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种妖妃不吃庶 122:谭爱亚的请求

作者 : 宿文亚

太后明鉴,实则我们二人是听闻豫王爷被歹人所伤,顾才来探望,一不小心走错了路而迷了方向,这才不小心刚巧撞见了尚书府大小姐与豫王妃为争王爷而争斗的一幕。爱睍莼璩”别听乐青与廉程志嘴上说的好听。可除了已然被突发事件而吓得自乱阵脚的聂如玉,还有为人诚恳的沈绣娘。这厅中怕是再无人信这两人满口的胡言乱语了。

光是谭爱亚就对这二人的话报有怀疑的态度。先不说李帐房引路,这二人还能走错迷路一事,光凭这二人来豫王府所寻的借口,就让谭爱亚不信服的直拧眉头,就这两位爷来探望人竟是两手空空连样东西都不带,这叫探望吗?!哼!定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的典型啊。

只是他们此行究竟是所谓何事呢?!谭爱亚不禁疑惑不已。况且,今日太后也来得很是蹊跷,太后不带东西,空手来也就罢了,可是为何,安乐侯与廉王爷也随着一并来了呢,就好似事先商量好的般,谭爱亚不禁想起了早上与谭尚书等人一同登门的弥月小公主来?!莫不是,这一行人此行的目的是为了给她的男人保媒来了?!

只是再一细想,谭爱亚又觉得这个猜测不太可能。毕竟豫若现在是伤病在身,若要保媒,哪个不开眼的怕是也不会选这么个时候吧。就算是以冲喜为借口,这喜也没这么冲的啊!看来,她今日除了要撵走纳兰幽,再恶治聂如玉与谭爱馨这对恶毒的母女。看来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了。

比如挖出这两位不速之客主动上门的缘由,倘若是对她的男人有所图,那看来,她除了要防备着女人,怕是连男人都要一并的小心提防才是了。

“当时是这样的……”乐青叙述为主,廉程志在一旁为乐青的说明做补充:“当时谭大小姐本是将豫王妃推下水了的,而豫王妃呢,也根本就没想着报复谭大小姐而召什么灵宠去故意吓谭大小姐,是谭大小姐恶人无胆,见豫王妃就如同见鬼般的,自己踩空,失足落水的。”

“什么?!”除了诉说的乐青,以及脸上挂着浅笑的廉程志。当然还有当事人谭爱亚以外,其余的所有人听闻此事都觉得不可置信般的瞪大了双眼。

众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并非是事实竟是这般,而是若说谭爱馨是先将谭爱亚推入水在先,那为何谭爱亚身上却一点未湿,而加害的歹人--谭爱馨却成了落汤鸡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必是豫王妃的灵宠暗中相助才避免了豫王妃遭遇水浸之苦吧。”廉程志在旁解释道:“记得豫王妃有个灵宠不是会唤雨吗?想必此灵宠该是会控水吧?!”

廉程志料想的一点都没错。谭爱亚之所以落水未成落汤鸡,全是水珠儿的功劳。水珠儿在谭爱亚落水的瞬间,以自身控水的本事,为谭爱亚的周身凝结出一个水泡似的水的结界,用来阻住水的浸透。

“是那匹天马吧?”经廉程志的提点,太后也不禁联想了起来。而安乐侯乐青则是没有见到那日的情境,他一头雾水的,搞不清众人都在说什么,而豫若也在早前,就与水珠儿联手擒拿过火翼,自是也了解水珠儿的特性了。当时豫若之所以可以暂时不被火翼的热疫侵蚀,也全是多亏了水珠儿的水之结界。

“想不到,那只灵宠竟有这般的通天本事!”太后听了不禁欣欣然了起来:“爱亚,可否让哀家再一堵她的真容啊?”太后盈盈笑道。

“当然可以。”谭爱亚抬起手,刚要以手去触碰银铃的湖蓝色部分,忽的她身体一晃,似是因为跪久了而头脑缺氧贫血般的头晕目眩了起来。

豫若猛地起身,刚要扑上去,伸手去挽那身躯打晃的女子,却不及一旁廉程志眼尖手快:“豫王妃,您小心些。”廉程志大手一搭,直挽住了女子孱弱的臂膀。

可是这样的一幕看在豫若的眼里,却十分的扎眼,豫若气愤难平地狠狠一拗头。一沉,又重重地坐回了椅子里。嘟着嘴角,闷着头,半晌的不吭一声。若是被问话,他也就是嗯啊这是的一顿应付了事。心中不快,他自是懒得再多言语一声。

这一幕看得谭爱亚不禁勾唇一笑。这男人真是小气,爱吃醋的典型,她不过就是头晕目眩,而廉王爷也不过就是离她最近的好心搭把手,瞧他那气鼓鼓的样子,活像被吹饱了气的气球般。

“嗯。”谭爱亚好似递信号般的冲着豫若轻轻的一哼。可是豫若呢,却连看都不看那下跪的女人一眼。

只是俊逸的侧脸一偏,好似有所图般的望向了一脸和善的太后:“太后,您可是都听见了?!爱亚她绝非伺机报复尚书府大小姐,而是尚书府大小姐恶人无胆,失脚踩滑,故意跌进水中,却恶人先告状,又是企图加害爱亚在先,那真正的有罪之人躺着享清闲,而爱亚她却跪在地上,哪有这样的冤假错案?”

