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嫁豪门:恶魔的夜欢玩偶 罪爱豪门

作者 : 苏苏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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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那一夜,是她和男友结婚前夕。一个邪魅的男人将她掳走,她失身于他。他给她十天的耻辱,成为她一生的痛,她想反抗,却无奈于自己太弱。在她最狼狈的时候,一个妖孽般的男人把她带回家,在他家她见到逼死母亲的女人。本以为一切到此结束,却不料还有更多难题。当她伤心欲绝转身后,可笑的是,他与他又对她苦苦纠缠…

摘录:

城市:洛安市

地点:舜华广场

时间:7月19日,晚上八点半

舜华广场的长椅上,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手中拿着身份证,一张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该死,我为什么要叫夏琉,明天去登记肯定会被人笑死。”

她叫夏琉,大学刚毕业,男友祁陌是洛安市市长的儿子,刚才祁陌来电说明天去登记结婚。

结婚是好事,可是夏琉一看到身份证上的姓名就想哭,夏琉,下/流,神啊,救救她吧。

和祁陌相恋四年,也许她是喜欢他的吧,只是祁陌的父母一直反对他们在一起,一个市长怎能接受一个孤儿当自己的儿媳。

祁陌说先斩后奏,明天先去登记,有了结婚证父母反对也没用了。

夏琉提着包离开舜华广场,漫步在人行道上。

晚风阵阵,夏琉的长发被风扬起,引来不少目光。

也许是感应到了众人的目光,夏琉回过头向后看,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络绎不绝的路人,川流不息的车辆。

没有看到认识的人,那目光或许只是错觉,想太多了才会误以为身后有人在看她吧,夏琉转过头继续向前走。

过了几分钟,夏琉已经走出那条路,现在走的这条路不怎么热闹,行人也不怎么多,最适合绑架人了。

一辆黑色房车停了下来,几个黑衣男人把夏琉拉上车,捂嘴的捂嘴,拉人的拉人。

上车后,夏琉的嘴被透明胶封住,双手被绑住,根本无法动弹。

夏琉自知动不了,也不做无谓的挣扎,这几个男人她都不认识,甚至可以说没见过。

她镇定的看着离他最近的那个男人,她有点怀疑这些人是祁陌的爸爸找来的,也许是祁陌爸爸得知祁陌要和她登记结婚,所以把她掳去,以阻止他们结婚。

那个男人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冷冷的吐出一句:“只要你听话,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等会闭上眼睛不许看路。”

夏琉识相的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车停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可以下车了。”

夏琉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一栋很气派的别墅,只是她不知道这是在哪里,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在不在洛安。

“跟我走。”

夏琉跟着他进了别墅,进了这栋别墅,她才明白什么叫豪宅,同时她在暗暗肯定把她绑来的人不是祁陌的爸爸,一个市长即使再有钱,也不可能这么招摇。

到了二楼那个男人停在一个房间门口,他撕下贴在她嘴上的透明胶,痛得夏琉眼泪直流,撕下透明胶后,他推开门,“进去。”

夏琉下意识的向后退,说不恐惧是假的,被几个陌生的男人绑走,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为什么要进去?”

夏琉知道他说话不作数,他只是替人办事,她想知道的是谁派人把她绑来的,她不想不是明不白被绑,更不想不明不白的受到不该有的待遇。

那个男人说:“你先进去,等会你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了。”

夏琉自嘲般轻笑出声,到了这里还由得了她吗?就算她不进去,那些人也会把她推进去,就像刚才把她绑来一样,临死挣扎只是自取其辱。

夏琉立即抬脚入内,等她一进去,身后的男人已经把门关上,等夏琉意识到危险时,门已经打不开了。

她的包留在车上,根本无法求救,现在她能做的就是镇定,再镇定。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活着,千万不能重蹈妈妈的复辙。

黑暗中,夏琉靠着墙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做深呼吸。等那个人来了她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要把她绑来这里?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什么人,在学校一直安份守纪,在社会上根本不认识什么人,不明白是什么人要这样对她,她扪心自问没做什么亏心事,很怀疑对方是不是绑错人了。

过了好久,夏琉还保持着清醒,一丝光亮透了进来,夏琉转头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也许是因为那人所站的位置背光,在她看来那人像天神一样被光所包围。

她不敢确定的问:“请问是你派人把我绑来的吗?”

