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长得很不像是‘处’,那感情好呀,夏鸥‘怦’的一声将空水瓶砸在吧台上,大声宣布道,“我已经不是处很多年了。”
“夏鸥,二十岁,目前就读于T大医学院,六岁向同桌男孩告白,惹得对方家长向幼稚园提出抗议,十五岁因骚扰邻校男同学,被学校通报批评,从此以后再没有被男人追过,也没有像其他男人再告白过,我说的对吗,大嫂?”
“……”
夏鸥长着嘴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六岁那男孩是太监,十五岁那男生最后证明是同性恋,这根本就与她无关,好不好。
黑泽殁放下手中杯子,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她,问道,“除了一千万美金,如果没有其它的,我该走了。”
“等一下!”
想这样子就走,很**吗,夏鸥抬起头,这男人怎么这么高,足高出她一头,“那你怎么不知道我有没有去过夜总会专门破一下处,反正你也说了,没男人要我。”
“十八岁你不顾夏正凯的反对,报考T大医学院,主攻中医,可每逢一个叫左凡的男人的心理学研究,风雨不误,所以,你现在暗恋了三年的男人应该是他吧。”
“……”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居然连暗恋的对象都被挖出来了,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喜欢左凡。”
“那你为什么要上一堂并不是你本专业的课呢?”
“那是……那是因为医者父母心,我只有知道病人在想什么,我才能知道如何对证下药。”
“那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
他是故意的吗,深呼吸、深呼吸,气大伤身,既然他这么了解她,看来她是躲不过去了,那么干脆就狠宰他一笔。
“呵呵……”
夏鸥突然笑起来,两只月牙眼猛的向黑泽殁送电,着实吓了他一跳,可他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波澜,依旧冷冷的。
“大哥,何必这么伤感情呢,今天我让你过来主要是谈我和你大哥的婚事的,请坐、请坐。”
夏鸥挽着他的手臂,把黑泽殁给摁回了高脚椅上,黑泽殁若有所思,目光之中透出淡淡的疑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你大哥身体不好,这你是知道的,我其实也是挺同情他的,”夏鸥抽了两下鼻子,可实在是挤不出泪水来,也只好作罢,“可毕竟、毕竟我是要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