亩山林在这次的征地范围内,柳真真带着三愣子也来了花婶家,不过刘真真却没说话。
王伦看向柳真真,柳真真的眼神躲闪了一下,王伦估计自己再多看几眼,柳真真会俏脸发红不可。
王伦注意到,柳真真仍然穿着上次那件棉袄,不过不同的是,左右两个口袋原本还挂着的三个小珍珠,全部不见了,应该是被柳真真特意剪下来了。
就好像是为了掩饰那个掉落的小珍珠一样。
王伦大感好笑。
他和孟丽娟做了那事,被来串门的柳真真恰好听到,他和孟丽娟都不急,反倒是柳真真像当事人一样,显得很窘羞,都将小珍珠这件“证据”取了下来,不用说,刚刚柳真真眼神都不敢和自己对视,肯定也是想到了这事。
王伦的心情有些不好。
柳真真如此敏感的反应,肯定和最近的家庭变故有关,他是知道的,陈近疑神疑鬼,疑心病太重,怀疑柳真真和自己有染,肯定给柳真真施加了不小的精神压力,才让现在的真真婶,都不敢单独和自己相处。
他其实很想当面和陈近说个清楚,让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不要冤枉了柳真真,可他又太清楚陈近的个性了,这是一个表面不怎么吭声但内心却很偏执的人,说得不好听一点,在某些事情上,陈近的心理很阴暗,他如果去找陈近说清楚,指不定陈近回头就会将怒火发泄到柳真真的头上。
怎么解决好这事,王伦现在还没有办法。
和花婶等人闲聊了一会,王伦骑车到了家中。
施展了一次“保健和美容”篇,虽然身体不是很疲累,但阳气却是实实在在地损耗了,得通过进补和休息补充回来,王伦给罗大致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下午不参加格斗训练了,然后王伦倒头就睡。
今天是星期五,傍晚快七点的时候,王伦早就醒来了,和爹娘在看电视,而这时候,陈近也因为明天是周末不需要教书,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家里。
摩托车是陈近最近才买的,自从当上学校纪检处的官儿后,柳真真也搞不懂似乎陈近一夜之间变得有钱了一样,这辆摩托车便是陈近掏钱买的,而放在以前,以陈近干瘪的工资,只能紧巴巴地过日子,买摩托车是一种奢望。
王伦想不到的是,自己辛苦帮助村民对抗李大拿,拿回被征收的土地,在陈近这儿,也成为了让柳真真受委屈的导火索。
事情是这样的。
陈近回到家后,柳真真并没有像冷战中的夫妻一样,对陈近爱理不理,而是为陈近泡了一杯热茶,又将早已经热好的菜端到了饭桌上,甚至都为陈近盛好了饭。
当然,柳真真没有什么话题想和陈近说,做完这些后,就准备带着儿子去看电视。
是陈近自己主动问道:“咱家被征收的那块山怎样了?征地款下来了吗?”
早几天柳真真给他打过电话,说了这事,所以陈近知道村东头那二十多亩地被李大拿征走的事情。
柳真真实话实说:“李大拿撤走了,地保留着,还归我们自己
“是吗,村部和李大拿谈妥的?”陈近很是奇怪,没想到村部也有能耐,让难缠的李大拿退却。
“嗯柳真真应了一句,她知道陈近疑心病太重,所以没打算说这件事完全是王伦的功劳。
不过柳真真没想到的是,旁边的三愣子却插嘴了:“是伦哥搞定的那个李大拿,现在村里人都在感谢伦哥呢,下午我和娘还在花婶家见到过伦哥,爹,我觉得伦哥好威风的,要是我也能够像他一样就好了
三愣子表达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陈近一听,脸色却突地一下垮了下来,不耐烦地赶走了三愣子,然后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柳真真。
柳真真心中涌出了一股无名之火,陈近阴阳怪气的,让她很不舒服。
“看我干嘛?”柳真真冷淡地说道。
“你说呢?”陈近露出一副怪笑。
“你什么意思?”柳真真实在受不了陈近的这种样子。
“哼,王伦现在在村里的名气更大了,你应该更高兴了,是不是?”陈近冷笑道。
“陈近,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扯到这上面去!”对于陈近的无理取闹,柳真真动了真火,心中很委屈。
陈近不是别人,是她的丈夫,到头来却不尽不相信她,反而一有什么不舒心,就将矛头对准她,往她头上泼脏水,这让她真觉得陈近太疑神疑鬼,太冷漠无情了!
“我扯到这上面去?”陈近“砰”一下丢掉了筷子,骂道:“是你不守妇道,一点不知道检点,还怪我了?真是笑话!”
柳真真气得眼圈儿中泪水在打转:“陈近,你说话注意点,谁不守妇道了?别污蔑我!”
即使柳真真性格再温顺,被陈近这样**果地攻击,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柳真真很恼火。
“呵呵,我污蔑你了?”陈近像吃了火药,就爱朝柳真真发冲,其实这完全是因为他听到儿子陈江说起王伦的好,勾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拿柳真真当成了发泄的对象。
“王伦现在成为了了不得的大人物,大英雄,你肯定会心里高兴,要不然今天怎么还带着儿子去见王伦?我看啊,如果儿子不在旁边,指不定你还会做出什么乌烟瘴气的事情来!”
这话挺伤人的。
柳真真的眼泪不止是在眼眶里打转转了,委屈地开始落泪,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年那个文质彬彬的男子,会变成此刻这番面目!
“陈近,你说清楚点!小江刚才也说了,我们是在花婶家和王伦见面的,不止是我和小江,还有花婶,还有其他邻居,你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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