她的话刚落音,门再次关上,那人走了进来,房间再次陷进黑暗中,只听“叭”的一声,整个房间都被光亮所充斥着。

夏琉抬头看去,那该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刀削般的下巴,棱角分明的脸,眼睛又细又长,他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琉。“知道我为什么会把你绑来吧?”

夏琉的大眼睛中写满了不解,扬起小脸,“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把我绑来,我只知道我不认识你,也没见过你。”

洛深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更为不满,“林寒,进来。”

林寒应声进来,夏琉的视线紧紧的锁住林寒,就是这个男人把她绑来的,她记住了,他叫林寒,虽然他是替人办事,也不能原谅。

“老板,已经准备好了。”

洛深冷眼看着夏琉,“给她灌下去,我可不想弄得像自己强/暴她一样。”

听到强/暴二字,夏琉害怕了,这个男人绑他来只为强/暴她,那他太恐怖了,她与他素不相识,他却要这样对她。

夏琉精致的小脸瞬间失了血色,眼中闪现着惧意,一字一句的说:“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洛深斜睨夏琉一眼,“林寒,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

林寒恭敬的说:“老板稍等一下。”

林寒对身旁的两个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捉住夏琉,夏琉根本无路可逃,那两个男人毫不费力的捉住她,捏住她的下巴,痛得她直摇头。她的挣扎在他们眼中微不足道,可还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林寒转身出去,不出一分钟他就回来了,只是他手中多了一个杯子,他一步步走向夏琉,他每走一步夏琉就向后缩一点点,像惧怕死神一样惧怕他。

林寒蹲在夏琉面前,准备把杯子里的水给她灌下,可是夏琉却咬紧牙关,怎样都不肯张嘴,虽是恐惧她还是明白此刻不能乖乖听话,不然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

看到夏琉那双恐惧的双眼,林寒有些动容,虽然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动她,可是心里认定眼前的女孩不像是得罪过老板,他的手微微倾斜,杯中的水洒了出来,滴落在夏琉衣服上。

洛深低声喝道:“林寒,你是故意的。”

林寒再看了一眼夏琉的眼,这双眼像只受伤的小兽,这眼神深深的烙进他心里,可是他不得不听老板的,不得不这样对她。林寒移开目光,狠下心来,“不想多吃苦头就张开嘴,喝了这杯水可以帮你减少很多痛苦。”

夏琉的眼中隐现着泪水,可是那滴泪水却太过倔强,始终不愿掉下。

她不会张开嘴的,哪怕真的能减少痛苦她也不要,只能减少痛苦又有什么用,又不能代表不会有痛苦。

看到那双盛满泪水的双眼,洛深突然很想在她身上肆虐一番,她的男朋友碰了他的女人,给他带来耻/辱,他要报/复在这个女人身上,他要把那/耻辱数十倍的还给眼前这个女人,她凭什么用这种受伤的眼神看人,这是她本该承受的。

洛深拿出一张照片,“看看照片上的人是谁?”

因为洛深递来的照片,夏琉的左手得到了自由,她先是擦去泪水,再接过照片。

看到照片,她懵住了,照片上是一对赤-果-相-缠的男女。

照片上的男人今天还打电话给她说要和她登记结婚,他怎么能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怎么能这样欺骗她?

身后的男人趁夏琉不注意,用力的在捏住她的两颊,夏琉张开嘴,林寒把杯中的水灌进她口中,见林寒把水灌进夏琉口中,那俩个男人松开手,夏琉重新获得自由。

洛深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因为夏琉在伤心,他对现在这种状况很满意。

洛深挥了挥手,“好了,你们出去吧。”

林寒领着那俩个人出去后,洛深蹲,对上夏琉的视线,他嘴角扬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修长的手指挑起夏琉的下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美,让人有种想把她藏起来的冲动。

“你男朋友碰了我的女人一次,我要碰你十次,明白吗?”

