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宝宝Ⅱ:爱定你,傻傻小妈咪 误会重重(坚持求月票)[VIP]

作者 : 月影灯

从纽约飞回来,孟悦歌可以确定,司徒言对她存在着敌意。

她是真心想要对他好,不仅仅因为他是司徒瀚的二弟。

也因为卓家杰。

无论如何,家杰哥对她和无忧无虑曾经那么好,一切与他相关的人,她也觉得亲切。肋

但是,司徒言却并不领情。

跟他说话,他不太搭理也就算了;

给他递杯子,他却看了她脖颈半晌,唇边挂着清冷的笑意。

她猜到他可能是看到那红色的印记了!

可是,就算看到又怎么样?

她跟司徒瀚又不是“偷.情”…

想到这两个字,她心里愈发难堪。

因为他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对第三者的鄙夷!

只是,司徒瀚都在忙着看文件,要不就是累极了闭眼小睡,丝毫没有察觉他们之间这微妙的紧张。

这几天来纽约,他处理私事的同时也处理公事,大概是累坏了。

孟悦歌也不忍用这些小事烦他,剩下的时间便靠着椅子睡觉。

再不去管司徒言用什么目光看她,心里倒是舒坦了些许!

下了飞机,是当地时间的下午。

孟悦歌本想要回家去,正好无忧无虑也快要放学回家了。

司徒瀚却拉住她:“悦歌,新房已经装修好了,跟我去看看。”镬

他抽出时间不容易,她也不忍扫他的兴,便点头跟着上了车。

“阿言,”

司徒瀚看上去很高兴:“房子在北郊,你还记得吗?那儿有你最喜欢的跑马场,我给你选了一个房间,在窗户边就可以看到跑马。”

原来司徒言喜欢看跑马吗?

孟悦歌没太在意,却听司徒言不冷不热的道:“跑马?我已经不太喜欢了…”

他顿了顿,又道:“跑马场旁边,是不是有点儿吵?”

司徒瀚一愣。

这一盆冷水泼得太意外,差点儿没把他冻住。

只是,他素来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片刻又道:“相距跑马场不是很近,不会吵。”

司徒言淡淡挑眉,算是听到了。

一时间车内没人再说话。

司徒言是不想说,司徒瀚是不知道能说什么,孟悦歌则在心中惊讶。

她觉得,司徒瀚对待这个二弟,客气得近乎卑谦,完全不像别的兄弟之间那样相处。

其实如果换做是别的人,她不会这么惊讶。

但这个人是司徒瀚呀!

很少有什么人,有什么事能让他如此忍耐,为什么他能对司徒言这样?!

车子开到别墅,已经有好几个佣人在等待了。

孟悦歌下车一看,花园一角竟然有一处小沙堆。

里面堆着浅色的月光沙,用乳白色的砖砌成一个长方形围好了。

“那是什么?”她不由地好奇。

司徒瀚的眸光放柔:“那是给无忧无虑准备的—玩具!”

小孩子都喜欢用沙子来堆砌自己心中的城堡,无忧无虑当然也不例外。

每次在幼儿园,两人都会在沙堆边玩到忘记了时间。

“谢谢你!”

他能这样惦记着无忧无虑,两个小人儿一定非常开心。

所以,她也很高兴,很感激。

“傻瓜!”

她的笑靥如花灿烂,美不胜收。

他伸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往自己心口贴:“无忧无虑是你一个人的孩子吗?”

他麻质的外套蹭得她的脸有些痒,忍不住脆声一笑,又用小手去推他。

这还是从酒店里出来之后,他们第一次相距这么近。

熟悉的气息挑起绮思,她的脸唰然而红,心里却是甜蜜的。

“哥,你对那两个孩子还挺上心的。”

然而,还未来得及品尝这甜滋味,司徒言陡然出声,冷冷的划破了这一切。

孟悦歌一怔,他丢下这句话,却已转身走进别墅里去了。

司徒瀚赶紧使了个眼色,让几个佣人跟着进去了。

“司徒瀚,”她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阿言他…他好像不太喜欢我。”

“不会…”司徒瀚立即摇头。

阿言对她本不应该有任何偏见,他只是无法理解他们和秦心蕊之间的关系。

司徒瀚在心中打算,晚上就找个时间跟阿言解释清楚。

这会儿,他拉过了孟悦歌的手:“先不要管别的,来看看里面的布置你喜欢吗?”

他的急促倒是暂时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走进别墅里一看,里面的装修居然是她以前最喜欢的---粉色系。

原来他一直都记得,五年前她的那个房间,连枕套都用的粉红色。

她不由地笑起来:“我想,无虑应该挺喜欢的。”

司徒瀚皱眉,“这…难道你不喜欢吗?”

