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暗想,反正她是个无主无信仰的自由人士,发了也白发!
“嗯。那我走了!你好好呆着吧!”
他放心了,
打开门走了。
“唉!骗你这样单纯的人真的不是我希望的!”
她叹了口气,
看他的背影进了电梯,
便立即关上门收拾东西。
她打开柜子,
找到一只小小的行李箱,
将他给她买的衣服装了进去,
然后拿上包,就打算走。
走到门口却折了回来,
取了纸笔,
匆匆地写了几句话。
不管怎么样,人离开了,至少得真心诚意地感谢他一下。
“真的得走了!”
放下纸笔,她环视了一眼四周,喃喃地道。
心里有一丝莫名的不舍。
具体是为什么,
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想。
她一个人的逃亡生活即将开始了。
她想先飞去南非,
相信那聂逸云应该想不到她会跑到非洲去吧?
世界这么大,
要藏起她来其实很简单。
她可以在那里找份工作,
好好地过上几年。
等他将她遗忘了,
她再回到中国好了。
她背好包,
拿起行李箱开门往外走。
走廊很静,
静悄悄地没一个人。
就像她当天仓惶地跑进来的时候一样。
来的时候,也正好是客人们在午休,
去的时候,也正好是午休时间。
一切都如此巧合!
当时是害怕紧张,
可现在却一身的轻松。
不,还略略地有些惆怅。
这一走,不知道何年何月可以再见那鸭头,
希望到时,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一份生意,
别再做这种皮肉生涯了。
她一边拖着行李,
一边胡思乱想。
站在电梯前,等待着电梯。
左边是上来的电梯,右边是下去的电梯。
右边的电梯开了,她正想进去,却看见左边的电梯也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