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之鸿蒙破剑 十年

作者 : 丐尊

小续:神州浩瀚,广袤无边;溪流丝带,碧山如烟。四时迭起,万物循生,一死一生一偾一起,人之一受其成形,与物相刃相靡,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世事纷纭无情,感慨天地古旧长存,山水宛然,昔人不再,人生促短,辗转天地间如蜉蝣尔,任千古奇骏到头不过红骨一堆!又屡见兽猛天恶,山洪水涝,战事连绵遂寄情神人,脔慵以冀万年不苦。遂设想奇山大川瑶海阆苑,波蜃离渊;丹崖怪石,削壁奇峰诸般奇迹。仙桃结果修竹留云,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光璀璨瑞奇弥山,灵禽玄鹤,盘龙踞虎.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修身阳神,神通恢廓,化身万千,妙法无端,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当是逍遥无忧。《太平经》、葛洪《抱朴子》、陶弘景《无上秘要》、唐《天隐子》等多见所撰,“法有三乘,仙分五等”是为天神地人鬼五仙。亘古世笃三清,天地日月星宸诸大神(又玄穹高上昊天金阙至尊玉皇大帝,四御,五星七曜,四灵二十八星宿)九司三省,十方诸天尊,三官大帝,灵官功曹,福禄寿三星,城隍、土地,门神、灶君。佛有三世佛,五方佛,八菩萨,十大弟子,四大金刚,十八罗汉,十八伽蓝,二十诸天,婆罗门诸神等,多有香油寺刹供奉以诸般神力肸蚃(左月有是)芸芸生灵,假以祈福禳灾。此外,有“四生兴孽者”之妖,“虽修道而成,不免有死,遗枯骨于人间者,纵高不妙”之鬼,与神,仙,魔,人等并称六界。岂知仙神亦有所忧,亦有所乐!六界争锋不绝,战事延绵华夏神州,纵使仙神不免化为红骨,恩怨难扯;纵使神魔只为情痴,只为道故,亦不免到头为天一叹!试看六十四卦,演绎诸天争锋《无极》传说!1、“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句语出《庄子》:连叔曰;“其言谓何哉?”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吾以是狂而不信也。”2、“四生兴孽者,妖也”见《灵宝无量度人上经**》。3、“虽修道而成,不免有死,遗枯骨于人间者,纵高不妙”见《太清玉册》。第一章十年“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感盘古开辟,大哉乾元万物滋始,世界之间,分为四大部洲:东胜神洲,西牛贺洲,南赡部洲,北俱芦洲。东胜神洲自古有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传言,五帝之后,便是夏禹践祚,禹王乃是天神鲧之子。鲧因盗取神土息壤而被南方天帝火神祝融抓住后施以剖刑,鲧死后化为黄熊,而禹王便是从鲧的肚子中被取出,取出之时那时金光万道,直将众神惊得瞠目结舌,感念神灵孕诞,天帝遂不取戎禹之命。长大后,禹继承舜的王位,秉袭鲧之宏愿,一生勤勤恳恳,孜孜不倦治世间理水患,相传曾三过门而不入被后世津津乐道,大禹体贴民情故颇受百姓爱戴,代天行牧(古人谓天子为人牧)更是恪尽职守。其时也算民丰物埠,百姓安乐,乃是亘古的一位不可多得的明君。《史记》云:禹为人敏给克勤,其徳不违,其人可亲,其言可信,声为律,身为度,称以出,亹亹穆穆,为纲为纪。