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已是凌晨1点多了,何容易缠着简单想要来一发,但简单想着下午还要见家长,要早睡保持好气色,死活不愿意,何容易没办法,只能搂着简单入睡。
早上简单是被何容易的弄醒的。他好几天没吃肉了,晚上香软玉体在怀,但却只能抱不能动,下面的火热憋了一个晚上,一大早就化身为狼。
简单醒来时他正扶着她的腰要进入,简单不配合,他尝试了几次都进不去,反而把简单戳的老疼:“你一大早的在干嘛啊!我还在睡觉呢,你怎么就那么色啊!”
何容易憋得老疼了,他不顾简单的挣扎,用力地按住她的腿和腰,重重地进入:“呼~我都做了一个晚上的柳下惠了,现在再忍,我还是男人吗?”
简单被弄得生疼,身体紧紧地箍住他,内壁绞得死死的,搞得他差点缴械,他顿了顿,然后开始大力地挺动!
最后的时候,何容易死死地搂住简单,嘴唇不断地与她的舌交缠,像马达一样快速抽动几十下,然后一起攀上高峰。
简单再次醒来时,已是中午11点多了,虽然之前何容易把她擦拭了身子,但现在还是黏糊糊的,她起来梳洗,而何容易已经在做午饭了。
“你起来了,我刚刚做好了汤,你先喝一碗垫肚子何容易给简单盛了一碗枸杞猪肝汤:“趁热喝了,不然冷了猪肝会腥,这个适合你这种老是熬夜的人喝
简单接过汤,心里暖暖的,身体又饿又累,醒来居然有人给自己做吃的。这种温暖,只有以前和父母住在一起时享受过,有个人关心自己,感觉真好。
吃完饭后,简单收拾好碗筷,就开始准备收拾自己。之前过了一次流了不少汗,头发油腻腻的,她把头发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泡了一个美美的澡,同时敷一张补水美白面膜,起来后把头发吹干,然后换好衣服,开始化妆。
说是化妆,其实也不过是往脸上涂点隔离霜而已,简单是手残党,连粉都盖不好,更何况是画眼线这种需要考验技术的。她往脸上涂了薄薄的一层隔离霜,遮住脸上的那点点痘印黑眼圈,再往嘴唇上涂了浅浅的唇蜜,显得气色稍微好点,然后拿起直发夹,弄直自己毛躁的头发。
简单的头发是半年前拉直的,现在长长了不少,在这个寒冷,头发更是显得毛躁,风一吹就乱的像个疯婆子。在好友的指导下,她买了一个直发夹回来用。
简单是第一次用直发夹,她有仔细看过说明书,先把夹子预热3分钟,然后拿起一撮头发夹住,稍微用点力,拉直,再拿起一撮头发,用力拉直再拉直然后
“怎么一股焦味啊!你干嘛了啊!”何容易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突然闻到一股臭焦味,赶紧问简单:“你在做啥啊,是不是在煮东西没看火啊!!!”他赶紧跑出去厨房看了下,发现什么都没有,又回到房间,发现简单在捧着自己的头发在发呆。
“怎么了你,嗯”他疑惑道:“难道你弄个头发,把头发弄糊了?”简单看着自己焦掉了的头发,已经快要哭了,被他这么一说,眼泪就真的掉下来了。
“你干嘛啊,怎么又哭了,让我看看,头发糊成什么样子了何容易仔细看了下简单的头发,发现头发真的焦了一片,有些还断掉了:“肯定是你温度调得太高了,然后还用力地拉,你头发很干燥,看来你平时都没好好保养,都没有营养,被你这样用了扯,头发都断了简单着急了:“怎么办,我头发焦了,有什么急救的方法吗?”