夏琉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嘴角的笑容接近残忍,让她害怕,她条件反射的挥开他的手,“离我远点,你应该管好你的女人,而不是找我麻烦。”

洛深的视线紧紧的锁住夏琉的双眼,看到她无辜的眼神,他心里一丝罪恶感都没有,他的残忍是出了名的。

这件事夏琉确实没错,是祁陌碰了他的女人莫雪,他的确没有理由碰眼前这个女人。“问题是我的东西被人碰了,让我觉得是一种耻辱,我要这份耻辱过继到别人身上,至于那个别人,我选了你,所以你必须承受。”

夏琉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说什么也只是徒劳,又何必多此一举。她闭上眼,靠着墙,他绑她来应该不只是想和她说这些吧,这个男人好可怕,报/复心太重,不是她惹得起的,她能做的就是沉默,沉默,直到他失去耐心放她离开。

祁陌,祁陌,他可知道他给夏琉带来什么样的灾难,他可知道他想娶的女子今天将会在这里失/身。这,全是他的过错,是他的过错酿成现在这种局面。她究竟做错什么?不就是和祁陌交往吗?祁陌的过错为何要她来背负后果?

也许是夏琉的无视引起洛深的不悦,“你敢无视我?”

夏琉毫不理会,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这种热有点不正常,热得她想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兑下,意识也有些模糊了。

肯定是那杯水有问题,这个男人到底让人给她灌了什么?

夏琉猛然睁开眼,恨恨的看着洛深,“你让人灌的是什么水?”

看着夏琉慢慢涨红的小脸,洛深心里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洛深冰凉的手指再次伸向夏琉的下巴,这次夏琉没有再挥开,身体很想向沿着他的手指向他贴过去,仅有的那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那个该死的男人很坏很坏,他想要的就是她自己靠过去,不然他不会给她灌那杯水。

洛深吐出三个字,“催/情/药。”

这句话犹如一盆凉水从夏琉头上浇下,她捏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疼痛让她清醒不少,可是却维持不了多久,理智终究敌不过催/情/药的药力,夏琉咬紧下唇,粉唇立刻变得通红,可是这点疼痛没有什么效果,她狠狠的在腿了掐了一下,痛得她吡牙咧嘴。

夏琉此刻只知道不能向眼前的男人认输,这个男人太过邪恶,落在他手里,自己只会痛苦万分。

洛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指尖滑向夏琉那光洁如玉的脖子,他在等,在等这个倔强的女人求他,“现在求我,等会就是我一个人,不然等我失去耐心,你要面对的就是刚才那三个,我给你三秒钟考虑。”

虽然不想向眼前的男人认输,可是若是不认输自己将要被人轮/奸,何必自找苦吃。夏琉顺着他的手,攀上他的脖子,靠近这处冰凉让她感觉舒服很多,她在洛深耳边轻喘出声:“我求你,救救我。”

夏琉的小手从洛深的领口滑向他的背,瞬间挑起他的欲/火,他抱着夏琉走向事先准备好的床,“算你识相。”

洛深将夏琉的衣服一件件月兑下,这个女人越美,他就越想摧毁,越想让她痛苦。

衣物褪尽后,洛深轻抚着夏琉光洁如玉的后背,换来的是夏琉的嘤咛声。

夏琉睁开迷离的双眼,对上洛深深遂的眸子,她甚至有点不相信那嘤咛声是从自己口中发出,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口中发出这不堪入耳的声音。向这个男人认输已经算是迫不得已,若是她还发出这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真的是她的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见她如此,洛深很不满意,俯轻轻的吻着她,她身体因为热而泛着淡淡的粉色,煞是好看,洛深的吻沿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滑,停留在夏琉坚挺的胸。