且据传说夏禹修行天赋也是颇高,修为已经快要步入仙级,曾设下九龙宝鼎镇压邪魅在神州大地。其下有两员得力干将:伯益,夏启。两人乃禹王左膀右臂,身在一人之上万人之上才干确是非凡。夏启乃是大禹之子,伯益却是天古人臣,但伯益与夏启相比多了几分仁慈,因此,这伯益颇得禹王垂青,禹王欲及不惑之年,将帝位禅让于他。******************春秋几常易,一时天上雪,一时人间春。窗前,一抹阳光斜斜射进屋子,偌大的屋子中陈放着几件古香古色的家具,一架架锦帛书笈叠放得整整齐齐,床铺卧具,室内装点简洁,阳光照射进房屋来倒也显得豁亮通畅。阳光将他的眼照射的晃晕。眼前窗外层层的湖面,荡起丝丝涟漪,天边湛蓝如洗,几行丝鹭扑扑飞过。淡淡阳光下,伯益脸如淡金镀银,眉似利剑飞鬓,鼻正口方,三缕胡须,飘洒胸前,看起来极是威风英俊。温暖着他的脸,可是阳光照不进他心头!一向忧国忧民,但此刻伯益心中最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妻子:毕竟自己的妻子已怀胎十年。每年这个时月,暮春三月有些蝶飞,妻子就会妊娠一次,可是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因此,伯益妻子与常人迥异一个怀孕就是十年。且他只娶一房妻子,甚至连妻子都劝他再续一房,可是他只微微对眷爱妻子一笑不置可否,妻子只含泪盈盈立在一旁心中泪花无限。祖脉得续,在当时被视为是极重要之事,更何况伯益世家一向是祖传单脉。然而,伯益的祖脉他却翘首盼望了九年,加上现在,刚好十年。即使他叱咤疆场,踏过尸山爬过血海心练得如同寒石一样又冰又冷,可此时他也不得不深深担忧。十年前,他还是意气奋发的少年,英姿勃发、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但这十年之间,因操劳国是与祖脉,他竟已变成随风飘动满头银丝,原本三十岁的他,已然满脸沧桑稳重。而这次,情况也是这样。难道上天注定要让伯益家祖脉无望么?此刻,他站在窗前,看窗外杨柳依依,阳光从层层叠叠树叶中透过,照在窗棂前落下斑驳的影子。暖在脸上,却寒在心田。耳边,夫人临产时的申吟再次传来,已经有十余次了吧,几乎和今天的情形一模一样,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欢喜。他暗自想道,他已经忘了那一次次失落的感觉,忘记了那些痛,只剩下那点麻木弱不禁风的希望!十年,他的脸就像还未被完全风化的塑像,沧桑衰老。夫人痛楚地申吟声,断断续续。但是一声声凄惨,一声声又重击在伯益心坎上。每听到一次,他的心头,便会滴下一滴无声血!他的手指,也会紧紧捏一下!握窗栏,朱红剥蚀的窗棂上,不知不觉间印着他十道指印,深深地。十年的忧愁,仿佛载在这手掌间,竟使窗棂不知不觉间为之一伤!“老爷,圣上来了。”不知何时,一小童从门外进来,立在身旁道。十年,此时此景,换的只是这个小童而已,往事依依!“老爷,圣上来了。”小童放下手中的茶壶,他已经热了好几遍了,然而每当他进来时却又发现茶壶仍在那儿,主人滴茶未进,于是他只好一遍遍重热茶水,然而大禹刚刚进府,毕竟是黄帝跸临宅邸此事事关重要,他只能走近了几步再次提醒道。“圣上他来了?”伯益心不在焉地道,失神片刻后回过头来。听闻小童答话,不再理会小童急慌连朝服都未换穿,然后快步出堂来迎接大禹。庭院之中,禹王已步行从修竹旁的侧门中行出,身后跟着五名硕壮的中年虎背熊腰。禹王他一身素服,不加重彩,捻着银须,虽然人至花甲,但是依然精神矍铄,神采不凡,此刻信步款款走来。