何容易也不知道方法:“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女的,不过头发都焦了,当然是要剪掉了吧,还留着干嘛,趁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去美发店剪个头发吧
简单也没办法,这回头发都焦掉了,她总不能顶着个焦头去见何容易的爸妈吧。她收拾好东西,然后去了美发院剪了个新发型,顺便焗了个油,这样折腾一番,已快下午3点。
何容易开车载着简单一起到家里,简单坐在车里不断地欣赏着自己的新发型。这间美发店是何容易带她来的,是他朋友开的店。这个发型师手艺真好,简单本来是长直发+齐刘海,现在表面的头发焦了,只能剪掉,他把自己的头发剪成层次分明,脸颊边留了一点碎发,刚好遮了下自己的大脸,还给自己弄了个小卷发,当然,鉴于时间问题,这是一次性的卷发,不过,简单现在在考虑着回去可以直接烫发了。
到达何宅,简单和何容易一起下车那好礼物,一打开家门,就听到一个女声:“luis,你回来啦!”然后就看到一个女子往他冲过来,何容易眼疾手快,急忙拉住简单,抵挡住女子想要拥抱自己的那双手。
“luis!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我都等你好久了!”简单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她穿着室内拖鞋,但看着比自己穿着5的高跟鞋还高很多,目测170以上,身材劲爆,胸大腰细,还有长腿,脸蛋看起来像混血儿,五官精致,看起来j□j。
何容易刚想说话,何妈妈就走过来了:“你们站在门口干嘛呢?还不赶快进来,这是简单吧,来来来,快进来坐!”说着就把简单客厅,何爸爸也在沙发上说着,简单急忙给他们问好:“叔叔阿姨好,好久不见,你们看起来那么年轻这话也不算恭维,何妈妈现在才40出头,她本来就是一个美人胚子,加上保养得好,现在看起来也只像一个30出头的少妇,而何爸爸呢?咳咳咳,他本来就少年老成,30岁就长着快50岁的脸,现在50多了,看着也像是50多了(这话有语病么?)看起来也和十年前没多大变化。(作者画外音:幸好何容易长得像妈妈,不然就是悲剧)
“嘿嘿,简单真会说话,我们都十年没见过,阿姨都老了何妈妈笑眯眯地对简单说,然后又问儿子:“容易啊,这个姑娘刚刚来我们家,说是你大学的同学,来找你的,我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呢?”
“恩,她是我大学的师妹然后又拉过简单;“我给你们介绍下,这是白灵,比我小两届的师妹又问了下白灵:“对哦,你怎么来a市了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外婆是a市人,这次我是回来探亲的,顺便来看看你啊!”白灵高兴地拉着何容易说:“我问seven拿了你家地址,想跑过来给你个惊喜,可惜你不在,怎么,现在看到我惊喜吗?”
何容易想的是:何止惊喜,简直是惊吓。这白灵脑子是不是秀逗了,自己和她又不是关系很好,怎么就跑他家来了,居然还不打招呼。心里虽是这么想,他也没有说出来:“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来我家呢?我爸妈都不认识你,万一没人理你就不好了,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拉起简单的手:“这是我未婚妻,吴简单,你可以叫她做简单简单在一旁补充道:“也可以叫我ana,我的英文名是这个!”然后又问何容易:“原来你英文名叫做luis啊,我还以为你叫容易,英文名会叫eas呢!”何容易没好气地说:“那你叫简单怎么英文名不叫siple
简单被哽到,干脆不理他,而白灵听到何容易介绍简单是他未婚妻时,整个人都惊呆了!!!“luis!你什么时候有个未婚妻了,明明在美国时你连女友都没有,怎么回到中国才几个月你就有未婚妻了???”她这句话吼得大声,还带了点质疑的味道,何父何母听了都有点不喜欢,说的好像何容易是负心汉一样,不过他们也没说什么,只是准备吃饭的时候,何母拉着容易悄悄地说:“儿子啊,那个白灵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来之前她突然来到我们家说是找你的,还说她是你在美国的女朋友,你之前不是说自己在美国没交过女友吗?怎么就突然跑出个女友来找你了。还有,你现在还和简单在交往着,我可不允许我儿子做出一脚踏两船的事情!”
