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温夕瑶无力再躲,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他的抚模,那些曾经让她心悸的亲密动作,此刻同样让她心悸。她甚至听到了他们唇舌交缠发出的润渍声,他不肯放开她,是因为他还没有得到她吗?
有人说,男人对没有得到过的东西总是念念不忘,那么她让他得到她,他是不是就肯放手了?
她突然发狠地推开他,在他将要重新抱住她前,她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衣扣,“司徒北,我把身体给你,你放我走。”
音落,衬衣也从她双臂间滑落下来,司徒北呼吸粗重地看着她白玉一般的胸脯。赖在她床上的那两晚,他无数次想要握住它们,感受它们的美好。
可是他不敢,他怕一发不可收拾,到最后,他会不顾她的意愿强占了她。
但是此刻,他只觉得愤怒。他那么珍爱她,她却如此轻贱自己,轻贱他。“在你眼里,我爱的就是你的身体吗?”
她避开他愤怒的目光,不吭声。司徒北气得抓狂,他上前一步,狠狠握住她一边的娇软,力道之大,她的娇软立即变了形,肉从他指缝里漏了出来,形成一种婬靡的画面。
她痛得闷哼一声,死死的抿着唇,“你得到了,就放我走,从此我们两清了。”
“你!”司徒北被彻底激怒,他俯下头,咬住她另一边,牙齿狠狠的磨咬着她的顶端。她让他有多痛,他就要她有多痛。
疼痛从那个点上迅速漫延开来,她疼得浑身发抖,仍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她闭紧双眼,眼泪终是落了下来,打在他的脸上,他的心也开始疼痛起来。
这样虐着她,他心里又何尝好受?可是不让她得到教训,他怕她以后会做出更出格的事。
“舒服吗?想我这么对待你吗?还是你喜欢这样?”他的手指在她内裤边缘游移,他咬紧牙关,逼自己说出更下流的话。
“司徒北,你混蛋!”温夕瑶猛得推开他,慌乱无措的逃进了房间里。她两腿虚软,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抱着双膝痛哭失声。面对他的侮辱,她做不到破罐子破摔,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司徒北无力地跪坐在地上,鹰眸里尽是痛色。耳边响起她呜咽似的哭泣声,他对着门扉沉声警告:“温夕瑶,我还没有得到你,你要敢逃走,上天入地,我都会将你抓回来,你给我记好了。”
回答他的是更响亮的哭声,他的心,痛得揪成一团。
………………
接下来的几天,司徒北与温夕瑶始终僵持着,司徒北曾试图破冰,但是她不买账,话也不说,两人又回到之前的相处状态。
这让他很抓狂,又无计可施。谁让他犯浑,惹恼了她。
温夕瑶没有搬走,她深信,司徒北说得出做得到。只要她敢逃,他一定会将她抓回来。这几天,她很忙,公司在月底前要举办一场珠宝展,职员们忙得鸡飞狗跳,她也不例外。
而韩亦宸似乎有意折磨她,给她的工作量比往日多了几倍。她忙得脚不沾地,倒也没时间去纠结跟司徒北之间的冷战。
对于那晚的乌龙电话,韩亦宸始终没有提及,温夕瑶也装作忘记了。只是偶尔她给他送文件进去,会触上他深沉的目光,那种目光让她很不安。
让她更不安的事还在后面,中午吃饭的时候,从不在食堂用餐的韩亦宸,居然破天荒去食堂用餐。这也就罢了,他不去高层管理的雅间吃饭,反倒坐在员工餐厅,还好死不死的跟她坐在一起。
她每天吃顿饭都胆战心惊的,生怕又惹出闲言碎语。欧倩曾私下打趣她,“我看韩总是看上你了吧?先前阴阳怪气的折腾你,现在又陪你去员工餐厅吃饭,要说他对你没意思,我可不相信。”
“别瞎说,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上我?”她极力撇清,却仍避免不了麻烦惹上身。
但是,谣言并没有止于智者。几天不见的顾惜朝,上班后第一件事,就是叫温夕瑶去她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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