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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着某人,就永远无法再恋爱也许只是为了生活。
“走吧!”众人慢慢离开海边。只有迹部雪舞不停的回头凝视着那小小的帐篷,这一离开,或许真的该说再见了吧!
“雪舞。”手塚来到她身边低唤。
“恩。”迹部雪舞抬眸望着他,眼神却时不时的朝着立海大的帐篷瞥去。
手塚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了然于心。“该走了。”
“恩。”迹部雪舞点了点头,与他一起向前走去。
车子缓缓的在学路上行驶着,那般缓慢、那般小心。迹部雪舞侧着头看着窗外,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国光,雪下得很大,池塘里的鱼会冻死吗?”迹部雪舞的声音很轻,小,却清楚的落到了手塚的耳边。
手塚面露复杂神色,嘴角微微抽搐。他侧头凝视着身旁的女孩,满脸的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神情,他轻启薄唇。“不会。”
“不会就好。”迹部雪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坐在前座的桃城武听完他们之间的对话,嘴角不停的抽搐着。之后,便是久久不停的爆笑声。
车上的人向他投以奇怪的视线,他没有任何的表情,依旧捂着嘴偷笑。
“学长,你笑什么啊?”坐在一旁的龙马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无奈问道。到底是有什么好笑的啊?
没有回答,依旧在笑。
“阿桃学长,你到底在笑什么啊?”龙马再一次扬高了声调问他。
不二周助也微笑着凑了过来。“对啊!阿桃,你到底在笑什么?”
桃城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笑意,指了指后座的两个人,断断续续的说道。“他们两个啊!刚刚在讨论池塘里的鱼会不会冻死。你们说好不好笑?”一向板着冷脸的手塚国光居然也会回答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切,还差的远呢?”阿桃学长还真是神经大条,这种事有什么好笑的啊!龙马拉低了帽檐,淡淡瞥过桃城。
“确实没什么好笑的?”不二周助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咦!不好笑吗?我觉得很好笑啊!
“幸村,青学的人都走了,我们是不是?”胡狼桑原对着一脸沉默的幸村精市说道,但瞥见幸村那不悦的眼神,立即闭口。
“幸村。”真田也加入了胡狼的阵列,雪愈下愈大了,要是再不离开,天气会越来越冷的,马上全国大赛了,他可不能冒这个险。
幸村轻抚上手中的法国诗集,沉思片刻,温柔开口。“收拾东西,回神奈川。”
转身之际,是什么飘落了下来,在空中兜兜转转。
“耶!”欢呼声遍布整片海滩,这海边太冷了,他们早就想回去了,如今终于得以解月兑了。
千雪美然走过去,蹲捡起。刚想唤住幸村,只见他早已走远。她打开那张折叠着的纸张,是歌词。“这是雪舞送给他的吧!”
片刻,众人已经收拾好准备朝着神奈川出发,千雪美然将歌词收好,跟着大部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