“妈,我在美国真的没交女友,那女的脑子有点问题,是她在追我,我可没理她,本来想着离开美国就能摆月兑她了,谁知道她这么能耐居然可以找上门。以后你们不要理她就是啦!”听到儿子这样说,何母才放心下来,刚刚谈话中得知白灵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a市人,她是个混血儿,长相偏西化,说话还带着浓浓的外国腔,何母一点都不喜欢,听到她说她是儿子的女友时,她和何父都吓了一跳,现在搞清楚了真相,她就更不喜欢白灵了,一个女孩子,居然那么不矜持,自己跑来别人家里说是人家的女朋友,这哪是女孩子应该做的事!相比之下,她倒是喜欢简单,简单小时候就和他们住在同一个院子,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家里也是知根知底的,而且何母就喜欢简单这种白白胖胖的媳妇,看着有福气,好生养,不像白灵,瘦的像根猪肝,胸还那么大,简直就是畸形,下巴尖得戳死人,一看就觉得福薄。
简单自己本来还害怕着见家长,谁知道何母对自己那么好,吃饭的时候还不停地给自己夹菜,这顿饭大家都吃得很开心,除了白灵,他们聊天时她简直就是插不上嘴,她也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饭后,大家坐在客厅聊天,简单进厨房帮何母一起洗水果,何母那个欢乐啊:“简单真乖啊,我们小子从来都不喜欢做家务,叫他洗个水果给我吃都不愿意,还是你勤劳又贴心简单为何容易辩驳了一句:“不是的啊,容易他做饭挺好吃的,平时都是他在做饭,我做家务的简单人比较呆,可老人心里可明镜似的,她这么一说,何母不就知道了两人的同居关系了吗?何母心里那个乐啊,仿佛看到了大孙子在像自己招手!
大家聊到晚上八点多,何容易想着简单第二天还要上班,这里回公寓有一小时的车程,就提出回去的要求,何母也想着给两人多点时间相处,也就同意了。
何容易和简单都要走了,白灵也没理由再呆在这里了,她现在有点后悔自己开车来了,不然现在可以让何容易送她,三人走出大门,各自上车的时候简单扭头看了一眼白灵的车,靠,还是玛莎拉蒂!这个白灵还是富二代来着,简单就是活月兑月兑的白富美啊!!!
回去的路上,简单缠着何容易各种问:“那个白灵长得那么漂亮,你怎么就不喜欢她了?”何容易答道:“她很漂亮吗?我见过比她漂亮的多的是,混血儿长得都和她差不多。而且像她这种女的,超级pen的,我室友告诉我她在高中就不知道交过多少个男友,还经常劈腿,要是我和她在一起,肯定会被带绿帽子然后又补充道:“所以还是像你这种好,别人一看就没兴趣了,我就没有被带绿帽子的风险
简单想撕烂他的嘴,她努力地忍住,然后又问:“可我看到她的胸也很大啊,而且看起来也很挺,你不是说你很喜欢漂亮的胸吗?我看她的胸型就很漂亮啊!”何容易立刻说:“当然漂亮,她的胸是隆的能不漂亮吗?她刚入学的时候还是平胸诶,一年后就变成大胸了,她是我部门的人,我们有一次一起去游泳,看到她的胸就那么一大块,看起来一点都不软,恶心死了!”
听到这个,简单就放心了,看来何容易是真的不喜欢白灵,嘿嘿嘿!白富美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输在自己手里!(作者画外音:其实是输在她的胸上)
可怜的白灵,她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着,她还觉得,自己那么漂亮,身材那么好,怎么会输给吴简单这个又矮又胖的丑女呢?她现在想的,是要怎么“纠正”何容易的审美,再变成自己的“私有物”,可惜的是,这是她的想法而已,在何容易心里,她是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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