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难挡,妖孽难防 第成一百四十九章 要成 一块成!

作者 : 猥琐小香

蜿蜒迂回的长廊,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曲折百转的暗道,周围到处透着一股血腥和阴森。悫鹉琻晓

如同迷宫一样的,让人模不到头绪。

这就是凤栖宫的地牢。

摇曳的火光映着地牢内的景象忽明忽暗,诡异的令人心惊。

那偶尔发出的一阵阵申吟和痛苦的惨叫让人不由得心惊肉跳。

生了锈的铁牢笼内,偶尔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手,和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就足够让人尖叫的了,尤其是还伴随着一阵阵阴森森的冷笑。

蝶舞和风清就被关在这样一个地牢中。

被扔在这一天不闻不问,水米未进,两人早已有些虚弱。

地上铺着杂乱的稻草,上面布满了陈旧的血迹,两人累极了和衣坐在稻草上靠在墙角,玉白的脸有些脏污,头发凌乱,衣袍上也布满了污渍,再也没有了往日那般如玉的清透,但即便如此,仍然掩饰不住两人惊艳的容貌。

风清原本鲜女敕欲滴的唇瓣此时干裂的不成样子,粉红的舌尖只能不停的舌忝着唇瓣,双目无神的望向前方,有迷茫,有忧郁,却惟独没有害怕。

蝶舞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两人一个比一个惨。

“风清,我好饿,好渴!你说圣使是不是想饿死我们?”蝶舞说话都有些费力,脸上是虚月兑的表情,身体无力的靠在墙角,明黄的袍子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艳丽,变得褶皱不堪,灰败不已。

“不知道,随便他吧!”风清没了说话的力气,如同认命般的,静静的等待着所有的后果。

他不后悔!

蝶舞无力的点点头,没有再开口,而是虚弱的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颤抖着覆盖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

两人虚弱的睡了过去。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门传来吱嘎的声响,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两人不由得惊醒,迷蒙着看前方,是一个彪形大汉提着食盒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盏油灯,像是不熟悉环境,东看看,西看看,还时不时的绊上一跤

此人看起来并不是凤栖宫的人,身上油腻腻的还溅满了血迹,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就像是一个在菜市口杀猪的,一脸横肉使他看起来凶悍不已。

不过,在看到牢中的蝶舞和风清时,他满是横肉的脸上立即堆满了猥琐的笑意。

两眼放光的看向蝶舞和风清,搓着手,笑得极度无耻,“凤栖宫的人果然没有说谎,还真是两位小美人,嘿嘿!两位小美人一定饿了吧!爷给你们送饭来了!”

闻到饭菜的香味,月复中的饥饿感让他们来不及多想,本能的朝饭菜扑了过去,打开食盒,然后一顿狼吞虎咽,样子极其狼狈,连吃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嘿嘿,两位小美人饿坏了吧!吃吧,吃吧!吃饱了,有了力气,本大爷再好好的和你们玩一玩。”彪形大汉一边说着,一边掏出袖中的钥匙,笨拙的打开了铁索,迫不及待的打开牢门走了进来。

不过,他并不没有急着动作,而是一坐在了牢中一角的一张破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不停猥琐的笑着,眼中满是绿光的打量着风清和蝶舞。

风清和蝶舞此时的样子狼狈极了,玉白的脸上不知何时沾上了脏污,衣袍皱褶不已,墨发也已经凌乱,两人专心吞咽着手中的食物,像是没听见大汉的话。

被馒头噎到的蝶舞,回过头含糊不清的朝着大汉问道,“有水没?”

大汉这才想起忘了拿水,忙不迭的站起身道,“有的,有的,两位小美人等着,我这就去拿水!”

他说着转身出去重新锁上牢门,一溜烟的朝外面跑去。

朝侍卫要了水,他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累的气喘吁吁,然后邀功似得将水递给蝶舞和风清道,“喏,水来了!累死爷了!”

蝶舞正渴得难受,一把将水壶夺了过去,痛痛快快的喝了起来,喝完了又将水递给风清。

风清像是渴得厉害,接过水毫无形象的灌了下去,一滴都没剩。可他还像是不够,摇摇水壶,里面空空如也,不由得失望的丢开,粉女敕的舌尖的本能的舌忝舐着干裂的唇瓣,脸颊已经布满了潮红,一双修长的玉手不停的撕扯着衣襟。

“热,好热!怎么忽然这么热!蝶舞,我好渴!”风清眼神迷离,红唇微张,身子无助的靠在身后灰败的墙上不停的扭动着。

蝶舞感觉很诧异,慌张的扶上风清滚烫的脸颊,立即被一阵灼热烫的收回了手,“不对呀,风清,你的脸好热,好热……”蝶舞说着说着,忽然没了力气,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身形不由得踉跄后退,脸颊逐渐灼热了起来,身子滚烫的厉害,甚至比风清还要厉害。

两人好歹也在青楼混过,还不待风清开口,蝶舞便惊叫道,“不好,我们中了媚药!”

