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煜寒婴儿般用力吸吮着.手指摩挲着.生涩而强硬.他不可能停止了.
冷芷灵喘息着.就在他的大手在她柔滑的娇躯上流连摩挲.粗粝的指尖蛇般滑溜地模进她的大腿内侧.手指也顺利地戳入她紧密的私密甬.道……
“我……啊……不……”她紧咬着下唇.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才要夹紧大腿.他已经挤进了她两腿之间.瞳眸中被她抗拒的怒火一闪而逝……
“殇.殇煜寒.放过十四.还有白暮枫……”小嘴张了张.终于困难地挤出这句话.
殇煜寒的动作悠忽止住.目光阴森森地如猎杀的虎狼.龇牙咧嘴地.仿佛瞬间就要将人生吞活剥了.然而.他只是那样定定地看着她.安静地看着……
被那种可以秒杀人的眼神瞧着.冷芷灵微红的脸颊变得苍白起來.那双因yuwang而闪亮的眸.太过慑人了.太过冰冷了.几乎令她忘记了此时此刻……
“啊!”尖锐短促的声音戛然而止.
殇煜寒将她压覆在冰冷的白玉砖上.冷硬如石般的重量令她几乎窒息.火热深埋.她触电似全身一震.剧痛席卷而來.浑身毛孔都浮现一层薄薄的细小水珠.
“你以为你有资格.”他不屑地冷斥.表情残狞.动作冷漠而坚决.仿佛看不见身下人苍白的小脸.紧皱着的细眉.不做丝毫停留.恣意地驰骋着.一次次猛烈地撞击着……
“沒资格!”是啊.她的确沒有资格.只能遭受他这样的**.
冷芷灵忍着满心的痛楚.忍着溢出口的申吟.忍着在眼眶里流转的眼泪.却忍不住苦笑了下.她不过是个穿越而來的小孤女.几乎被所有人利用着的冷家小姐.
她若是几乎被所有人利用着.那么.她的利用价值似乎就超乎寻常的大了……若是.那么谁还能轻易地伤害她……冷家不能.皇室不能.青衣门也不能……
殇煜寒.呵.的不过是具臭皮囊罢了.我的心.此后都要为自己坚强.
殇煜寒粗暴地移动身躯.似乎并未注意到冷芷灵眸中闪过的决然冷厉.就像他自己.
“唔.好痛.真的好痛哦……”痛得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了.冷芷灵的手无意识地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东西.而殇煜寒的手臂和背脊上.早已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然而.她却不知道这痛楚究竟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静寂夜色里.气流凝滞,只偶尔传出飞鸟的声音.还有淡淡地绝望的声响.
烟花街.醉梦轩.
十四满脸阴鸷地瞪着眼前的人.眼中不见忧色.只余阴沉.
时迁芷不敢置信.这白日才刚回去的人儿.一天不到竟然又跑來了这里.估计又发生什么事了吧.瞧他那失魂落魄后的狠劲.想必是被殇煜寒气得不轻啊.
“发生什么事了.”他本是小心翼翼地开口.偏被那杏眸里独特的邪魅生生抹杀了.
十四看了时迁芷半晌.突然低低地垂眸.握在手中的酒杯颤了颤.几滴清澈的酒水溅落在他白皙的指尖.突然多了几分薄薄的暧昧绯色.幽幽流转.
“她.那个女人……”是她永远也无法触及的.这是他从遇见冷芷灵时便知道的.然而他终究陷落进去.无法自拔了.雾霭逐渐蔓延在了眼底.久久挥散不去.
果然.时迁芷几乎预见了十四的难过是因为殇王妃冷芷灵.却不曾想他会陷落那么深.那么沉.那么执著.那么愚蠢.连他这个旁观人都忍不住扼腕轻叹了.
“无法带她走了吗.”以殇王爷的冷僻性子.大概也想象得到这种结果吧.
“即使他不要了.她也不可能属于我.”十四决绝冷傲的眸中浮出一抹淡淡的哀伤.
时迁芷手啪嗒一声合上折扇.看着十四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段距离.他只能轻轻地拍了下十四的肩膀.兀自轻叹了下.
“我想带她走.我想带她走.带她走……我还欠她一场烟花……”十四着魔般呢喃.
红罗帐内.一人端座古筝之前.素色锦衣难掩其芳华.如瀑墨发轻挽.碧玉簪泛着盈盈的亮光.纤纤玉指拨转琴弦.琴音悠悠绕梁.动人婉转.美妙如斯.
还欠她一场烟花.苏婉儿听闻.微微抬眸.眉目如画.仿若谪仙临世.“她是个好姑娘.只可惜嫁入皇家.还是嫁给了身份最尴尬的四王爷.以后的路怕是难走了.”
时迁芷不紧不慢地将苏婉儿引至桌边坐下.杏眸露出满意和赞许.
“婉儿.你倒是记得她的好呢.”
苏婉儿浅笑.想起那日被绑架的情形还真是心有余悸.若非冷芷灵突然参与进來.怕是她难以月兑身.倒害得她被折磨了一番.受了一刀.“她的伤好了吗.”这话一出.倒是时迁芷先咳了一声.那伤可是他造成的.
十四饮酒的动作停了停.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宇间却更冷绝了.“她中了一种毒.那种毒号脉也号不出.对女子无害.却会在行房时将毒渡给男子.”
“那.殇王爷他……”苏婉儿微诧.那人绑架冷芷灵是针对殇煜寒而去的么.
十四突然沉默.也不去看时迁芷邪魅的脸色.他知道那毒是时迁芷下在冷芷灵身上的.因为昨日是她与殇煜寒大婚之日.借洞房花烛让殇煜寒中毒……
如意算盘打得不错.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冷芷灵并沒有跟殇煜寒圆房.甚至因为绮梦楼里被蛇咬了.促使毒性改变.造成了冷芷灵的脉象奇异昏迷不醒.
“婉儿.你似乎太关心殇王爷了.”时迁芷有些不满.温润的面容透着几分严肃.
苏婉儿愣了下.面上含笑.轻声安抚着.随后起身出门去了.留下沉默独酌的十四.和一脸高深莫测的时迁芷.面对面.却似乎都了解彼此.陷入了彼此沉默里.
“她的毒解了.”半晌.十四声音微冷.
“你愿意殇煜寒抢走你最爱的女人.”时迁芷肃严之气猛增.少了温润的模样.
“她从來不是我的女人.”从一开始.师傅就告诉过他.那个女人不是他可以碰触的.他不能爱.不能争抢.只能默默守护.只有这样才算完成了师傅的心愿.
“沒想到十四公子这么伟大.竟连最爱的女人也可以割舍.难道你以为这样.那个女人就会永远地感激你.会永远地记得你.会永远……”时迁芷未完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对面阴鸷的目光令他收敛了面上故作的肃严.咳.他果然不适合说狠话.
“时迁芷.我虽然不知道你们青衣门要做什么.但是我绝不允许你伤害她.若你们想利用我这个假门主和她假圣使的身份.就该知道我们的底线.”
(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