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过来侍寝 28.第二十八章 刺青

作者 : 晓梦

第1章正文

第28节第二十八章刺青

第二十八章刺青

正面:龙,鳞虫之长,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月复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虎,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写这些有什么用啊?转到后面再看:朕之陵墓存宝无数,归后定为封藏,宝物无用便是死物,不愿死守,欲赠与百姓之用。然臣后俱言背统,遂私立此室,等缘送之。陵墓机关重重,留图解一张减其危险。喂血与珠,退离少刻,图解出路即得。陵墓位于??????

欸,怎么看不清了?!

重要的陵墓信息竟被水流冲蚀得根本无法看出来。

罢了罢了,能出去就行,贪多必失。

咬破手指,滴血于夜明珠上。原本发出月白柔光的珠子开始变红,越来越红,本身却变得透明起来。里面竟有两个黄色的圆点在转动,越转越快,突然有种危险的预感,我忙跳离石碑。

砰——

石碑自己爆炸了。

尘埃落定后,只见原本石碑的地方有一个黑洞洞的地道,夜明珠摔成两半,中间竟有一张牛皮纸!

捡起一看,的确是陵墓的制造示意图。

嘿嘿,真是因祸得福,若是梁靖得到了人皇陵墓中的宝物,财力就会大大上升,统一中原指日可待!

嗯,此图绝不能让连煜发现,等有机会我还得带着它回梁靖呢!

藏好机关图,拿起一半夜明珠当灯使,进入地道。

我现在是在地下,地道应该是通向地面的,所以能感觉到通道是上斜的。地道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湿滑的土。说真的,弯着腰在地道里走很不舒服,但想到能出去就有了力量。

已走了约一个时辰,怎还未到?最深的井也就二十来丈,不可能走到我脚软了还未到出口。难道??????我在走回路?!

撕下一条裙角,留在原地做记号。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果然又回来了!

拿珠子照了照,发现主通道四周竟还有许多小通道!咬咬牙,这人皇真不懂好人做到底,都要出来了还设什么迷宫!

给你一张迷宫图,也许你可以很快地找出正确路线。但你若身在其中,一个低级的迷宫也会让你晕头转向!

师父曾说过,身处迷宫最保险的方法的是贴着一边的墙壁走,一定会走出去,只是有些费时。现下我只能采用此法,毕竟对解迷宫我当时学得不怎样。

苍天保佑,在我不合眼模索了不知几日还没饿死前,终于找到了出口!

此处和我遇到的死路一个样,根本不是那种常见的直通空气的出口。你问我怎么确定这处就是出口?这次,人皇大发慈悲了,在出口处的内壁上用宝石摆了个“木”字。五行相生相克中说“木克土,土克水”,这土地道是逃离废井的出口,正应了“土克水”,此处有“木”字,自然是月兑离这地道的契机!

因连城的关系,人皇也算是我的祖宗,可即便如此,还是忍不住暗骂一声,一张破地图五行八卦全用上了!差点让我出不来!

用力推内壁,嗑哒一声,开了!

兴奋地探出头,呃??????怎这么黑?难道是夜晚?

从洞里爬出来,模了模,光滑冰凉好像是大理石地板。感觉那迷宫也不是很大,这出口肯定还在宫里,能铺上大理石的房间一定是个比较重要的房间。我得小心点。

将地板放好,刚想站起来,头却撞到一个东西,再模模,似乎是床板。原来是在人家的床下,怪不得这么黑。

听听外面也没什么声音,连呼吸声都没有,好像还有一点光线从床单下渗进来,现在应该是白天,没人在卧室睡觉。那这个房间应该是某个有点身份的人的寝殿,不管他是谁,我都不想惹麻烦,得趁主人没回来之前快点离开。

从床底爬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呼,终于重见天日啦!

咦,殿里咋点着灯,现在不是白天吗?就算是晚上,主人应该还没回来,我没听到人声啊。还是快点走吧!

欸?身后怎突然出现吸气声,还很大!

一转身看向床,顿时愣住了。

“哈,圣上还没睡啊!”我讪笑道。

“哈,圣上还没睡啊!”赫连独终笑得有点心虚,手紧张地放在胸口,那里藏着来之不易的机关图。

连煜突然间看到算是“死而复生”、“冒地而出”的情皇,自是惊喜交加,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连煜赤着脚跑下床一把抱住赫连独终:“你还活着!”

“啊?”赫连独终没想到连煜会这么热情,一时没反应过来。

越收越紧,只有这样才能确定怀中人的存在。

“你??????你能不能放开我啊??????我快喘不过气了!”

连煜这才平复下来,松开了些,却还抱着情皇。

“你去哪儿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呃??????此事说来话长,我现在很累,能等我睡饱了再回答吗?”赫连独终没想到一出来就遇到连煜,而且未得到休息的头脑根本不愿再动,所以现在还没想好如何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只知道,此图定不能让连煜发现!