风清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勉强支撑着无力的身体,一脸寒光的朝彪形大汉扑了过去,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脖领,身形踉跄的道,“你,为何要对我们下药?是不是圣使指使你的?说,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彪形大汉反手就捉住了风清白女敕修长的玉手,像是早就迫不及待了般的,表情猥琐的让人想吐,“小美人,你很快就知道了哦!”

风清本就身形瘦弱,也没练过什么武功,被彪形大汉这么一拽,一个重心不稳便倒在了他的怀中,一阵扑鼻的恶臭迎面扑来,风清险些做呕,被呛得一阵猛咳,可此时明白怎么回事的他来不及多想,只能惊恐的瞪大了眸子不停的挣扎,可奈何他哪是那大汉的对手,挣扎了几下已经没了力气,心中第一次恨自己的软弱,根本不像个男人,连自己都无法保护,不但蠢得自投罗网,还即将丢了清白的身子。

这边蝶舞已经慌了手脚,眼见风清被大汉钳制在怀中无法挣月兑,只能抡起拳头朝那大汉砸去。可那大汉像是练过,后退一勾,将蝶舞绊了个跟头,蝶舞原本就没什么力气,此时中了媚药更是手无缚鸡之力,连站都站不稳,这么一来,他直接栽倒在后面的墙上,头被狠狠的一撞,已经晕了过去,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看起来凄美不已。

“蝶舞!”风清心下一慌,不由得惊叫出声。可已经为时晚矣。此时他比蝶舞还要惨,身上的衣袍已经被大汉撕扯的滑落肩头,他滑腻的香肩莹白如玉,性感的锁骨衬托着他更加诱人。

大汉流着哈喇子将他那肥厚的手掌袭上风清白女敕的香肩,嘿嘿得婬笑着道,“小美人,这皮肤女敕得,跟豆腐似得!别跟大爷作对了,你是斗不过爷的,小美人还是早点顺从大爷,大爷保证对你温柔点,好好的疼爱疼爱你!嘿嘿嘿……”

风清挣扎不过,头晕目眩的厉害,身子绵软真像一团豆腐,只能任由那大汉对他上下其手,羞怒至极,他一口吐沫朝那大汉的脸上吐去。

“呸!”

那大汉的脸上立即挂了一条晶莹的口水,大汉反应过来,恼羞成怒,一巴掌朝风清扇了过来,风清的脸上立即肿成了一个馒头,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像是在昭示着那大汉的恶行。

“臭婊子!还敢和爷作对!爷就让你尝尝爷的手段!”大汉一把拽住风清的头发,拖着他的头发将他拽至地牢中的邢台上,用铁索将风清的手脚牢牢的锁在了石柱子上,让他分毫动弹不得。

风清又羞又气,泪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可他却绝强的要紧了唇瓣,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他此时是多么的后悔,后悔自己的愚蠢,后悔自己的冲动,他多希望宫主发现他们不见了,然后就派人来救他们了。

邢台的一旁摆满了各种刑具,大汉拿起一把长剑,朝着风清的身体轻轻一挥,风清的衣袍立即被从中间割段,顺着身体滑落了下去。

他白女敕修长玉体此时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了大汉的面前。

大汉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双眼发绿的盯着风清的身体分毫不动,半晌才发出一声惊叹,“男人的身子也能美成这样。爷今个死了也值了!”

“呸!”风清羞愤不已,白女敕的身子立即布满了一层鸡皮疙瘩,泪水控制不住的肆意席卷着眼眶,他紧紧的握拳,指甲早已深深的陷入肉中,可他却会然不觉。唇瓣被牙齿咬得红肿不已,可他仍旧死死的咬着唇瓣,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的羞愤感。

“哟,小美人都到这地步了还不服?这么美的身子爷真舍不得毁了,不过爷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会学乖的。”大汉婬笑着拿起一旁的软鞭,吓唬人般的在空中甩了几个空响。

“小美人,只要你对爷说,喜欢爷,想让爷上你,爷就饶了你,怎么样?”此时大汉的心里已经有些扭曲,风清越是羞愤,他心里越是兴奋。

“你做梦!要杀要剐悉听尊!”风清狠狠的别过头,眸中闪过一丝蔑视。

大汉不怒反笑,甩着鞭子道,“呵呵,还真有骨气!不过,爷有的是办法让你求饶!爷就喜欢看你这委屈样!反正凤栖宫的人将你们交给了我,我若是不好好教教你们,怎么对得起自己?那个昏了过去,等一会玩你玩够了,再轮到他,你们一个个的轮流伺候爷!”