其实他一个大男人,现在站在这粉色的大厅里,都觉得有些滑稽。

不过是想要讨得她的欢心,怎能料到她居然只说出这样一句话?!

“那我让人再换好了,”

他撇嘴,恼恨自己竟错误的估计了,她的喜好其实已经发生了变化。

“不用!”

这要都换了,该是多大的工程啊!

她赶紧点头:“我很喜欢,真的…”

见他似乎不信,她立即补充:“其实人的喜好很难改变的,我喜欢粉色都喜欢了那么多年,不可能一下子都改变啊!”

说着,她坐到了那柔软的粉色沙发上,模着那淡紫色的边角。

目光里,还有各种粉色的家具,电话桌、茶几、落地灯、镶着金边的椅子…

一切就像是公主的殿堂。

他还把她当以前那个小公主吗?

心底有些欢喜,又有些黯然。

不知是谁说过,女人结婚前做公主,结婚后,就应该做—女王。

她占据他心里的哪一个角落?

那个角落,其实并不是置放爱人的地方吧!

话说间,一个佣人走了过来:“先生,酒窖的工人已经把昨天那瓶酒摆好了,请你过去看看。”

司徒瀚点头,目光看着孟悦歌,邀请她一起去。

她却摇摇头,“我就在这儿等你吧。”

酒窖现在还是一团乱,他也没有勉强,“我等会儿就过来。”

说完,便跟佣人一起离开了。

偌大的客厅里顿时安静下来,她起身,沿着高大的落地窗慢慢走着。

连窗户摇椅边,那放在小几上的咖啡杯,都是粉色。

他真是用心了!

她带着微笑在摇椅坐下,拿起这粉色的咖啡杯细细打量。

没有想到,随手将杯子翻过来,杯底竟然有一个小小的烫金“喜”字!

她不禁诧异,拿起那新的咖啡壶一看,壶身上也有一个小小的烫金“喜”字。

不仅如此,她还看了沙发上的抱枕、落地灯、壁炉旁柜子上的装饰品等等,原来都有一颗烫金的“喜”字。

---跟他结婚—这件事陡然变得鲜活起来,再不像之前那样,只是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这样想着,她不禁抿唇一笑,沉浸在自己幸福的小心思里。

“很高兴吧!”

突然,那陌生又戒备的声音击入了她的耳膜。

她转头,只见司徒言不知什么时候下楼来了,正站在沙发边睨着她。

“阿…阿言!”她站起身来。

司徒言环视四周,唇边挂着清冷的笑意:“粉红色!”

他在嘲讽,在讥诮,孟悦歌咬唇:“阿言,粉红色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

他耸肩,似对这个问题无所谓。

转眼间,他炯然的目光又将她怔怔望住:“男人最讨厌的颜色,却可以为了你,以后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我该说你真是很值得,还是手段太高?”

看吧,他果然是对她有偏见、有敌意的。

孟悦歌有些被怔住。

毕竟,面对来自这样一个近乎陌生人的嘲讽,她还没有太多应对的经验。

“你…”片刻,她才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误会?”

他冷笑,“已经生下了两个孩子的女人,还质问别人对她是不是误会吗?”

“我…”

她不明白,生下两个孩子又能代表什么?

“阿言!”

语塞间,司徒瀚忽然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人间尴尬又紧张的气氛。

“阿言,悦歌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这样说。”

他像是站在她这边的,可惜他的语气全然没有责怪司徒言的成分。

“阿言啊,”

反而,他像是在安抚他这个二弟:“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你先去休息吧,之后大哥再告诉你。”

闻言,司徒言只看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然后,便大步走出别墅。

孟悦歌不明白,“阿言对我一定有什么误会,为什么不问清楚?”

如果说以后他们真要一起住在这里,带着误会能好好相处吗?

“悦歌,”他拉着她坐下,“我会找时间跟他谈谈。”

谈谈?

孟悦歌觉得他不应该这么说。

误会不是能谈的,是要说清楚的!

他感受到了她的激动,大掌拍拍她的小手:“悦歌,阿言他…他的精神有些不好,我不想刺激他。”

孟悦歌一愣。

但听他继续说道:“阿言小时候…受了点刺激,患上了狂躁症,只要情绪一激动,就会发狂。”

狂躁症?!

孟悦歌心中一沉,脑海中的话便月兑口而出:“那无忧无虑住过来,会不会有危险?”

她也知道自己不该问得这么直接,这样太过无礼。

但是,对无忧无虑的关爱已让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知道狂躁症,严重的发起病来,可谓六亲不认,不但自残,亦会伤人。

闻言,司徒瀚那本来握着她小手的大掌陡然一紧,把她都抓疼了。

“悦歌,不会的!”

