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关头你倒有兴致？”朱晓明故意卖关子。
“我很想知道。”石渐坚持。
“说来话就长了。我说过，够一部书了。”
“咱们就秉烛夜谈。”话音刚落，听见敲门的声音，石渐心蓦的一紧，朱晓明开门，原来是酒店的女侍者，来送水果宵夜。巧笑倩兮的问“两位老板需不需要按摩”。石渐见朱晓明目光游移，笑道：“老妹，手法怎么样？”女侍者两颊飞来红霞，笑道：“有辣的，也有生的，不知道哥哥要哪个？”
石渐望朱晓明，笑道：“你挑。”
朱晓明闹了个大红脸，道：“开什么玩笑？你弟妹！——我是有夫之妇！”
石渐哈哈笑了：“外面有的是规矩。在这，只有酒和女人。”说着开了瓶葡萄酒。女侍者帮忙斟满两杯酒，将一杯献给朱晓明，说：“两位哥哥青年有为又斯文帅气，我一定挑最上乘的女孩儿，来给哥哥解乏。怎么样？”说着，拿眼询问石渐——她看出，买单的是他。
“好，若不服意我只跟你要人。”石渐给了一百刀勒的小费，留下电话。女侍者离开，朱晓*突突的，说：“有持兄，你玩我。叫人知道不是耍的。”
“谁能知道？难道你们的五星酒店也不可信任吗？政府是做什么吃的？快讲快讲！”
“这怎么管？一个城市，说实话，许多地带是政府管不到的。太阳那么大，地球上还有一半它照不到呢，何况政府。你就比方说——”
“谁听你讲这个？我叫你讲中山路十一号！专心点，别跟大学那会儿似的，老想着下课。”
朱晓明渐渐放开，涎着脸道：“好，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