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好了!这里在场的每一个人过的都是刀尖舌忝血的日子,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不是死在乱刀之下,就是死在枪下,哪里会怕过?来吧!先开枪打死他,再开枪打死我!打死我了,你就解月兑了!”
聂逸云冷冷地说。
“你真冷血!是我蠢!我输了!不该对你抱有希望!不该认为你不是禽兽!”
她绝望了。
将那人用力一推。
枪口直对着聂逸云,破釜沉舟地说,“好!冤有头,债有主,我就与你同归与尽!”
“好。你开枪吧!”
他淡笑。
视死如归。
她瞄准再瞄准。
手却不合时宜地颤抖起来。
他瞬间靠近。
在她还没看清他的脸的时候。
枪已经被他劈手夺下。
而自己整个人已经被他死死地困在了怀里。
“放开!”
她咬牙切齿地威胁。
“不可能。”
他冷冷地拒绝。
一扬手,手枪丢到了那人的手里。
“去死吧!”
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
突然提起脚狠狠地踹上他的。
顺便用尖尖的高跟鞋跟再重重地问候了一下他的脚。
他闷哼一声。
脸色一下变得腊黄。
痛苦让他不得不稍稍地弯了腰。
她竟然偷袭他!
踢得那么狠。
踩得那么重。
难道是想将他废了不成?!
他恼怒至极。
突然一发狠,将她整个人拦腰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啊?!贱男人!你没品!你无耻!下流!最好一辈子碰不了女人,只能被男人干!”
她极其地难受。
可是不肯认输地逞着口舌之利。
还没不知羞耻地骂着脏话。
被男人干?!
大厅里的男人们看着这一幕,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什么女人?
那聂先生竟然会看上这种说话极度粗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