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钱进用尽勇气看着顾寅,哆嗦说道,“那,那个,我想,或许我跟着二当家会更好些,大家,大家毕竟都是男人,有些事,方,方便些……”
“哦?你想跟着飞奇?”顾寅本打算把钱进扔到自家的宾馆就不去理他。但人家主动说明了要由飞奇安排,她也乐得轻松。“行,你们自己安排吧,我只希望后天的交易可以正常进行
正常进行……用五千万的白粉换自己……
一想到五千万钱进就心尖子疼!
那可是五千万,不是五百不是五千,是整整五千万!
喉咙里像是被人强制塞了一块布满尖利的圆形铁球,钱进感觉自己呼吸不畅痛苦万分。
顾寅看着他脸色惨白,不由询问,“怎么了?看钱先生脸色不太好,难道是对这笔交易不满?”
咽一口唾沫。他,他……哪里敢不满,抖着唇钱进应和道,“很满意很满意,绝对没有不满
“那就好,”顾寅点头,不再理会这里的事,“我先走了,你们自己安排没有再多说,顾寅如同她来的时候,走的也是干净利落。
只是顾寅在走时,却没有注意到,一直呆在人群里的某一双眼,从她上楼后就全程盯着。
次日早,顾寅在严飞奇的敲门声中艰难起床。
在北京呆了十多天,她从没有起这么早过!
打开门,顾寅睡眼懵懂看着门外的严飞奇。
脸色耷拉。睡眠不足,让她没有心情对于吵醒自己的人展现笑容。
而睡眠不足,不止影响了顾寅的脸部表情,更让她的反应跟着慢半拍,开了门后也不去管站在门外的傢伙,整个人呆呆走回客厅,就一坐到了沙发上,跟个孩子似的拥着抱枕发起呆来。
严飞奇今天确实早了些,六点起床,买好早餐后赶到顾寅这里才六点五十分。
这让一直睡到了十一点才起床的顾寅一脸困乏,心情郁闷。
“寅子,我买了早餐,你先去刷牙吧?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得早点去才行
“哎!”提到很多事,顾寅就头大,痛苦揉着自己的发,跟个孩子闹起床气一样,重重踩着步子,那一步一个坑的架势让严飞奇好笑不已,不由跟着顾寅,看着她这么一路重重踏步的怪异模样走进洗漱间!
放好水,顾寅从严飞奇手里接过挤好牙膏的牙刷,胡乱刷起来。
牙刷的清新让顾寅回过了一些神,同时让她记起昨天跑己地盘,想敲诈青行的钱进同志。
刷着刷着,顾寅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眯了眯眼,开口,“那姓钱的安排好了么?”
安排?他这样的人还需要安排。
严飞奇眼神一冷,哼道,“安排的很好!收拾了一顿,扔到地下室了
“恩?”就是那个电灯坏了一直没修,而且一直处于半漏水状态,温度和湿度可以媲美室外的地下室?顾寅挑了挑了眉,含着白色泡沫刷着牙,忍了忍,还是禁不住心底的好奇,问道,“我还以为你们会哥俩好的住宾馆去
不然那钱进怎么会选择飞奇?
放弃和她住这高档的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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