她刚才那句话有点惹怒了他,“经过这么多年的治疗,阿言已经好了很多。”

他是在试图宽慰她的心吗?

可惜她一点儿也不能相信:“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害怕他激动?”

难道不是因为,他其实是一激动,就有发病的可能吗?

“司徒瀚,我是个成年人,我没有关系,可是无忧无虑…”

“够了,悦歌,不要说了!”

他打断她的话,松开了她的手:“无忧无虑也是我的孩子,你心疼他们,难道我不心疼吗?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太担心…”

闻言,孟悦歌拧紧了眉头,却听门外传来一阵笑声。

这笑声冷冽、讥讽,像是在对大声说着:看看,这就是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孩子真是个好借口,完美的借口!

她陡然的便愣住了,目光缓缓移至窗外,才瞧见司徒言走下台阶的身影。

原来刚才,他一直在门外听他们说话!

一直!

她怔怔的瞧了一会儿那渐远的身影,陡然泄气,浑身软了下来。

心思一片迷惘。

“悦歌…”

听到他在叫她,似有话要说。

她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双手挥舞了一下,终究还是无力的垂下。

“我…我先回去了。”

然后她起身,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只快步走出了这别墅。

走出了这突然让她有点窒息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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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纽约到底干嘛了?”

这已经是孟夫人今天第三次发问了。

她却还是不变的回答:“妈妈,我这还有好多事情呢,忙完了再跟你说。”

孟夫人皱眉。

在纽约一定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吧。

昨天晚上到家,借口要去陪无忧无虑而躲开她的问题;

早上在家里,她刚想问,又借口送无忧无虑去上学;

今天在公司,就以工作忙打发了她。

她的女儿她最清楚,如果是开心的事情,早就告诉她了。

“跟司徒瀚吵架了?”既然不说,她只能自己猜了。

吵架?

孟悦歌心中苦笑,在他那里,应该只能算无理取闹吧!

昨天她匆匆走出别墅,他追出来不就说了一句:“悦歌,不要无理取闹,一切有我在。”

于是,她摇摇头。

又勉强笑道:“妈妈,我真的很忙,不然你让我拿薪水不做事好了!”

说完,她拿过一份文件,“不跟你说了,我去人事部。”

其实去人事部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只不过要躲开妈妈的问题罢了。

虽然到吃午饭的时候,她还是会继续问,但躲得一时是一时吧。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妈妈说,那个二弟的事情。

“部长,新来员工的差旅费怎么算啊?”

还没走到人事部门口,便听到里面的员工在问。

那部长似乎很忙,随口大声问道:“哪来的新员工有差旅费啊?”

“就是孟经理的助理啊,”

那员工也大声答道:“叫秦心蕊的。”

秦心蕊这些天出差了吗?

孟悦歌想着,人已经走到了人事部门口,脚步陡然一顿。

莫名的预感浮现心头,她怔然瞧着那说话的员工。

看着他道:“她去了纽约两天,是孟经理派遣的,按什么级别算…”

剩下的话她不太听得清楚了,心像一个袋子被人捏紧了袋口,耳边嗡嗡声一片轰然作响…

直到人事部员工的声音闯了进来:“二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回过神,慢慢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我来借点资料…”

她笑着,心却落入了最深最深的谷底。

突然想到那天在酒店,他的手下用行李袋送来的东西。

那时她还在猜测他为什么突然换酒店,而现在,这个问题好像已经有了答案。

“在孟经理手下做事,挺不错的嘛!”

等待着员工帮她查找资料时,她又听他们在议论着,“看,住得还是纽约的五星级大酒店,很享受哦。”

闻言,人事部部长瞟了一眼,非常奇怪:“她才进来孟氏多久,怎么能有这样的待遇。先不要做账,我要去问问孟经理!”

员工得令,立即把票据放在了一边。

又一人道:“对啊,她怎么不按规定来?如果真要住这么好的,也要自己掏腰包啊,怎么能报上来?真是不懂规矩!”

孟悦歌微微一愣,五星级!

确实是司徒瀚会住的酒店,但即使住了,也应该是他自己公司的事情…

思维渐渐冷静,她忽然明白了。

原来秦心蕊应该是自己开了一间房,所以才会以差旅费的形式报上来。

也就是说,这样的情况还有一种可能

---秦心蕊是故意要跟他住同一间酒店的。

想到秦心蕊突然来到孟氏,想到她平日里辨不清真伪的笑容;

又想到姐姐对她一直以来的敌意,这种可能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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