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 第十二章:2.无赖的邻居

作者 : 揭育润

我做饭店七八个月后,隔壁新开了一家饭店,是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开的。我虽然出生在农场,但在本地人眼里,我们农场人都是外地人。

那饭店老板经营无方,没有什么生意做,时间一长,心态就不平衡了,持着自己是本地人,又有个弟弟在县城混,就时不时找我麻烦,不是将脏水泼在我的饭店门口,就是骂我的服务员想把我的服务员赶走。我几次想过去找他评理,都被我女朋友拦住了,她说,:“做生意能忍就忍,不要过去吵。”我听她这么说,也就忍住了。

农场的人来自五湖四海,胆小怕事,不团结,所以没人敢跟本地人作对的。那些比较烂的本地人就经常来农场偷鸡模狗,我们农场人就是看见了也不敢跟他们吵。因为你一吵,他们就会趁机把你打一顿,打伤了你,伤药费都不会赔给你。你如果胆大一点上前跟他推揉一下,他打得赢你会把你打个半死;如果他感觉打不赢你,你只要轻轻动他一下,他就会躺在地上装死。你就如同捅破了马蜂窝,不久就会来一大帮烂仔,拿锄头的、拿镰刀的、拿扁担的,总之乱七八糟什么家伙都有。接着抬着那死猪到你家,装着受害者的样子说你打到他这里那里,怎么伤怎么痛。他们几十人这个敲门、那个砸窗,喊打喊杀呼天叫地。这种情况下农场人哪个敢管事?就是胆大一点的农场人这时也会被吓趴,老老实实给钱了事。

说是了事,其实首尾长着呢,那些人一见你好欺负,钱用完了就会三天两头找借口说,这里伤还没好,那里还没弄完,反反复复叫你拿钱,农场人被这些土霸王搞得苦不堪言。大家都知道他们的烂招,所以家里养的家畜被这些烂仔偷了也只好认了,地里的菜呀、香蕉、甘蔗被拿了也不敢出声。这些烂仔还经常开着摩托车到学校调戏女学生。我以前从没跟这些烂仔打过交道,因为知道沾上他们会很麻烦。

那老板生意一天不如一天,终于有一天,他动手打了我的服务员,那些服务员见安全没保证,很害怕,想走。我叫服务员不要走,没什么事不要出饭店就行了。

谁知道,没几天那老板又进我饭店要打我的服务员,他身后还跟了一个本地女服务员。他要打我的服务员,我拦着他不让打。跟他过来的那个女的就像泼妇一样,大骂我的服务员,还边骂边追打。

我一看就火了,指着那泼妇警告她:“我的服务员跟你无怨无仇,你不要打她们,你再打我对你不客气了。”那泼妇顶回我说:“我打她们关你什么事?”那无赖老板也在一边帮腔:“我就是要打她们,谅你也奈不了我何!”那边厢我的几个服务员被他的服务员追打得满屋跑,呼天叫地就是不敢还手。

我的性格不火就不火,一火皇帝老爷我也不怕。本来我就强忍了很久了,看了他们嚣张到无法无天的样子,火冒三丈,一步冲过去揪着那泼妇的头发,把她推在墙边,抬手想给她几巴掌。我女朋友死命拦着我不让打,不然她的脸早就肿过馒头了。那无赖一看我要动真的了,指着我骂骂咧咧,拉着那泼妇回他的饭店了。过了半个小时,那无赖的饭店里传来了那泼妇哎哟、哎哟的申吟声。

不久那无赖走到我的饭店对我说:“你打伤了我的服务员,她现在全身都痛,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你现在怎么处理?”

我转过头,正眼不看他一下,说:“她打了我的服务员,我找谁说理去?你的服务员我有没有打到她,我还不清楚?你不要叫她装死了。”他恶狠狠地说了一堆威胁我的话就走了。

到了晚上,那无赖俩公婆扶着那泼妇进我的饭店,那泼妇“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装着十分痛苦,就快要死的样子。那无赖边威胁我,边问我如何处理这件事。

我见那无赖如此无理,已决心跟他斗到底,会发生什么结局我也不管了。我对他说:“我没打到她,你赶紧把她叫回去吧!”说完我就不理他了。他大声叫骂,我只当没听见,他骂了一会儿,见我没反应也没回嘴顶他,以为我没料,就纵容那泼妇砸我饭店的东西。那泼妇装疯卖傻的,见台就掀翻,见餐具就打。妈的!你说我打伤了她,她起不来了,快死了,但打砸东西她又那么精神?你表演这戏也太假了吧!

吃饭的客人看见这种情况都*了。听见那餐具哗哗地烂,我怒火冲冠,冲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一支手卡着那烂货的脖子,另一支手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大喝道:“你再敢撒野打我饭店的东西,我一刀就把你的头剁下来,你信不信?”跟着推力用刀压着她的脖子。那烂货和无赖没料到我会突然来硬的,被吓傻了,老老实实站着不敢动了。

我指着那无赖说:“你做你的生意,我做我的生意,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何况我比你做得早,你生意不好关我什么鸟事?你不要以为个个农场人都是这么好欺负的,现在你要怎样就怎样,最多我这条命不要了,饭店不做了,陪你玩到底。”我大骂了一通,那无赖又威胁了我几句,扶着那烂货走了。

那无赖一走,我就知道以后肯定会有大事发生。那无赖的弟弟在县城混出一点小名堂,我估计明后天他会拖兵带马下来搞事。如果我不反抗,我被打不说,整个饭店也会被砸个稀巴烂,以后生意肯定没法做;如果我反抗,他人多势众,我可能要吃大亏。但不反抗行吗?看来这场架我想躲也躲不过去了。

我思量着怎样对抗他们,我一个人单枪匹马,那无赖的弟弟从县城下来,少说也会带四五个同伙下来,这样他那边最少有五个人。我虽不惧他们五六个人,但令我头疼的是发球权不在我这里,因为之前的冲突还不至于到见人就开打的程度,如果让他们走近我身边,把我围了起来突然动手,那我就完了。因为他们与我的距离太近,这个抓手,那个抱腿,我没有反抗的空间,任凭我是神仙也无施展的机会。我需要的是胆对胆、枪对枪,对方近身就开打的环境,那样他人再多,只要我能迅速撂倒他最前面的一两个,别的人应该会跑掉,毕竟他们几个人不是同一条心的。退一步讲,他们齐心起来不跑,我只要干掉他们两、三个,自己是死、是废也无所谓了。狭路相缝,勇者胜,我具备跟他们玩命的胆识。

这样跟他们斗,风险太大了。农场的朋友跟农场的人打打架还可以,跟本地烂仔真枪真刀地干,他们肯定不敢,所以我打消了叫他们帮战的念头。

思前想后,我决定请本地人过来帮忙。我坐摩托车到离我饭店一公里左右的一间饭店,老板是我们农场人。这间饭店请了一个叫阿贵的本地人打理,我把情况跟他说明,叫他帮忙叫些人来帮我,他听了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且说明天一早就回去帮我叫人过来。

第二天中午他的那帮朋友就到了我的饭店。他们都是我开饭店后经阿贵介绍才认识的,只见过两三次面,说熟不熟,说生不生,他们肯不肯真心帮我,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外地人去对付本地人我心里没底,毕竟在我们那里还没有农场人叫本地人打本地人的先例,况且我跟他们认识的时间才几个月,只见过两三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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