“你混蛋!畜生!你连男人都不放过!”风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呵呵,你们也叫男人?女人也没你们这么美的,好吧!你们生来就是给人玩的,要不生得这么美做什么?我混蛋,我畜生?一会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混蛋,什么叫畜生!”

大汉说罢,一个鞭子,狠狠的朝风清甩了过去。

顿时,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加上一个凄厉的惨叫。

风清白女敕无暇的身体立即被撕裂了一个细长的血口,鲜血顺着他白女敕的身子滑落了下来,看起来让人心疼不已。

“怎么样?疼吧!这么美的身子真是打在你身,疼在我心呢!小美人,你要是现在求饶,爷一定饶了你。”

大汉一脸的横肉被那婬笑挤得满是褶子,恶心不已。

风清疼的浑身抽蓄,可他还是强忍着道,“你做梦!我是不会向你求饶的。有本事就杀了我,来个痛快!”

现在的风清一心想求死,不想再受这非人的羞辱。

“怎么?这就想死,这就受不了了?”大汉说着,又是一鞭子狠狠的甩了过去。

风清已经有了准备,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可那蚀骨的疼痛还是让他忍不住的嘶吼,从来没有人这般折辱他,尤其他还是一丝不挂的被鞭打。

冷汗已经沁满了他光洁的额头,原本淡粉玉白的脸颊因为疼痛已经变得苍白不已,加上刚才的那一巴掌,脸颊肿胀不堪,基本上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面目。

他一头乌发此时稻草般的蓬乱的披散着,身上布满了血迹,还有两条狰狞的鞭痕,可他美好的身体还是让人忍不住身子发紧。

“求我,小美人!求我呀!哈哈哈!”风清越是疼痛,越是受折磨,大汉此时就越是兴奋。

他上前一步用手狠狠的捏住风清尖细的下颌,朝他狰狞的笑着。

“我……我是不会……不会求你的……”风清此时早已是虚弱不堪,从来没有受过如此折磨的他,早已经支撑不住。

也许这样也好,他很快便可以解月兑了。

不过大汉却不容他轻松,狞笑着道,“看来,是我太手软了!不过你不求我也没关系,现在你在我的手上,你是挣月兑不掉的。你就好好享受爷的疼爱吧!哈哈哈!这美好的身体若是就这么毁了多么可惜!”

风清一听这话如同五雷轰顶,知道自己的清白即将不保,他不愿再受折磨,心一狠,牙齿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头。

一阵剧痛传来,舌头已然断裂,风清顿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在大汉猝不及防中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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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再次醒来时,是躺在一片梦幻的温柔乡中,温香软床,幔帐飞舞。

有个炙热又柔软的身子,将他紧紧的纳入怀中,他鼻端充满了熟悉的馨香。他熟悉这香味,这是他做梦都会梦到的味道。

娇哼了一声,他在她怀中蹭了蹭,打算继续睡下去。

不管是梦也好,死了也好,只要此时此刻,他是在她怀中的,都不重要了。

只不过,耳边轻轻柔柔的呢喃和呼唤,让他没办法继续沉迷下去。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是那么的温柔,刻骨的宠溺,让他的心都化了,都酥了。

下意识的睁开眼,一双无比熟悉的妖眸映入眼帘,那眸光中满是惊喜,仿若冬日里最灿烂的阳光,一下子便能照亮人世间所有的黑暗。

他想开口,他想问问她,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不然为何会在她的怀中?

可是,刚要开口,却发现舌头疼得厉害,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瞬时冷汗直下,面色苍白起来。

这是为何?难道,难道,他没死?