夏琉的体温急剧上升,小手在洛深后背抚过,洛深的欲-火在瞬间高涨,长腿挤进夏琉那夹紧的双腿,一挺身,二人身体紧紧契合。

未经男女之事的夏琉突如其来的感到疼痛,身体像是被撕裂一般,欲-火逐渐冷却,小手抵在洛深胸前,“好痛,离我,远点。”

洛深不悦的皱紧眉头,他意识到身下的女人是第一次,他毫不费力的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放松点就不会痛了。”

说完,便以吻封唇。

夏琉闭上眼,任泪水从眼角划落。

纯洁,离她远去。

现在,剩下的,只有肮脏。

曾经,她坚决的对祁陌说第一次要留给新婚夜。

如今,她无奈的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受尽屈辱,饱受疼痛。

她恨,恨这个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恨他给她带来屈辱,恨他给她带来疼痛。

若是有机会,她必定要十倍百倍的还给他,她本无错,却受到这种待遇,换了任何人都会愤怒。

洛深的舌头灵巧的在她口中游走,夏琉准备去咬,洛深立刻退了出来。

他在夏琉耳边说:“我带给你的,你必须承受。即使很痛,你也要装作很享受。”

洛深也没想到夏琉还是处/女,祁陌经常在外勾三搭四,却没碰过交往了四年的夏琉,说出去任谁都不会信。

夏琉咬紧下唇,默默的流着泪,默默的承受着洛深给她带来的痛。

即使挣扎也无济无事,反而会惹怒他,现在她所承受的就是被他压在身下,若是惹怒他,她将要面对的就是被人轮/奸,她不想给自己制造更多的痛苦,现在面对一个已经够痛了,面对三个她还有命吗?“请问,还要多久?我困了。”

洛深不满的皱着眉头,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无视他,他轻轻的咬了一下夏琉的耳垂,“你敢无视我,你可知道我最痛恨别人无视我,你可知道无视我的后果?”

对,她就是要无视他,就是要挑战他男性的尊严,能够对女人下药的男人能好得到哪里去?他越是痛恨别人无视他,她更要视他,没人理他,他自己会觉得无趣。夏琉冷声说:“随便你,我无所谓,会有什么后果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洛深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脸,她居然还不睁眼,“女人,我劝你在三秒钟之内睁开眼,不然你今晚别想睡,你越痛,我越要折磨你。”

夏琉依然不肯睁眼,她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虽然痛,却不及刚开始那一瞬,现在已经好些了。“只要你精力够旺盛,我无所谓。”

洛深恨不得把眼有的女人给撕成两半,她无视他还不够,还敢公然挑衅他,士可忍孰不可忍。洛深毫不怜惜的在她身上肆虐,夏琉从始至终都是紧闭双目,也不开口求饶。

看着她双/腿间的血,洛深放轻力道,“女人,现在求我,或许今晚可以放过你,今晚你还能睡个安稳觉。”

夏琉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他在她身上肆虐她可以沉默,他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她也能保持沉默,她已经求了他一次,不想再求他第二次,也不能再求他第二次,一次已经是她的错了,有时候有些事一次就够了,到了第二次就错得离谱了。

洛深看到夏琉此刻的表情,更是不悦,“女人,你这是什么表情?”

夏琉还是咬紧下唇不作任何回应。洛深的怒火在瞬间熊熊燃烧,他加重力道,狠狠的狠狠的在夏琉身上肆虐,他的骄傲怎能容许一个女人这样无视他,他怎能受到这种待遇?

