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我梦见了我心爱的女孩寒纱,她穿着那件我专门为她设计的白色婚纱,静静地坐在床边在哭,哭的很
难过。
她的屋里挂满了白色的卡片,一串串的吊从天花板上垂下。
记得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她的卧室里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卡片,她说她喜欢诗,席慕容的、徐志摩的
、仓央嘉措的,但凡一切优美而伤感的诗她都喜欢,所以每一张卡片上都有一首诗。而今天,卡片是
白色,整个屋子都是白的,像是死了人似的,白的刺眼。
忽然狂风吹开了窗户,满屋的卡片随风摇曳,我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一张卡片,上面写着:
我,是一朵盛开的夏荷,
多希望,你能看见现在的的。
风霜还不曾来侵蚀,
秋雨还未滴落。
青涩的季节又已离我远去,
我已亭亭,不忧,亦不惧。
现在,正是,
最美丽的时刻,
重门却已深锁,
在芬芳的笑靥之后,
谁人知道我莲的心事。
无缘的你啊,
不是来得太早,就是,
太迟……
——席慕容《莲的心事》
“不是太早,就是太迟”?
我抬头望去,白色的床上有一摊白色碎纱,一片片地随着窗外的风在屋里四处飘扬,寒纱不见了。
床上只有一堆正在飞起的碎纱,那是我为寒纱设计的嫁衣,现在碎了。
我想呼唤她回来,可是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惊醒后,我一看已经凌晨四点。
辗转反侧了一晚上,越睡越清醒。
这段时间不知怎么了,自从我上次看到那几条短信后,平时工作完后倒头就睡的我就很难入睡。
那天,寒纱把手机落在了我的房间,到了晚上半夜时信息铃声连续响了数十声吵醒了我。
我打开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也许是太好奇或许还有其他原因,反正我就情不自禁的打开了。
“五年了,你真的那么绝情吗?我找了五年,我知道你忘了我,可你说我该怎么办?你为什么要负
我?为什么!!”
这是谁?五年了,他是谁?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和寒纱在一起也至少有两年了,我怎么一无所
知。
我翻了了下一条:“你还记得那瓶血吗?你记得我们在河边的约定吗?你还记得我们骑摩托车一起
兜风的日子母亲?你难道都忘了吗?你说啊!你到底为什么连一声解释也没有,为什么要拒接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