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今菀回御湖湾时,头还很疼。
她没有夜不归宿过,所以早饭没吃就往回赶了。
整座御湖湾被缭绕的雾气笼罩其中,她停好车进屋,佣人看到她,口气冷淡地开口,“少女乃女乃回来了。”
“他呢?”
“大公子还没起。”佣人收拾着茶几,见宋今菀正要走上楼,终究忍不住说道,“少女乃女乃,您昨晚没回来。”
“是,我在朋友家里住了一晚,”宋今菀立在楼梯口,“有什么问题吗?”
“这样的非常时期,您不觉得您应该在家避避风头吗?”
“不觉得,”宋今菀居高临下地看向她,“我有我结交朋友的权利。”
佣人闻言,低垂着头不再言语。
宋今菀拖着疲倦的双腿来到二楼,宿醉之后,头痛欲裂。
推门进去,唐立渊正套好裤子起身,一手搭好皮带扣,“回来了。”
宋今菀走过去,“昨晚我住在了胡漪家。”
“嗯。”
见他并不感兴趣的样子,宋今菀将包放向床头柜,拿了衣服去洗手间冲澡。
唐立渊拧开门时,她正在刷牙,宋今菀眼睛透过镜面盯着他。
男人上前,伸手搂住她的腰,下半身贴近而来。“跟他说清楚了?”
她漱完口,一边洗着牙刷,“你都料到了?”
“我是赌你没那脸皮再和他继续了,严擎想激我,没门儿。”唐立渊的手贴紧宋今菀月复部,反复摩挲。
宋今菀瞅着他那副什么事都在掌握中的样子,她心里到底还是不舒服,将杯子放回原位,“他说她不在乎,唐立渊,你别在这说风凉话。”
“不在乎?”男人轻笑出声,“只要他在乎你的人,就一定会在乎那件事,什么我真心爱你就不介意,那都是狗屁,要么,他不是男人,要么,他对你另有企图。”
宋今菀转过身,“你才不是男人。”
唐立渊一瞬不瞬盯着她,“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他忽然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她就穿了件宽松的浴袍,唐立渊几步将她抱向房间后丢到大床上,宋今菀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他压了回去。
男人的大掌掀开她的浴袍钻进去,手掌贴向她挺翘的臀bu,“我应该教教你,什么叫凡事都该向着自家老公,让你长长记性。”
他一巴掌拍过去,也不算重,只是声音很响亮。
宋今菀脸庞羞红,“唐立渊,你让开!”
“那你说,以后还敢替他说话吗?”
下一巴掌,力道重了些,臀bu已经感觉到些微的痛。
这些都能忍,关键是宋今菀从小到大就没被人打过这地方,她握着两个拳头,“放开,混蛋。”
“还敢嘴硬!”唐立渊噼噼啪啪连打好几下。
宋今菀干脆捂住通红的脸,“流氓!”
“我又没说我是君子,”唐立渊的手指挑开她内裤边缘,“再不求饶,我就把你内裤拔掉了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