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个红衣女子正硬着笑容,呲牙窘笑,她那一脸我很无辜的表情十分奸诈。请使用访问本站。
我不知道皇甫凌是什么反应,因为我太激动了,多亏了红衣小姐的色胆包天,我现在感觉自己死也瞑目了,我终于看到了不该看的……生亦无悔死亦无悲,瞟到筒子的完美私密,我像是做了几辈子的白日梦然后一朝醒来日高起,太阳正晒到我的小屁屁,我舒坦至极。
嘿嘿,我现在明确了自己和红衣小姐是一伙的,这个小妞果然是我必须俘获的不二人选,她的人品决定高尚,她决定是大大的良民,啧啧啧……
我看到了她的不轨行径,我的眼神正惊异地盯着被子里若隐若现的春光,然后游移于红衣和春光,春光和红衣,**和美女,美女和**,我越来越邪恶,越来越飘忽,我渐渐张开嘴巴,眼光也虚无缥缈起来,我感觉欲仙欲死,悸动至极,我的鼻中竟然不自觉地溢出一股暖流,那种暖暖的感觉沿着我的唇缘随即便滴落了下来。
啪嗒一声,温暖滴落,我浅吸一口气,便有一阵冷风嗖地刮向我,那几滴红色的液体被风刮歪斜了,一半红落到了我袒露的胸肌前,一半红浸进了红衾被的白缘。
我忽然想起那炮竹纸的红,只不过这零星一点红还不足以引起我的伤怀,我只是有些印象,这并不是我亲历的那个场景,只是我常常幻想,那个被不甚正宗的大红色炮竹纸覆盖的婴孩,正无忧地望着天空的明净,从今以后,如云,生死富贵,只依天,但是她要将命运倒写,她是个自不量力的女孩,她笑天,天依我。
方才,严捕头给我穿着的衣袍早已洞开,我从脖颈到脚趾都一丝不挂,我躺着的身子无一遮拦,春光流转处,皆是诱人旖旎风情……
啧啧,我把这次皇甫凌春光乍泄的意外,归根于古人服装设计的潇洒,一拽一月兑,干净利落,好不畅快!
不过我料到这并非一场意外,因为我清楚地记得,皇甫凌的衣服早被那个突然变得温柔且细致的严捕头穿得妥妥的,而作案现场也只有红衣女子一人,所以让我的犀利眼神来扫描推断,结论已经不言而喻,不是她蓄意月兑了皇甫凌的衣服,就是她蓄意月兑了我的衣服,总之,她必须是那个顶风作案的罪魁祸首,她已经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哈哈哈……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事半功倍已是囊中佳酿,我的心中野驹徜徉,马到功成必然无上荣光。
红色罗衾被果真丝滑,丝滑之红,如这红衣女子一脸怒嗔的颜色,朵朵娇云浮上红颜,是桃红,是朱红,是暖风熏得游人醉的酡红,她看我正色眯眯地美目盼兮,才看出了我在皇甫凌脸上表现出的暧昧勾引之意,我当她一介风尘女子,皇甫凌一个冷眼便能收她于无形,更何况是我别有挑逗的媚眼之态呢?
她刚才迅猛地将衾被压在了我的身上,纤细光滑的葱葱玉指传来凉意,她貌似有体寒的弊病,我也猜她一定不是打杂役的丫鬟婢女,不然她哪来的这般冰肌瓷肤?
在这醉生楼里的姑娘,不是丫鬟婢女就是野草香花莺莺燕燕了吧,她一个位低身卑的风尘女子,怎么能抵得了我云天依的绝世勾引和皇甫凌的倾世容颜,没错,双人合一万事功成,我和皇甫凌必然是采遍天下桃花的无敌婬手,赢收一切桃花春色与媚柳!
我知道皇甫凌不喜欢家里的那位端木王妃,既然如此,为了他这辈子儿孙满堂,侧妃啊侍妾啊暖床丫头啊……都稳稳的被我夹到被子里来吧!
我还是死死地盯着红衣女子,只是她脸上的酡红似乎是被烟熏了,难道是生气了吗,有些红里透紫,紫里透绿,绿里透白……这是一张千变万化的脸,让我想起了千面人。
我强撑着半天的动作了,皇甫凌一直在用意识和我的动作执拗着,我终究还是敌不过皇甫凌的执意,渐渐失去了主动盯她的权利。
也罢,剩下的事就交给皇甫凌了,我该做的,已经做的够多了,误会什么的都是小事,我倒要看看皇甫凌还怎么继续他的冰山作风,嘿嘿,这不是立马就多了个来讨债的了么!皇甫凌,我看好你哦!
(某凌:你不该做的也已经做绝了!快说,你都看到了多少,不说?不说我就把你夹到我的油锅里来!)
(某筒:前世啊,这个女娃不要沾呐,要不是前世受尽她的欺负,被她夹到了床上惨遭蹂躏,后世我能躲着她么……呜呜,这都是因果报应喵喵~)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皇甫凌张开嘴,淡淡远远地轻吟着我压根就都根本都听不懂的火星文。
“公子,包夜五百两。”红衣女子哂笑着开口,貌似在讨论人肉她一下的筹码,还报上了竞拍价。
“一百两。”皇甫凌居然也跟着叫起了价来,我本以为他会不屑一听,没想到啊,啧啧,这个冰山男居然也是吝财之徒,那我还苦心孤诣地为她谋求桃花做甚?
我居然多虑了!好开心,皇甫凌果然不是一块造人的废材。
“三百两。”红衣女子见五百两不成,觉得眼前这个裹在红衾被的男人又是一个铁公鸡,便立马抬了声价格。
“五十两。”皇甫凌你让我汗颜了,丢尽姐姐我的脸啊,人家女孩子论身材长相可是五星女啊!出这么低的价格也不嫌寒酸,我瞬间窘迫了,尴尬呀!
“你?不行,二百两!”红衣女子有些跳脚,没见过越抬价越低的事!
“十两。”皇甫凌,我可以说你再低下去就无节操了吗,行业规矩懂不懂啊,人家女孩子赚钱也不容易呐!
“五十两成交,五十两就定了!”红衣女子眼见自己原本叫价五百两,几个回合下来就被自己亟亟地成交到了五十两,她大呼一声,声音有些无奈,就好像遇见了睡觉不给钱的流氓一样。
“就现在吧!”皇甫凌,你这是要做甚,我感觉我的鼻子里又流出了温热的液体,鼻血让我的鼻子有些痒,我一抹脸,瞬间变成了一只血红色的花猫子。
我料想鼻血是因为这天太干冷,皇甫凌毕竟是最近才过来,可能还不适应环境,所以一被我这么一激动就直流鼻血。
至于安神颜之前提到的筒子害了红眼病的事情,我现在想想才发现是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一个春秋的疾病,如果能变成冬天的流行病,我就给这个时代深深一揖!
红衣女子绕着自己转了一圈,红色的衣袂翩翩,在她的脚边盘成了一个圈,女子长发如海,梳成了数股,分别在左右绾起,像是一道道珍贝划出的长白,额前斜斜刘海巧压眉正中,眉心一点红朱砂,点成落梅红三瓣,甚是乖觉,却刻意伪装成分外妖娆,可爱与美艳,只在顾笑间分辨切换,怎一个别有韵味!
红衣女子抬头,顾盼生辉,轻盈一笑:“唯独今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