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宇面红耳热、窘迫无比,不知为何,近来那小鸟儿活泼异常,每见美貌女子必闻风而动、翱翔千里而不倦。
张同宇想要跑回床上拉了被盖连头带脚的捂住了,不再听下去。却又实实的难捺那份愈发强烈的好奇之心,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忍不住竖起耳朵继续听了下去。
至于小鸟儿,便暂且不去管它,先让它飞一会儿吧,鸟飞千里终会倦极还巢,好戏错过了却未必还能碰到。
“那时我浑身燥热几yù疯狂,就只想着让…让面前的这个男人恶狠狠的把我撕扯成…碎片!”芸芸妈妈面sècháo红,呼吸急促,眼中满是兴奋之意。
张同宇迷惑不已,刚亲嘴时,想被揉搓,亲了舌头,却又想被撕扯,还…还“碎片”?看起来事情是愈发严重了,“妈妈的,这要不闹出人命来怕是难休难止了。”张同宇暗骂一句,心中实是奇哉怪也之极。
“我的身子似要爆炸了般,越来越是难以控制,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亲舌头便能亲的大叫起来?嗯,定是那何平猴急慌乱,紧张之下,牙齿一碰,便即咬了芸芸妈妈的舌头。芸芸妈妈人长的俏丽美貌,舌头自然也是娇女敕柔软,又怎堪被何平如此粗鲁的汉子“喀嚓”这么一下?
若不是疼之极也,如芸芸妈妈这般温柔文雅的女子又怎会“疼啊,疼啊”的大叫不止?究竟有没有大叫“疼啊,疼啊”的,张同宇并不在意,只开始对何平不满起来。
“何平似乎吓住了,便停了下来,惶恐不安的看着我:‘焕英,我…我是不是太粗鲁了?你…你如不喜欢,我便不…不了就是!’”
“这个呆子只一心怜惜于我,却又哪里知道我的心思?我实实的欢喜无限,却又哪里嫌他粗鲁了?天下间又有哪个女子会不喜欢这等‘粗鲁’的男人了?”芸芸妈妈说话间神态扭捏不已,娇羞无限。
张同宇心中迷茫一片,这芸芸妈妈既想被“揉搓”又想被“撕扯”,现在却又喜欢上了“粗鲁”,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犯贱”?
不会不会不会,张同宇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芸芸妈妈如此貌美如花,温柔善良,又怎会跟这个“贱”字扯得上半点关系?可那不是“贱”却又是什么?
难道女人被男人亲过之后都会如此?忽然又想起了杨翠儿被林四民连啃带亲时哼哼唧唧如同醉酒的样子,看那意思却又绝不像是痛苦!岂止不痛苦,仿佛还很享受!
难道—难道—女人偏就喜欢被男人这么的—这么一来二去便即舒服无比?张同宇似乎隐隐的有些明白了,却又好像朦朦胧胧的如在雾里!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丝兴奋。
“难道…难道嫂子居然喜欢男人粗鲁一些?还是…还是只喜欢何平哥对你粗鲁?”一直安安静静听的出神的刘向楠突然问道,话一出口,脸蛋儿便即红了起来。
沉浸在幸福中的芸芸妈妈却也并不在意:“女人似花儿,却又不是花儿,花儿只在花期盛开,该灿烂时自会灿烂,该凋零时自会凋零,全不在意开放时有没有人欣赏,凋零时有没有人惆怅!”
“女人却只为深爱的男人怒放,开便开的绚丽、开得极致,开得毫无保留,便是被他摘了、折了,那也是欢喜无限。若是不喜欢的男人,莫说摘了、折了,你就算被他看了一眼也是恶心的紧,也便谈不上什么盛不盛开、怒不怒放的了!”
