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兄弟,干了。”酒酣耳热之后,马正德和八字胡越聊越投机,越聊越有点相见恨晚之意,酒也喝得愈加的多。
不一会,四个人就把两箱啤酒整下肚里去了。
“可可,大炮,你们回去吧!”马正德看天色已晚,考虑到他们是部队的人,便催促易可可和李大炮回队。“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马正德外表看上去粗犷,豪放不羁,但其实是个思虑周密、内心细腻的人。真正了解他秉性的人并不多,易可可是一个,罗雄也算一个。
马正德一发话,易可可二话不说,拉起李大炮就走。
什么是兄弟,就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丝表情,就心领神会的那种。
马正德看着离去的易可可,心里很欣慰,为自己有这样的兄弟感到自豪。
“来,我们继续!”目送着易可可走后,马正德又拿起一瓶啤酒,朝八字胡示了下意,然后对着瓶口就吹了起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干了个底朝天。
八字胡毫不示弱,也紧跟着一口气吹了一瓶。
“兄弟,聊也聊了,喝也喝了,还没报你的大名呢。”马正德望着八字胡,问道。
八字胡答道:“我叫马大胆!”
“什么?”马正德一听这名儿,有点诧异。“你这名叫得?”
见马正德困惑,八字胡解释道:“我真名叫马齐亮,但道上的朋友都叫我大胆,所以,我现在用马大胆这名字,真名基本上没人知道。”
“哦!”马正德恍然大悟。接着又说道:“呵呵,我也姓马,我全名马正德!”
“呀,真的啊!”一听马正德报出名字,竟然和自己是家门,八字胡仿佛买体彩中了五百万,激动得不得了。“哎呀,哎呀,哎呀呀……兄弟,我们有缘啊,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马大胆?”马正德也很高兴,他开玩笑道:“大胆,你的胆到底有多大啊?”
马大胆手模模脑袋,笑道:“没多大,比个足球大点吧!”
马正德一听,哈哈大笑。
马正德很难认可一个人,一旦认可,他就会真诚交往,不离不弃,两肋插刀,义不容辞。虽然马大胆与他不是一类人,但他能看得出,马大胆这人讲义气,够哥们,有胆识,特别是对他有真心。
“大胆,我认你这个兄弟。”马正德已经有些醉意,可他的心依然亮堂着,脑子也很清醒,他伸手放在马大胆的肩上,真挚地说:“大胆,你年长我,我就叫你哥吧!”
马大胆一听马正德要叫他哥,忙不迭地摆着手,拒绝说:“不行,不行,虽然我年长你,但我佩服你一身功夫,敬重你是条汉子,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别哥啊弟啊的,听着别扭,好吗?”
“爽快!”马正德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人,不娇情,不虚伪,不自以为是。他拿起一瓶酒,举起,对马大胆说道:“来,兄弟,我们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好,带劲!”马大胆也抓起一瓶酒,“啪“地与马正德手里的酒瓶碰了一下。“兄弟,喝!”
两个人喝着,聊着,不知不觉,夜就深了。
直到凌晨三点多,马正德和马大胆才歪歪扭扭地从小酒店里走了出来。
“兄弟,今天晚上,我来安排。”马大胆拍着胸膛,大包大揽。“走,我带你去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消遣消遣。”
“好!”马正德明显有些醉了,他手一挥,舌头有点不利索地说道:“走——着!”
马大胆故意学了一句舌,说:“走——着!”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啊……”说罢,两个人肩并着肩,手挽着手,一起高唱着刘欢的歌,深一脚,浅一脚地,疯魔样穿行在沉沉的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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