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爱 19、

作者 : 东方鸿燕

有人说,女人只有经历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才能出现情感免疫。二十年前,这也许是千真万确的真理。然而,在如今这个高度的信息化时代,每个人并不需要靠亲身经历去汲取经验教训。人们甚至足不出户就可以经历一切,电视、互联网包罗了一切,包括感情。

社会在变,人们的思想也在变,社会可能是在进步,也许是在倒退,没人说得清楚。记得有位哲人曾经说:在人类社会历史的进程中,每向前迈进一步,都是惊人的倒退。

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再把两性关系看得那么高深、神圣。在她们看来,上床就像吸一支烟,喝一杯酒一样轻松自然,犹如渴了的时候喝杯水,饿了的时候吃碗饭一样,只是满足生理的需要。甚至怀孕、做人工流产也不再令人心惊肉跳,对于很多女孩子来说轻松的像得了一次感冒一样无所谓。

如今很多女孩子可以轻松自如地处理两性关系。她们不想简单地依附于某个男人,她们需要独立,经济独立,思想独立。在这样的前提下,找个好老公,像西方世界的女人那样享受没有任何压力的感情生活。

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很多女孩把自己的青春美貌当作了通向人生成功道路上的资本、当作在商品经济中拼搏的筹码,她们把爱情和经济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为了达到经济目的她们可以硬着头皮、皱着眉头、屏住呼吸同那些她们不但不喜欢反而讨厌的男人上床、*。她们可以同爸爸辈儿、甚至爷爷辈儿的男人,出双入对,同床共枕。在中国古代这叫“妾”,现在俗称“二女乃”“三女乃”,美其名曰:忘年之恋。

爱情经济学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经营好的人,几个大单下来,就可以身价百倍,变成富姐、富婆,风光无限。经营不好的人则像小商小贩一样,摆摊叫卖,日积月累,发不了大财,有时还会受到政府的打击、惩罚。社会就是这样,如果你只收到一百元钱,性伙伴又是个民工,那你就叫“鸡”,就叫卖婬嫖娼。如果你得到一百万,性伙伴是个豪商巨贾或者达官贵人,家里又有一位黄脸婆,那你就是“红颜”,或者“小蜜”,“二女乃”,不论叫什么,反正你将永远与“鸡”、卖婬不搭界,这就是穷与富的差别,也是爱情经济学的定律。

小红虽然年龄不大,但却深知爱情经济学的奥秘。她曾有一位好老师,一位资深的启蒙老师——王副市长。如今王副市长已经驾鹤西去,杨伟立刻从替补席上跳了出来,像苍蝇一样天天缠绕她。

黑道出身的杨伟,并不缺少女人,他玩过多少小姐,自己都数不清。年过五旬的杨伟,出生在郊区,父母都是菜农,小时候家境贫寒,他从小就在社会的最低层模爬滚打,练就了一身侠胆。因为他胆子大,人们送给他一个绰号“扬大胆”。

该改革开放之初杨伟和老婆一起靠倒卖服装起家,开过酒楼、夜总会,实现了原始资本积累。后来他渐渐发现,在这个国家里如果想发大财,一定要向党、向政府靠拢。他渐渐地放弃了了第三产业,转向工程、地产。杨伟头脑精明,善于投机钻营,他用金钱作为敲门砖,渐渐打开了经营渠道,一步一步进入了政府的工程项目。十年不到,他便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商贩,摇身一变成了东海的一名豪商。政治上他也不甘寂寞,他先后拿到了大学、硕士文凭,一步一步地进入政协、人大,后来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了名副其实的红顶商人。五年前,他把自己的公司交给了老婆、小舅子掌管,主动请缨,接管了交通局下属的一个亏损严重、频临倒闭的建材厂,出任厂长。开始时工厂资金周转困难,他曾用自己的钱为工人开工资,付奖金。这一举动被东海的媒体报道之后,炒得沸沸扬扬,杨伟一时间成了名人,也引起了地方政府的重视。在政府的扶持下,不到两年的时间杨伟便扭亏为盈,把一个上千人的工厂搞得有声有色。成名后的杨伟依然变了一个人,仪表端庄,温文尔雅,不知是真近视还是假近视,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后来杨伟被作为有特殊贡献的人调入交通局,任副局长,主管工程建设。不到两年时间,他又挤走了原来的局长,晋升为局长。

土包子出身的杨伟,有一种逆反心理,他总怕别人说他土。如今他事事都讲排场,衣食住行,什么都追求高档。找女人也是一样,从鸡窝里钻出来的杨伟,从政以后从来不找“鸡”。

他眼睛总是盯着那些社会名媛,在那些艺人、模特、主持人身上打注意,为此他不惜重金,但因为他相貌丑陋,每每好事难成。

杨伟还有一个特殊的偏好,就是喜欢别人的情人,尤其是那些豪商巨贾、达官贵人的情人,总是令他垂涎三尺。他总是认为不容易得到的才是最好的。他喜欢挖墙脚,渐渐地养成了一种怪癖。

杨伟追小红,一半是因为小红天生丽质,姿色过人,另一半是因为小红曾经是王副市长的情人。他对小红的痴迷近乎鬼迷心窍,王副市长在世时他不敢造次,王副市长去世后,杨伟便像着了魔一样对小红穷追不舍。得知小红在东海月光城坐台时,多年不曾光顾夜总会、KTV的杨伟一反常态,几乎天天晚上泡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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