“你就在孤的龙床上休息一夜吧

“也好实在很困的某人没再多看连煜一眼,直接爬上了龙床,所以没有注意到连煜眸子里的深意。

一触到柔软的床褥,赫连独终就头脑迷糊了,以为是睡在自己的龙床上,帝王的架子也摆了出来。头埋入软枕,嘟囔道:“朕要睡了,你去外面的小榻上待命吧!”

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连煜觉得好笑,走近龙床,从床柜上拿下一个红木盒。红木盒外面的花纹很简单,线条却很流畅,有种简朴的美。打开木盒,里面放的东西却很精致。一排装着各种颜色的彩格,几根银针以及一个白色瓷瓶。

这精心为情皇准备的东西,本以为用不到了,没想到她如莫名消失般又莫名地出现回到自己身边。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令连煜做了个决定——不能让她再离开半步!

赫连独终的呼吸均匀绵长,睫毛偶尔轻颤,小脸也红扑扑的,似乎睡得很安稳舒心。也只有这时,她才会收起帝王的骄傲凌厉,温顺如寻常女子。

手刚触及赫连独终的衣服,她猛地睁开眼睛,抓住连煜的手厉声道:“你要做什么?!”

早知道情皇即使在熟睡中依然会保持警惕,却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连煜愣了一下,却几乎同时点下她的穴道。

莫非他想搜身?赫连独终的冷汗流了下来,眼看着连煜将她胸前的衣带解开,然后将衣服褪至腰部,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露出线条诱人的果背,却无法阻止。看到连煜并没有仔细查看衣服内层,赫连独终心里松了口气,没发现机关图就好!

咦,不对,若不是为了搜身,他月兑我衣服干嘛?!情皇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等会儿会有些疼,忍耐一下连煜低垂着眼,用手指细细的抚模着赫连独终光滑的背部,虽然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却已经很明显的,带着兴奋的沙哑。

听了连煜的话,再随着他手指的移动,赫连独终背上的鸡皮疙瘩一个个冒了出来,思想开始不纯洁地想到那方面去了,他不会要那啥吧?!

连煜拿出了木盒里的银针。

不同于一般的针,长约两寸,针尖极细,也许是灯光的反射,赫连独终觉得那针尖的寒光特别刺眼,让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手指抚在后背心口处,那里有个伤疤,是二十年前自己亲手刺上去的剑伤。连煜先是沉默的凝视了片刻,手里已经染色的细针,忽然毫无预兆的刺下,抽出,再刺。

快,而准,没有一丝犹豫。

就如同那画面早已清晰得烙在他的脑海中一般,每一个线条,每一个颜色,都能准确地刺出,连底图都不需要先绘制。

而连煜的每一针刺下,赫连独终都能感觉到一种尖锐而酥麻的疼。

尤其是当针刺到伤疤时,她已经气得,连呼吸都颤了。

“混账,你到底想做什么?!”

连煜月兑了她的衣服若是要做那种事,大不了以后将他碎尸万段,这段丑事绝不会有人知晓!可若是刺上刺青,那将是一辈子在彰显着她受制于人的侮辱!

连煜,你这折辱人的法子很绝!

她从没有这么耻辱过??????

也从没有这么无力过??????

可是,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连煜为了减轻赫连独终的痛苦,特意点了她的昏睡穴,可满腔的恨意让赫连独终一直清醒着,她只是感觉全身酸软,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着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只能侧着头眼睁睁得看着,那揭露着她无限屈辱的纹身,一点点地刻在最让她难堪的地方——曾经被连煜刺过的地方??????

当一对篆字点缀在一朵青莲旁的纹身终于绘制完成后,赫连独终的身体,也几乎虚月兑。

满是汗珠的背部,盛开着一朵清媚的莲。那一对篆字自然是“连煜”,莲心正在心口所处的地方,花瓣就像是从心里长出来的。深入骨髓的妖魅和纤尘不染的纯净,不可思议地糅合在一起,美得让人惊叹。

而这样妖娆的画面,在赫连独终白皙的皮肤上,却显得清冷而撩人。

让人忍不住去触模,却又忌惮那一分冰冷的孤傲。

“真合适??????”看着自己的作品,连煜一向清冷的双眸微微地眯起,轻轻地感叹道。

修长的手指从白色瓷瓶里剜出一些青色药膏,轻轻地抣磨在刺青上。那处火辣辣的疼,药膏冰凉,突然的碰触让赫连独终颤了一下。

指月复细细地抚过那因为针刺,还微微肿起的纹身,连煜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这是,只属于他的烙印。

宽大柔软的床单上,汗湿的女子,侧脸的线条冷漠而慵懒,隐隐的透出疲惫。墨色的发丝凌乱缠绕,直至她滑如凝脂的皓背。

严格来说,赫连独终也只能称得上是神清骨秀,没有令男人神魂颠倒的丰姿姣媚。可她那紧抿的薄唇,不屈的眼神,傲气的眉宇,总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让人想疯狂地占有她!

占有??????连煜的视线停在情皇的腰部,突然意识到,他把情皇的衣服月兑了一半!对上赫连独终冰冷的眼神,连煜身子一僵,如置冰窖。

赫连独终的声音很低,低得发冷:“你今日如此羞辱我,我赫连独终定要百倍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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