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刑季北还是走了,望着关上的门,佟子素心里说不出什么感想。
家里乱糟糟的,地上的血干涸成一片,几朵毛爷爷玫瑰花被佟子素捡了起来放在桌上,没有打扫的心思,她思绪恍惚,沙发上一坐就到了晚上七点多。
直到感觉身上粘腻得难受,她走进卧室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放了满满地一浴缸,她才想起出院前夏雪一脸鄙夷地告诫她伤口至少一周不能碰水。
有些挫败地把毛巾往水里一扔,拿着沐浴露,这才手臂是手臂,小腿是小腿地擦起身子来,可把她给累坏了,呼出一口气,以前怎么就没发觉洗个澡这么困难?
刑季北拿着备用钥匙打开了佟子素的家门,地上那摊血犹在。♀房间里溜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小女人的身影,这才发现浴室里亮着灯,隐隐传来水声。
咽下一口口水,抛去心里的杂念,刑季北索性到厨房打了盆水,清理起地下的血渍来。
右手拳头上的指节微微泛红,口中随着呼吸,喷出若有若无的酒气。♀
“啊!”
血渍才擦掉一点,浴室里,佟子素的呼声传来,伴随着的,是东西倒地的声音。
再也顾不得许多,刑季北扔下抹布就打开了浴室的门……
佟子素恨不得现在立马死了,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愣在门口,一脸青一块红一块,还紧张僵硬的脸。
他打架了?
佟子素心里嘟囔了一句,身上一凉,这才想起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地板上,身下湿漉漉的,全是泡沫和水。
佟子素只觉得,活了二十多年,最尴尬的时刻莫过于此,微微动了动身子,想要遮住身上儿童不宜的画面。
刑季北这才回神,好不容易摒弃的杂念再次冒了出来。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兵,部队里,男女分开,却也鲜少有过身体上某方面的需求,可是自从遇到了佟子素,这股需求,饶是他想要克制,都有些克制不住。
大毛巾一挥,直接把佟子素包裹了起来,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了沙发上,不过几步的路程,却让他感觉过了几个世纪这么长。
“我……”
佟子素出声,对上刑季北明显暗沉的眼睛,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气氛实在尴尬得可以。
现在,即便她身上还有没有冲洗掉的泡沫,她也不好说出来啊,怪就怪自己蠢,居然能被泡沫滑倒,心里暗自给自己的脑门上贴上了一个的“白痴”二字!
“伤口有没有什么感觉?”
刑季北一脸担忧,大手碰上佟子素的月复部,被佟子素“啪”地一声打掉。
看着小女人一脸戒备地看着自己,刑季北心里苦笑,宋亦然的一通电话,可把他给害惨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形象,现在在佟子素眼里简直是荡然无存。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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