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蜕变 我的蜕变2.0 10

作者 : 李杰

37、暑假

怀着伤心难过之心,我回到了大港。老妈在听说了事情的进展后,对我说:“不要再招惹她了。既然她不愿意,咱也不强求。”但是,心中的感情岂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回到大港后没多久的一天夜里,弟弟就做了一个梦。据他说,梦境中的院子里有一条蛇,水桶般粗,十分巨大。我知道,这是喻示我的。因为当初刚参加工作时,在老舅家里,表姐也曾做过类似的梦。

放假后没几天,老妈有事回了趟沙泥镇,同时顺便向人打听了一下刘美丽的情况。老妈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刘美丽确实跟她对象散了,她打算让人给我介绍一下,免得事情久拖不决,费心劳神。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事情竟然在暑假期间陡然又变,而且搞得满城风雨。

老妈问的是刘美丽家的邻居,她跟我是同村,因此与老妈认识。那个老娘们儿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惹事精。一听说打听刘美丽,立刻将听到的谣言唾沫横飞地说了出来。她说:刘美丽跟她原来的那个对象早就散了,新近散的是第二个对象。据说,这个对象小她四岁,还在上高中。至于为什么跟刘美丽分手?是因为刘美丽始终不与其结婚(乡巴佬们经常早婚。)。而且……有传言说,刘美丽曾在晚上被人在柴火垛底下给*了,她第二个对象不能容忍,所以才愤而分手……

按理说,那个老娘们儿跟刘美丽家是多年的邻居了,低头不见抬头见,应该留点儿口德,像这种捕风捉影、无根无据的事,不应该到处散播。可是,沙泥镇那些狗操的乡巴佬们就是这么缺德,他们的心理都已因长期的环境影响而变得畸形了,无人不狠毒,无人不幸灾乐祸,无人不置别人于死地而后快。

老妈回来跟我说了这些事后,我顿时如坠冰窖之中,浑身麻木,整个人都傻了,呆在那里足有好几分钟才缓过神来。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完全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我历来对女人的贞操极为重视,而刘美丽出了这种事,显然是我所不能容忍的。但是,我对她的感情又极为浓烈而持久,斩之不断。这样,爱恨交织的痛苦便如刀火相交,一齐向我凶猛袭来。在这种甚于酷刑的精神折磨下,我开始变得歇斯底里起来,经常被怒气激得大跳大叫,浑身发狠。甚至有好几次在睡梦中都狂叫起来。我知道,我的心理已经出毛病了,如果长期这样下去,不能得到有效的疏导,我有患精神疾病的危险。

当然,我是个非常理智的人,不可能别人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个传言,发现漏洞甚多。首先,上半年期末考试时刘美丽的对象就已经与她分手了,如果是因为*之事的话,刘美丽应该在神色上会有所反映,而当时的刘美丽心情甚好,完全没有被人*的迹象。其次,据说刘美丽的第二个对象也着迷于她的美貌不能自拔,而刘美丽始终不与其结婚,显然是在等待我,这肯定会让那个狗杂种大为妒忌,造谣生事以泄愤懑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另外,在此之前我已经对梦境感应有所关注。在当时那种谣言满天飞,又得不到确切渠道验证真伪的情况下,我开始更加重视感应的作用。

在老妈告诉我谣言的几天后,我做了一个梦。梦境中,我与一个女人*后,发现床上没有初红,我说:“果然不是处女了!”后来,梦境一转,我在学校里接到一个电话,是与我*的女人打来的,她说:“我上你那儿去吧。”我生气地说:“你先别来了!”早晨醒来后,这个梦境仍然历历在目。这个真切的梦境曾让我一度十分紧张,因为我当时错误地以为,这个梦中的女人就是刘美丽,这使我的心情变得更加矛盾和痛苦起来。

然而,几天后紧随而来的另一个梦境使我很快变得迷茫而混乱起来。在这个梦境中,我也是与一个女人*后,发现床上有明显的初红,我奇怪地说:“哎?这不还是处女吗?”醒来后,梦中的奇怪心情依然还在。我暗想: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可能一个女人既是处女又不是处女?其实,这两个梦境中所昭示的显然不是同一个女人,只不过,当时我的心绪已乱,很难辨别罢了。