“好好好,若儿你别急,哀家让爱亚起来便是。来啊,赐坐。”太后宠溺豫若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豫若说一句恳求的话,太后竟是还将豫若没想到的事情也接着给布置好了,由此可见,太后对这位归府不久的豫王爷是多么的上心了。

当然若问太后此行的目的欲意何为,太后也是全然为了豫若,早朝刚一结束,太后就从前去问安的羌勉的口中得知了弥月国有意要将纳兰幽下嫁给豫王爷,借此来求取两国和亲之事,可是太后却不知何故,执意不依,还放出话来说,要来亲自询问一下豫王爷的意思,顾才特地差人备了凤辇赶来了这豫王府。

只是太后来得也算巧了,刚巧撞见了谭爱亚被聂如玉以及谭爱馨合伙栽赃陷害算计的一幕。

见谭爱亚落了座,太后猛的一抬手,再度狠狠地一掴桌案:“大胆聂如玉,哀家问你,你当初可曾设计加害过豫王妃啊?!”

“太后,太后明鉴,如玉,如玉不敢啊!”虽说人证皆在,聂如玉已是有口难辩。可聂如玉却死活不肯俯首认罪的继续抵死不从道。

“太后。”就在太后怒审聂如玉时,谭爱亚已经在一旁不声不响的将水系灵宠水珠儿召唤了出来。化作如同玉琢女娃模样的水珠儿扑通一声往地上一跪,哀哀的唤了低唤了一声,头触地就差猛磕了:“太后,别怪我家主人,是水珠儿,都是水珠儿的错。主人曾不止一次要水珠儿去救那个恶毒的女人,可水珠儿却认为她死有余辜,于是……”那玉琢的小人儿说着说着不禁泪眼滂沱了起来。

“烦不烦啊,总是哭啊哭的。你就不能稍微有点出息!”火宝儿没好气的竖在一旁,它一直没敢开口,只是静观其变,因为它懂人间的规矩,可它实在是看不惯那一出来还没说两句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女圭女圭。于是就气愤的哼了一声。

“火宝儿。”谭爱亚似是不满的冷冷一哼。

“好了,小丫头,不哭了,来到哀家这来。”说着,太后冲着哭泣的水珠儿轻轻一招手,再冲着那头威武的雄狮一抿嘴角道:“火宝儿也来。”

那体态昂然的雄狮威风凛凛的头颅高昂,嗖的一下,变成了一个桀骜不驯的小男娃,这才迈着稳健的阔步,挺着那起伏不定的昂然小胸脯,这才敢靠近那笑得一脸慈爱的妇人。

“好好好!你们都乖巧得紧呢,一会儿啊哀家带你们去宫里吃可口的糕点去。”说到糕点,水珠儿挂在脸上的泪珠似是瞬间节流了般,也不那么汹涌了。

“真的?!”两个小家伙一脸兴奋道。

“真的。”太后依旧一脸慈爱。太后似是对两个小家伙有所图般,故意奉承它们道:“你们告诉哀家,哀家要听实话,那加害你们主人的是不是眼前这个昏迷不醒的姑娘啊?!”

两个家伙看都不愿看那昏厥的谭爱馨一眼,就十分笃定道:“没错!就是她!”

“很好。”太后揣着笑靥,威严的一扬唇角:“乐青,哀家交给你与廉王个差事。把尚书府大夫人先待下去,叫她先在外面老实的给哀家跪会儿,没有哀家唤,不得带她进这正厅明白吗?!”

“是。”乐青与廉程志同时拱手领命道。只是他们不明白,太后要他们将这聂如玉带下去做什么,太后好似有意要将谭爱馨与聂如玉分开来审。可就算分开审怕是也没什么结果,他们都出面作证,这聂如玉都不肯招供。而那谭爱馨分明就与聂如玉同为一路货。就算分开审怕也只是惘然。

只不过听闻太后所言,谭爱亚却是得意的一勾唇角,似是她早有打算般。

这下乐青和廉程志可傻眼了,莫不是太后之所以会这样说全是这谭爱亚教的,可是不该啊,他们谁都没见谭爱亚与太后说过话啊,都是太后与两个小家伙你来我去的,若真是谭爱亚教的,那谭爱亚是几时开得口呢?!真是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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