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式与西式对她来说无非就是结婚时穿旗袍与婚纱这么一件简单的事。
只有一点,她是务必要坚持的,那就是无论她穿的是旗袍还是婚纱,但钻戒要足够的大。
特俗气对吧,但婚礼上看着那一帮乌鸦女盯着她无名指上那枚镶着一颗巨钻的戒指的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俗气、拜金、浅薄等等这些帽子她也戴的甘心。
婚礼结束后,喜娘自然是要跟着新郎的车回家洞房花烛的。
这方面,许小却是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的,既然她嫁都嫁了,也就不做作的和老公制定什么爱情协议,等着两个人互相爱上了对方后再洞房花烛什么的了。
她早就想好了,如果他要,她就给。
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嘛,更何况他们是合法夫妻。
对于他们的新婚之夜,她设想过很多突发状况,比如配合不默契啦、姿势不统一啦等等。
但她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被把自己娶进家门的老公推到他们新房隔壁的另一个房间里。
他说他是她老公的弟弟,她的老公住在隔壁。
最后他还好心的提醒她以后不要走错房间,上错床。
在展大爷甩上门的那一刻,许小却所有的隐忍全部被她抛在脑后。
一时间,屈辱糅杂这愤怒而升华为满腔的怒火,抱着因踹门而被震的生疼的右脚,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太冲动了。
她应该去别处寻个椅子、花瓶啥的砸门的。
“展傲枫,你给我出来!出来!”许小却随手把穿在右脚上的高跟鞋月兑下,拿在手中一下一下的敲在紧闭着的门上。
“女人,你搞清楚咯,我叫展傲尘不叫展傲枫!展傲枫在隔壁。”受不了噪音折磨的展大爷最终还是把门打开。
这个女人还真是受不了,如果不是那个德国的什么脑科医生说给大哥找个聒噪的、话多的、喜欢自言自语的女人,他早在她扑上他车子的时候就把她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