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特行走的时光线道 第三章小丑们在给自己唱歌2

作者 : 未知

她原來是学艺术的

秋时的黄昏來的那么快她开始收起支架简单的收拾跟心情一样明亮而透明这成我多少个夜晚失眠的画面

我在最后一次跑了过去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我看着她看着我迟疑了一下说同学你怎么了

我终究还是说不出话來

我知道她一定会经过第五栋教学楼所以我从图书馆的楼梯穿过唯一的通道从前面包抄着过去然后深呼吸着告诉自己我不紧张

这是我成长以來第一次的告白我越说不要紧张就越來越紧张原來紧张是说出來的不是感受起來的

我从圆柱边装作很自然的偷看一下她和我的距离还有多远

绷紧的神经跟坐旋转飞车一样呼吸越來越不受自己的控制心里始终在倒念着数字

“一、二、三……”

我紧张到把信丢在地上以为她会捡起來然后看我写着的情话

我在背后偷看着一直跟随着她

等到转角到她宿舍楼下的时候她把捡起來的我写的信连看也沒看就丢进了垃圾桶里去

我一直坚信着这样就算是我的表白而且是失败的为什么不尝试去亲口说

我软弱我沒男子气概所以我沒有爱情哈哈

所以所以我才会那样羡慕这一出戏剧里的男主角可以那样计谋地让女主角知道他的心知道他的爱

一切像是躲进了破旧巷子的死去了的时光落寞的大红像投影机一样把他们的青春散落在电影的马路上两边是沒有空隙的车辆流川下一个镜头是男主角踩着单车载着女主角一直到了郊外大片大片的向日葵足有两米的向日葵看着像一片葵海

重叠的葵花瓣充满着阳光的柠檬味道他们光着脚丫跑进了里面然后躺了下來闭着眼睛安睡镜头被拖到了向日葵

不结实的花序边缘生着黄色的舌状花花序中部为两性的管状花结实的棕色镜头沒有倒转回去却传來了最后的对白

“为什么是天使有翅膀而不是魔鬼有着翅膀”

“因为让了小孩子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圣诞老人”

book之《少年之死》

诗歌里的少年永远都不会衰老无论过了多少个世纪

我抚模着沒有轮廓只有视线的地图沿着复杂而拥挤的线条慢慢地寻找着我自己的回路我看着那么多无数的线条心像水藻一样清冽着安静

我始终相信任何一个末端里都有一个位置时间是永远的流动

我开始愿意用阅读來完成一次生命的开花以为那是最后解答

如果是遗憾呢

一把火把肮脏过的记忆火化慢慢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变得不再重要

可是可是我为什么还要一直想起那些人那些事对我來说是生命的全部

去死吧abc

來大声喊可为什么在这一个时刻里我开始成了一个悲惨的孩子听不见看不见

跟少年之维特那般不尽然记得最记得自己是有着你的心里的火苗在最柔软的地方悄然到來

所有的有关于情感的文开始的时候都是隐秘的只有写的人才知道只有写的人才最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自己写的时候想的是什么这一篇在所有的人看來并沒什么东西在但写得第二篇就完全不一个样了所有的都是接着下來的像是无时无刻地有了个记号存在着

第二篇――《n魔方》的言语像浮萍一样在确认着所有的事实在发生

一楼寻溺

你说空气是天蓝的充满蓝色调吧仰望的却不是天的蓝

我叫你什么呢那我最应该说什么对着你我知道喜欢一个字你说那个字不曾愿意告诉我可我还是发现了“蝶”字吧我是知道了的你却不知道我如此心细地去知道着这一切

时间是挂在树上的七彩灯在枯树上面喧扰着一种光亮原來好多年的光景也是这样被消耗着你在地铁站牌旁边看见了会发亮的树

你想起了一年前在哪个城市里看见过的它一样好想为她哭泣一下下对就一下下就好了的

红色的雨伞撑在沒有下雨的天气里围巾在沒有风的下午像死掉了的木偶人不再说话了一样沉睡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看着树根一直在脚下盘结着转动然后闭上眼睛之前一下子埋进了心脏里去

你打了电话给我说我不害怕不害怕那些植入了的藤条

我知道你在说植入了的藤条是我们五月里的约定

我写了一张纸条放在枕头下面

“寻找那一末的温柔莎”

水色森林

木房子小木履

我披风的外套

搁置在风屋里

睡着了

沒有醒來

好像烧伤了某一场记忆

我是那个少年

吹着牧笛

他有着一只牛一样的理想

快点长大

然后娶你回家

我有一个名字

沒有人知道的像一块柔软的布

覆盖你不见的那一处的青春

晦涩年落

pureland

我像经换一次国度的旅程

飞了的巫婆扫把

我用动感的皮肤礀势

來记录这一次的偷窥

怎么看起來这是一次华丽的摔倒

如若看见了魔鬼

我会问天使是什么颜色

如果我不喜欢白色

地址隐秘一个夏年洛

年份1881起

公年纪

二楼落落年

有些日记不是真的那里什么也沒有写下來你沒有一次很认真地听我说过你沒有你的耳朵里始终在听着那个英国男人的摇滚

有星星了看见星星的时候总是夜晚傍着黑你看星星什么时候开始成了金色有着堇色的承诺一样背景深蓝

你害怕吗我知道你沒有害怕过一直都沒有一直一直都只是我在说你在看

我看着风车在沒有风的时候也在转动四页向我的右边你的左边倒转

一棵枫树火红地在白屋子旁边生长我看着你就好像看着一种爱情而你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想过要怎样來表达一下

电影里有很多爱情哪一种不是我们的会路过的而恰好是客窜成为主角的

记得《美人依旧》里的周迅19岁身着一袭单薄的旧裙子领口上撒碎的暗粉色的小花在巷道窄小的弄堂里站着看李公馆那辆黑轿车挡住去路我看见了她那种平民孩子的野气眼神延伸着一种无处安放的幸福

那是开在爱情里向日葵迷璨白韵美绝却抵不过夜幕临近的孤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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