伯益快步撵上,旋即叩首道:“微臣迎迟,万望陛下恕罪。”禹王笑道:“爱卿快快免礼。”将伯益用双手搀扶起来。“我此番治水,路过爱卿这儿,故而进来一看。”“参见将军!”五名将军异口同声地喊道。伯益挤出一丝笑容,向五人说道:“诸位将军请起,前面请了。”谈笑之时,禹王、伯益二人以及扈从五人已经从侧门中进入。微笑,总是出现在夏禹脸上,大禹平易至极。伯益与护卫立在左右,伯益微微躬身前面引路:“圣上,几位将军这边请。”“将军客气了!”众侍卫答道。禹王扫视四周,四周除了些简洁明了的修竹亭阁,几乎近于别无他物。伯益的家境和上次一样清减,禹王感慨道:“爱卿还是和以前一样起居简朴真乃民之福也。远胜我那不肖之子夏启。”转向身后的五位侍卫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五位侍卫拱手行礼:“属下告退。”从院中退出。两只黑影似乎一惊,从后庭的竹林中跃出,瞥了一眼禹王后,居然临空跃起没身层层云雾中,驭云而去却不知是为何物。伯益心猿意马地望了一眼葱竹掩蔽处妻子的房间,然后回头伸出手做出一个请客的姿势谦逊地道:“圣上谬誉了。圣上,这边请。”两人迂回走过长廊,且走且谈禹王看出伯益有点心不在焉,于是宽慰道:“听闻府上仆人说弟妹又在分娩,弟妹怀胎十载,至今未见消息,此次定当为爱卿生个小公子。相传黄帝分娩时才怀胎十二月,令公子怀胎十年,想来必是人中龙凤。”伯益神情一窒,脚步在半空中像是遇到阻碍停顿刹那又踏在坚硬厚土上,当即强勉露出笑容道:“蒙圣上圣口金言。”两人刚刚迈上石阶,想要步入正堂正在此时,伯益妻子痛楚的申吟再次传来,而且更是凄惨不忍卒听,不过申吟声瞬间后悄然。伯益心头一紧,脚步顿时一顿。“爱卿宽心,我想弟妹一定会诞下公子的。”伯益道:“多谢陛下宽慰,我——我也知道。”他竟是扶着靠手的壁墙竟像是很吃力地和夏禹朝前走着。不一会儿,竟传来小儿的破啼声。“生了,夫人生了”。“老爷,夫人生了”。伯益听后一怔,似是不信地呆在地上,直到夏禹连说了两个“弟妹生了”才是反应过来大悦,“我终于做父亲了,我终于做父亲了!”三步并作两步地疾冲向产房,竟是将夏禹撇在原地,绕过长廊时正与迎面而来的产婆撞个正着,夏禹也是大喜急忙随在伯益身后。产婆满头大汗,身后跟着两个十五岁的丫头,各自用襁褓包裹着一个婴孩,“是谁啊,怎么这么不长眼!”待见是喜若疯狂的伯益,不由讶然,伯益毫无怪责之意,急道:“儿子在哪儿?”三人满脸灿烂的笑容:“是老爷啊,夫人生了,老爷,夫人生了。”瞧见被撇在后面的禹王,产婆等前行几步三人俯身欲行君民之礼,禹王笑道:“免礼,免礼。”已和伯益抢步跨向两名丫髻。产婆笑吟吟地道:“恭喜老爷,夫人所诞的是双龙胎。”禹王、伯益两人小心翼翼地从丫髻手中接过婴孩,嘴上乐出了月牙金花。十年,他等了整整十年,皇天有眼,十年的等待竟然赐给他两位少爷!伯益世代可是一脉单传,这次十年之胎诞下两名少爷,像是上天在偿还欠下十年之债。此刻的欣喜,仿佛瞬间熨平伯益额头的十年皱纹。欣喜总是能抚平悲怆的伤口!即使是十年!漫长的十年!禹王呵呵地看着所抱的孩子,那孩子一见禹王肉嘟嘟粉女敕小嘴竟咧出了笑容,禹王大惊大惊之余更是一份欣喜,向一旁欢天喜地的伯益说道:“伯益啊,这个孩子今后必是人中龙凤,你看他印堂锃亮,头角峥嵘,实属平生仅见的好面貌,看来以后必然是利国利民之栋梁啊。”伯益高兴之余当即头重重点着,一面哄着怀中的婴儿。抱在怀里好久,夏禹又说道:“来,让我再瞧瞧你怀中的孩子。”伯益素知禹王不轻易褒贬一人,立时乐得心花怒放将自己怀中的孩子小心翼翼递了过去,同时也是接过另一个小孩。