不管怎样,我的痛苦心情和愤怒情绪始终无法消散。我心中的无明之火很大程度上源于刘美丽的不自重。她的第二个对象还在上学,她怎么可以找这么一个毛头傻小子?更何况,这个狗操的乡巴佬小崽子在得不到她后,居然四处散播谣言,以泄愤懑。如此品质恶劣的一个杂种,她当初是怎么看上的?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几乎每天都度日如年。每到晚上,我都要去街上散心,以排遣心中的愤懑,不然,就会怒气填膺,陷入歇斯底里的状况不能自拔。

在那期间,谣言以我无法预想的速度在沙泥镇这个乡巴佬之地传播着。一天,我的呼机上突然接到了张齐盼的传呼,让我给他回电话。我到街上的IC电话亭里给他回了电话。那个狗杂种显然听说了关于刘美丽的谣言,嘻笑着,一副幸灾乐祸的德行。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说他新安了电话,所以告诉我这个号码,有事好跟他联系。我知道这纯粹是托辞,应付了几句,便挂了。

暑假中,胡士春还给我打过一回电话,让我交一份材料。其实,这份材料根本无关紧要,开学时交就行,可那个狗杂种居然事儿事儿的让我非回去一趟不可。我和老妈只得花了几十元钱的路费冒着酷暑又回到了狗操的沙泥镇。老妈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本村的一个堂哥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对象。于是,我买了水果等物跋涉数十里尘土飞扬的坑洼土路去了另一个村,与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相见。一切都只是徒劳,我对那个女人根本毫无兴趣,辛苦和钞票一同打了水漂儿。

38、应验

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我在暑假中所做的第一个梦境应验了。那一天,我正在上课,胡士春忽然到教室里来叫我,说有我的电话。我便到办公室里接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是,来电话的竟是缴琳。很显然,她想和我再续前缘。她说她想到我这里来。由于刘美丽事件的影响,我本来就心情不佳,此时一听,便没好气地说:“这几天我得上课,你来干什么?!要来星期天再说吧!”缴琳许是听出了我话中的不耐烦,没说什么,就挂了。接完电话后,我回到了教室中。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我第一个梦境中接电话的景象在刚才应验了。这让我一度很是高兴,因为非处女的梦境已经排除了在刘美丽身上应验的可能。可是,梦境中与女人*的场景呢?难道这个星期天我与缴琳要发生关系?

缴琳已非处女之身,这我在以前就知道了,因此,我对她就没有了珍爱之心。我想:如果这个星期天她真的来的话,我就和她发生关系,反正她已经不是处女了,玩儿了也没什么大碍。为了不留下后患,我特意到药店买了避孕套,并事先试用了一下,以期到时不手忙脚乱。可是,事情的发展又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缴琳许是听出了我话音中的冷漠,星期天她并没有来。我这才意识到,我那个梦境中的景象有一半是虚的。但这并不影响梦境中所喻示内容的真实性:缴琳的确已经不是处女了。

39、纷扰

开学没多久,第一个麻烦就惹上了身。那一天早晨,我起得比较晚,平时都是牛素什开学校的大门,结果那一天她有事,也来晚了,学生们聚在大门外进不了校。等我听到胡士春在校门外像杀猪一样嚎叫时,已接近上课的时间了。我赶忙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来到大门处开了门。回到宿舍后,胡士春感到气犹未尽,又追过来问我今天为什么起晚了。我没好气地说:“我在这儿住校就应该负责给你开门呗?!”我这句话确实冲了些,再加上胡士春那个狗杂种本来就是一副驴脾气,他登时一蹦老高,冲着我大喊大骂起来。作为一个普通职员,我当然没法和芝麻大的狗官正面冲突,只得默不作声。这时,其他老师也都来了,他们忙将胡士春那个狗杂种劝到了办公室里。不一会儿,张齐盼来到了我的宿舍中,笑着对我说我把姓胡的那个老家伙气得浑身哆嗦。我也笑了,说:“气死那个老狗操的!”牛素什作为校长,连忙从中和稀泥,对我说胡士春刚才其实并没有怪罪我的意思,他只是随便问问,我不应该态度那么恶劣,现在把他气成这样,影响不好,向他道个歉就得了。我也觉得刚才有点儿失态,便顺坡下驴向胡士春说了几句好听的。虽然嘴上我服软了,但在心里却暗自发狠,心想:狗操的杂种!等着瞧!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我的蜕变最新章节 | 我的蜕变全文阅读 | 我的蜕变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