什么花开花谢、是花非花、盛不盛开、怒不怒放的,明明说着“粗不粗鲁不鲁”的,怎么又扯到花花草草上去了呢?张同宇听的如坠云里雾里。
“嗯,我懂了,你只须爱他,便不必遮遮掩掩,伤心时便伏了在他怀里流泪,听任他温柔抚慰、细心呵护。快乐时便…便也伏了在他的怀里欢喜,任他…任他摘了、折了。女人便只有爱了一个人才算真正的活着!也只有爱了一个人时才能如花儿般绽放!对不对啊,嫂子?”刘向楠一副若有所思的神sè。
“是,却也不是!女人如花儿,不只是因为美丽,花开花谢却全因了那个“爱”字。等你爱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明白了,我这会儿只怕也讲不清楚。”芸芸妈妈仿佛有些感慨。
“女人如花儿”,张同宇深以为然,却又不尽以为然,小岚老师、杨翠儿、芸芸妈妈、刘向楠她们一个个娇艳美丽、温婉芬芳,比之花儿只怕是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是无须多道。
可那个长的又矮又粗,像床头柜一样四四方方的,整天东扯西扯、招事惹非的三帅子的二嫂,看上去却跟“花儿”有些风马牛不相及了,若说是“狗尾巴草”,只怕那“狗尾巴草”还吃亏了些。
只因三帅子跟小岚老师谈了恋爱,张同宇心中有气,便即“恨屋及乌”连同他的家人都跟着受了连累,三帅子的二嫂人虽不漂亮,却也没有张同宇想的那般不堪。
“当时,我见何平惶恐,不敢再来碰我,心里又急又乱,身子也飘飘忽忽、冰冰火火的如在云端,实是盼极了他…他…,有心跟他说:‘随你怎样我都欢喜!’却又羞怯难堪,说不出口。”
“我只是低了头坐在床沿儿上,浑身软的连动都动不得,只想…趴在他的怀里,伏在他的身上,任他如何摆弄。可他却只是怕我不喜欢,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不敢再碰我一下。”
“我忍不住偷眼去瞧他,只见他满脸涨红、喘气如牛,眼睛里的那团火愈发的炽热,**辣的盯着我,我不敢多看他,便又低下头来,眼睛的余光却正好扫到了他的…他的…下面,见那儿好似撑起了一把伞,把裤子撑的连裤脚都似乎短了一截!”
芸芸妈妈脸上露出了微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既尴尬又甜蜜的夜晚。
洞房花烛之夜,新郎居然在新娘面前撑起了一把伞,那又是什么道理?而且好像还放在了下…下面…。
张同宇下意识的拿手往下面模去,无意中却碰触到了那只飞的正欢的小鸟儿,情不自禁的低头看去,却见小鸟飞翔之处高高拱起,形如伞状。一怔之下,当即恍然:却原来是新郎的“大鸟儿”飞起来了!
洞房花烛之夜新郎不去搂了新娘子睡觉,却任“鸟儿飞飞”!张同宇不由得对新郎大起知己之感,颇有些恍然而悟的惊喜:天下的“鸟儿”虽有大小之分,长短之别,但见美sè而“飞”、闻香味而“动”的脾xìng却大约都是相同的吧!
张同宇对那只不听话的“小鸟儿”实是厌恶之极,尤其是每有美人在侧时就更加的淘气好动,令张同宇常常手足无措、尴尬不已,唯恐唐突了佳人,惹人厌烦。
乍一听到新郎在洞房之夜、在新娘面前居然也会无雨而“打伞”,而更妙的是新娘似乎还高兴不已、欢喜无限。止不住jīng神振奋、欢欣鼓舞。
隐隐觉得,大约天下的男人都会“打伞”,倒不论了“大鸟”“小鸟”还是其他的什么“鸟”了!而更让人振奋的是,似乎美貌的女子对会“打伞”的男人却也并不讨厌,岂止不讨厌,反而还很欢喜。
张同宇一时之间兴奋莫名,那股因“小鸟飞翔”而兴起的羞耻之心便即淡了。
“我一看到…看到他那里,身子便如着了火般,我知道…他的心思,可他却不知道我的心思,我其实比他更渴望…渴望要了他的…他的…”
要了……他的……?张同宇一惊,新娘该不会是想要了新郎那只会“打伞”的“大鸟”吧?这玩笑可开得有点儿大了!怎么要呢?那自然是拿了剪刀,一开一合间“喀嚓”这么一下,然后“活鸟”变了“死鸟”,然后便是血流如注!
张同宇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冷颤,情不自禁的伸了手去“鸟巢”处,那“小鸟儿”也似乎受了惊吓,居然乖乖的趴进鸟窝不动了。
张同宇松了口气,可新娘要了这只“死鸟”干什么呢?那新郎没了“大鸟儿”却又从哪里撒了尿出来?无处撒尿岂不是要憋死了?这洞房花烛之夜难道真的非得闹出一、两条人命不可?
想到撒尿,张同宇的尿意又浓了起来,小月复处憋涨的厉害,正yù推门而出,却听刘向楠笑嘻嘻的问了一句:“嫂子,后来到底是你要了他,还是他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