禹王细细地打量着另一个婴孩,与前者相比,这婴孩似乎有一种气质被内敛,幼小的脸上居然沉毅之态,只是那种沉毅之态太淡了竟是连禹王都未发觉,出于一片好意禹王又是一番啧叹,不过语气却是冷淡了些。伯益大乐,只听见儿子刚出生就被时称三王之一的夏禹夸奖,心里比吃了蜜都甜,却未想到禹王口气变化只是低下头:“陛下谬誉了。微臣有个不情之请,烦请圣上为犬子御拟个名字啊!”禹王也不推辞,问那产婆:“这哪个是兄,哪个是弟?”产婆盈盈一笑回答道:“圣上怀中的是弟,老爷怀中的是兄。”禹王点点头稍作沉吟,便即道:“哦,此儿沉毅不凡苍天共贺就叫他贺天吧;你怀里的性格豪爽不群,而后定能堪当大任就叫乐天吧。”“多谢圣上为犬儿拟名。微臣斗胆烦请圣上在微臣处暂歇半日。”“哈哈——你节省了十多年,也给为小公子们的诞生而破费一些了。”言下之意,禹王已答应伯益请求,有了乐天心中却是更加坚定了伯益继承下一任王位一事。伯益急忙叩地,谢道:“多谢陛下。”和产婆、丫髻三人叩首谢恩。却又满月复狐疑地多看了看禹王怀中的贺天。禹王只是呵呵一笑,便即又将乐天抱在怀中,一面哄逗着怀中乐天。“云儿怎么样?”伯益此时才想起分娩刚过的娇妻,心中不由惶急问产婆,毕竟云儿已是三十之身。“放心,妇人有我照顾了,您啊,就放一百个心便是。”产婆见此次诞下两位公子,不免自矜卖弄呵呵一笑。“那好只要弟妹没事,赏你半锭金子。”夏禹也是心中汴喜,听到这产婆在询问之际不忘自矜也就美其心事了。“多谢陛下!”产婆一愕,下意识立时叩首行礼。“有劳陛下了,失陪一下还望陛下见谅则个。”伯益笑道,禹王知意便即递过乐天交付给产婆,一笑,临别还在贺天眉头轻吻一下。伯益带着产婆穿过宅间小径自行离开了,径直来到一处翠竹掩遮处,那儿正是妻子临产处。素心斋。一位妇人斜靠枕头躺在床褥上面,面色苍白的她掩不住惊艳美貌,便是年逾三十,也是风姿纤弱楚楚动人,那少妇见到伯益进来,挣扎了几下往前移动了身子,苍然的脸上吃力挂出一抹笑容。“云儿,我们终于有孩子了——”“呵呵,有了。”在那道轻淡的脸上挂出一丝由衷的笑意,一道清泪滑落又有谁知道自己期盼了十年之艰辛,因此孩子一生便是让产婆、丫髻直接将孩子递给伯益好安了他的心,十年,十年啊。伯益爱怜轻抚了妻子宽阔美丽的额头,在有泪滚动的眼睑轻轻吻了一下,“不错,我们有孩子了,云儿我伯益有后了。”云儿爱怜一笑,惨白的面颊竟是如此美丽,“呵呵,云儿知道你心情很激动,可是云儿还没看孩子一眼了。让我看看儿子!”伯益呵呵一笑,丫髻自行将两个婴儿抱了过来,夫妻俩一人一个孩子怀抱在怀,“陛下说——”“陛下来过了——”云儿问道。“是啊,陛下日理万机此次只是路过也就进来休息片刻,不想陛下为我们带来两个儿子,且他给我们的孩子起名了,老大叫乐天,就是你怀里的喽——瞧,他的鼻子眼睛特别像你,眉毛又是像极我了,瞧这嘴角太像我的了。”“不,你的嘴有点扁平,那里有孩子那样好看方正啊——”“是吗,我看看——却是有点像,呵呵还是贺天——老二像我,呵呵。”“乐天,贺天好名字。哦,好天儿你们长大后可要像你爹一样有出息,最好是胜过你爹——”“啃——云儿,你言过了。”原来伯益几乎位极人臣,超过伯益岂不是说此两兄弟以后成为人界之王么,不管孩子以后成就如何,但是此刻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却是有点过了。“呵呵——总之要像你爹一样做个好人——”“那是当然,虎父无犬子……”“啐,你……”似是十年心酸全部化成一屋幸福,温馨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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