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朱哲不在家,我还是搬过来吧,两边跑着给你做做饭,收拾收拾。
朱希婉拒:别,别,你来回跑太累了,不如我下了班就拐个弯到你那边吃好了。
朱母还是不放心,每天到朱希家里来收拾成了她的正式工作,象所有的母亲一样,每天光是看到儿子,便是幸福。
朱希进得家门,朱母看他喝了酒,连忙倒上一杯蜜水,帮他解酒。
朱希嘴角抿着笑:没事,我没喝多,你知我今天和谁一起吃的饭?哪里能轮得到我喝酒呢。
朱母:咦,这我哪里知道?
门响,蛐蛐踢踢踏踏的进来,朱母笑道:一听这个踢踢踏踏的音,就是蛐蛐,年轻轻的脚跟抬不起来似的,就不能利落点?
蛐蛐后面跟进来一个女人,吓了朱母一跳。
小上衣,短裙,黑长袜透金丝,半马靴。
那上衣和裙子之间偏又出来几层,半衣半纱的蕾丝着。
看不出多少年纪,整个小脸都给妆糊着。
蛐蛐嗯一声,清清嗓子:青,这,咱姨。
那女人倒是伶俐,张口就叫:姨,我小青,喊我小青就行。
朱母便忙着倒水,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说话。
蛐蛐说:青,你先回去,我和姨说会话,老长时间不见了。
那女人嗯嗯哼哼的不想走,坐在蛐蛐沙发的扶手上:咱一块走吧?
蛐蛐皱起眉头:去,我和朱希还得商量点事呢,你先回去吧。
那女人:你不送我去了?
蛐蛐:出去打个的,又没多远。
那女人:要是打不着呢?
蛐蛐;再给我打电话罢。
那女人倒是听话,给朱母打过招呼,便蹬蹬的走了。
蛐蛐摊在沙发上:女乃女乃的,这家伙了得?比我还能喝。
朱希笑:那才好啊,你带着出去,这会儿做生意不都流行带个能喝酒的女秘书?
蛐蛐:还说呢,每次都和我抢酒喝,那倒是,回回都是我没醉,她醉了。
朱母纳闷:这谁家的闺女?怎么跟着你们俩啊?
朱希笑:蛐蛐丈母娘家的闺女啊。
朱母惊:嗯?我看那闺女没多大啊?
蛐蛐有些不好意思:不小了,85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