瘦小的夏琉怎么经得起他这样的强/暴,第一次已经是十分痛苦的事了,他还这么狠心的在她身上肆虐,夏琉的意识渐行渐远,陷入昏迷。

洛深见夏琉的反应有些不正常,伸手探上她的鼻子,还有呼吸,在她脸上拍了两下,还是毫无反应。

他抽身而出,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倔,宁可受到他的强/暴也不愿再次开口求饶。

夏琉的脸苍白如纸,显得很脆弱很脆弱,洛深皱着眉,立刻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后他立刻打电话叫私人医生过来。

在夏琉身上盖上毛毯,他还要碰的女人怎能被别人看光身子。洛深躺在她身旁,侧着脸看她。很精致的一张脸,纤长上翘的睫毛,很像芭芘女圭女圭,唇角微扬似乎睡得很安逸。

洛深的手爬上夏琉的脸,此刻他都没睡,她凭什么睡得这么安逸?在她脸上重重一捏,很柔软,手感很好。

夏琉的秀眉立刻皱紧,虽是处于昏迷中,可痛觉还是那么灵敏,似乎对洛深的打扰感到很不满。

医生来后,洛深冷眼看着医生为夏琉检查,“还能活多久?”

医生看到床上的夏琉,在心里摇头,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没什么大事,只是昏迷了。”

医生走后,洛深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夏琉,转身离开。

夏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除了一个保姆外,再无他人。

夏琉动了动身子,好痛好痛,可想而知昨夜那个男人有多残忍。

保姆见夏琉醒了,面无表情的说:“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洛先生现在出去了,你最好安份点。”夏琉心头一紧,就连保姆都狗仗人势,那她落在那个男人手里,她还有活路吗?

可是,她不想死,妈妈当年被那个女人逼死,她要活着,她还要找到当年逼死妈妈的女人,还要找到那个懦弱的男人。

夏琉淡然一笑,风轻云淡的说:“都已经落到他手里了,我安不安份又有什么区别?难道我安份,他,就会放过我吗?你是为他做事的,他的性格你应该比我清楚。”

那个男人那么残忍,夏琉没奢望他会轻易放过她,她能做的就是等待,等他发/泄够了,等他觉得他的耻辱已经完全过继她了,他自然会放过她。

夏琉清楚的记得,昨天夜里那个男人说,祁陌碰了他的女人一次,他要碰她十次。

由此看来,还有九天,她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昨晚算一次,她还要被他强/暴九次,他还要折磨她九天。

保姆眼中全是不屑,这个女人,只是对洛先生投怀送抱的众多女人其中一个。她,又何必把这个女人放在眼中,“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洛先生只是把你当玩物,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也不要把洛先生说成那样,对你这种投怀送抱的女人,我见得多了,最多能被洛先生玩几天,玩腻了,还不是被甩。”

夏琉嗤之以鼻,连养的狗都不是好狗,他当然不是好人。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再多,也是他的事。

她夏琉才不屑对他投怀送抱,那种男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对,你们洛先生有魅力,去当牛郎肯定能大赚一笔。”

其实夏琉想说的是:他当牛郎,免费都没要人,征服不了女人,就下药,这种卑/鄙的行为,她所觉得不耻。

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还怎么去征服别的女人?

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方式,能用几次,却用不了一世。

保姆一巴掌甩来,夏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扬起下巴,“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不觉得你们洛先生很适合当牛郎吗?或是觉得,像他这种精力旺盛的男人,去当牛郎难道不能赚钱?”

对狗,夏琉不会留情,更不必留情。

在那个男人面前,她是无法反抗。

无法反抗,并不代表她能容许任何人欺她。

面对什么人,就用什么应付方式。

面对狗,就用对付狗的方式。

保姆恨得咬牙切齿,“贱/女人,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一个不安本份的女人,投怀送抱一次,会有人要。下次,你月兑/光衣服站在马路中间,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别以为洛先生是你所能勾引的,洛先生喜欢的是莫雪,你这种贱/女人,怎么比得上莫雪。”

夏琉嘲笑出声,莫雪,那个男人会喜欢莫雪?

若是他喜欢的是莫雪,得知祁陌碰过莫雪,他岂是这种反应?

他觉得是耻辱,自己喜欢的人被人碰了,他会拿着艳/照出来晃吗?

不知该说眼前的保姆愚昧,还是该说她不懂喜欢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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