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凤女宫中的斐玉心里,银千语倚着栏杆轻轻叹息。
良久,那完美的薄唇轻启,原本美的逆天气氛生生给她扭转了。
“老娘烦呐!靠!谁都惦记着老娘的男人!”
“老娘烦呐!靠!谁都惦记着老娘的男人!”
蒙恋盯着落花,礼汀薇看着流苏。她怎么不恼?
更让她愤怒的是:她还伤了流苏。
女乃女乃的,这么说来他还不止一次掐过老娘脖子呢,还有落花那货!一群混蛋,掐过人家怎么能不负责啊!
转眼三日已去,那晚,银千语不但没向蒙恋讨要落花,反而,让她替自己好好照顾他。
她把自己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压在心底,二姐看上的东西她何时抢过,她伤不起的是身为太女脸面啊。
妈的,她容易么,眼睁睁的看到两顶绿油油的帽子,眼看就要扣到她头上了,到时,她要名仰世界了啊。
她好歹也将是一泱泱大国的一国之君,她的男人都转头了别人的怀抱,那还不贻笑四方。
她家便宜母皇父后岂会善罢甘休,就冲她这么丢“国脸”,她们都会大嘴巴往死里抽她啊!
神啊,这太女不是人当的,美男在怀一个也就好了,多了她还真的吃不消!
她叹了一口气,尽管不愿意见流苏,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阑珊苑里伺候的人一直很少,流苏喜静,下人少的屈指可数。
雪色给他熬药去了,而他口渴难耐,竟然喊不出其他人的名字,内脏受伤严重,他本就虚弱不堪,又撑着他孱弱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
可是,他还没有下床去,就从床上滚了下去。痛的他直皱秀眉再也没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
银千语进门就看见了这一幕,心疼的大步走了过去,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她自然是恼,生气的喊:“人都死那去了?!”
流苏抬手拉了拉她的衣袖虚弱的说出一个字:“…水。”
银千语听后麻利的倒了一杯水,扶着他的头帮他做了起来,把水递到他嘴边,让他喝了个够。
三天了,他还是这么的虚弱,丝毫不见好转,银千语的武功太恐怖,竟然对武功高深的流苏造成如此重创。
那么她想,轻而易举就制住她的魏梦遥,和传授她武功的蒙恋又该多厉害?
喝了水的流苏好了不少,起码可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殿下怎么来了?”
银千语没让他继续躺着,反而抱住他让她倚在他的怀里坐着。
“怎么这么问啊?”她轻声问,她来这里不是很正常么?
“听雪色说,落花失踪了。”他又道。
“你安心养伤,落花他武功深不可测不用担心他。”银千语理了理他的发道。
“嗯。”流苏应了一声。
流苏脸色苍白,惨淡的身体没让他看上去丑了一截,反而墨发伏肩之际,凭添了一份别样的弱态之美。
银千语忧郁,抬手往他体内输了些许内力,道:“要不要让御医来看看?”
“殿下挂念了,流苏本就是一个医者。”他轻声讲。
“那这伤什么时候能好?”银千语轻声问道。
“殿下不要担心,我半个月就可起床走动了。”流苏道。
银千语点头,随即牵强一笑道:“流苏,你说你是不是恨死本殿了。”
他摇头,尽管如此银千语还是接着说:“流苏,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