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西遥国使者可还有什么难题?尽管考便是,本宫无畏!”无忧暗想,自己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博士生,如果古代的题都过不了,岂不是笑话?不是她狂是她有资本。
“无忧长公主,这气量,让在下折服。”西遥国使者似笑非笑,这水痕国果然不凡,连一个宫中女子都不是一般人物。
“无忧皇妹,士别三日,当更刮目相看啊,”无心玉手擦拭着丹蔻,嘴边一抹高深的笑,无忧知道,无心已经猜到她不是‘无忧’了,不过,没关系,她本来就没打算藏着掖着,不然她无心也不会知道无忧其实不是‘无忧’了!
没注意到无心话中有话的西遥国使者说出了第二次对无忧的考验,“不如,无忧长公主用在下的提议赋以诗或词?”
无忧暗自诽月复:二十一世纪古诗词那么多,我随便来首都能雷死你。思想后,狂傲道“西遥国使者,随意说吧。”
这次无忧的狂傲并没有感染到西遥国使者,西遥国使者语调波澜不惊的道“请无忧长公主赋一首以花为题的诗。”
“山边幽谷水边村,曾被疏花断客魂。犹恨东风无意思,更吹烟雨暗黄昏。”无忧念出了张嵲的《墨梅》,这首诗描写了开在山野村头的梅花,虽然地处偏远,梅花一样能给人带来含蓄的美,并给人带来情绪上的触动。
“请无忧长公主赋一首茶的词。”
“昨日东风吹枳花,酒醒春晚一瓯茶。如云正护幽人堑,似雪才分野老家。金饼拍成和雨露,玉尘煎出照烟霞。相如病渴金全校,不羡生台白颈鸦。”唐代诗人李郢的一词酬友人春暮寄枳花茶,更是把原本《墨梅》给人带来的震撼推覆到一个**。
“这无忧长公主,真是聪颖……”“是啊是啊,我水痕国当真是……”“无忧长公主啊,才华横溢,不愧为‘第一才女’啊…”“临尚书所言极是啊…”……
“安静!”无魂皱眉,一语落下,大殿下肃静无垠,这时,西遥国使者上前,朝无魂微微做辑,“无忧长公主的才华是否担得起‘绝色’二字,本使者已有知晓,”又向无忧道“无忧长公主,你赢了,在下甘拜下风,他日,便奉上两对千年珊瑚,十盘澄明湖珍珠及三万两黄金。”
“嗯。”无忧意料之中,面上倒无惊喜之色。
“无忧皇妹,今日所作诗词甚是精妙,来人啊,赏!”
一旁的刘公公闻言,道“是,皇上。”
无忧也按古人礼仪,躬身领旨“谢皇兄。”
“皇妹不必多礼,坐下吧。”……
“本宫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无忧回到自己的席位,无心就迫不及待侧身向无忧摊牌了。
“现下不是时候,待宫宴结束后,皇妹再向皇姐解答。”等宫宴一结束,无忧正打算向无心、无魂挑明。
玉萧声起,无心和无忧转头看起表演。十二个一身火辣红衣、打扮娇艳的彩姬自外殿鱼贯而入,头盘于头顶,缀着红色长纱披下,俏脸半遮,欲露还羞。上身仅着抹胸,露出大片雪凝肌肤,灯笼长裤,腰间挂了细碎的银铃无数,铃铛随着她们的翩翩起舞叮当作响。
看着这一艳舞,众人皆从无忧的优美诗词世界抬起头来,此刻满脸沉醉。无忧暗笑,真是没见过世面。
一舞终了,众人的心思已经被那娇艳的彩姬勾了去,还是西遥国使者的请求打破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