“风清,你先别说话,你的舌头有伤,还没有完全恢复,等伤好有什么话再和我的说。”曲悦轻柔的抚了抚他紧皱的眉头,再次将他紧紧的拥在怀中。

心中不由得再次一阵疼惜。

这个傻孩子,要不是她及时发现情况不对,她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后果。

当时,她心情很乱,风清和蝶舞离开后,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待再次醒来时,她才想起这两人,又怕他俩心眼太实,做什么傻事,遂派了人去凤翔宫探望,这才知道两人根本没有回凤翔宫,而是直奔了秦玉染那去了。

她这才发现大事不妙,跑去质问秦玉染,可他却什么也不肯说。她发疯般的杀了秦玉染的所有侍卫,最后还伤了秦玉染,这才逼得他开了口。

待她赶到地牢中时,看到的是风清和蝶舞双双浑身是血的昏迷倒地,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早已逃之夭夭。

要不是她会二十一世纪的医术,风清不死也是个哑巴。她帮风清接好了舌头,又治好了蝶舞的头伤,蝶舞早就醒了,说了事情的所有经过,可风清因为遭受了侮辱,所以一直没有清醒,

她知道他只是不愿意醒来。

之后她动用了凤栖宫所有的势力,才终于抓到了那个罪魁祸首,关在地牢中鞭打了三天三夜,直到那个彪形大汉成了一个壁画,这才罢休。

可是,这事情还远远没有完结。

怀中的人开始躁动不安,曲悦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不过你现在有伤,等你伤好了我会慢慢的告诉你,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你的舌头我已经帮你接好了,再过些时日,就会完全康复的。到时候你就又可以说话了。待会我让人端些凉好的米汤上来,你现在就只能吃些米汤,等你伤好了我会好好为你补补身体的。”

风清一脸的难以置信,清澈的眸子眨巴眨巴,盯着曲悦的眼,似乎有很多话又说,可是又似乎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就这样看着她。

虽然他现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知道现在自己没有死,宫主还亲自为他接好了舌头。原来宫主还会医术,而且还如此出神入化。

他还从来未听过有人可以接舌的,他从未感觉自己如此幸福过,虽然受了伤,可是却得到了她的疼惜,值得了。

不能说话又如何?如果能永远就这么赖在她的怀中,他情愿一辈子都别好。

曲悦罕见温柔的笑了笑,在他的粉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道,“你好好休息,我去叫蝶舞过来看你。他还不知道你醒了呢。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快七天了,蝶舞醒来以后,就嚷嚷着要学武功,我就给他安排了一个师傅,现在还在练着呢。他知道你醒了一定很高兴。”

风清闻言心中一阵欣喜,清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曲悦,散发出一阵夺目的光彩,朝着她点了点头。

曲悦伸出手指轻抚了下他精致的眉眼和苍白得让人心疼的脸蛋,然后掀开被子下地,又替他掖好被角,转身走了出去。

风清的视线不由得跟着曲悦背影,笑得一脸甜蜜和幸福。

掀开的窗口射入一室艳阳,照得人暖烘烘的,已是正午。

曲悦出了凤羽宫,刚刚迈下石阶,便瞥见石阶下面跪着的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正午耀眼的阳光炙烤着他,使他的身形虚弱不堪,原本桃粉的锦袍,经过多日的风吹日晒,破旧的有些发白,那原本俊若天神般的容颜早没了往日的飘逸和月兑俗,一脸狼狈,胡子拉碴,头发散乱,要是不仔细辨认,还会让人以为下面跪了一个叫花子。

曲悦顿住脚步,负手而立,一身男装的打扮让她看起来英美不已,又带着无尽的霸气和冷厉,一身飘逸的白恰好衬托出了她的清冷。

她不着痕迹的掩饰住了自己的神色,朝身后招了招手道,“来人!”

身后的侍卫闻言一溜烟的跑过来恭敬的道,“宫主有何吩咐?”

曲悦指了指石阶下面道,“把下面那个人给本宫赶出去!”

“宫主……”侍卫纠结了,站在原地犹豫着看向曲悦,半天不敢开口。

“怎么?本宫的话不好使?”曲悦的脸色更加的冷,让人不由得打颤。

“宫主,属下不敢,那可是圣使大人!”侍卫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虽然现在宫主可能最讨厌听到的就是圣使大人四个字。

“哦?呵呵!你没开玩笑吧!”曲悦忽然耸了耸肩,冷笑了起来,那笑声无尽讽刺,“圣使大人可是风神俊秀的美男子,又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宫主,圣使大人已经在这跪了五天了,要不是他内功深厚,可能早就支撑不住了。属下已经向您禀告了不下十次了,可是您那时候一心只在风清公子身上,根本听不进属下的话……”

那小侍卫说到这就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因为凤栖宫上上下下都很心疼秦玉染圣使,因为他待属下都极好,他们能看得出来,圣使大人有多么的在乎宫主,这几天凤栖宫所有的人都差跪下求他了,让他回去休息休息再做打算,可他宁死也要在这跪着,说悦儿不原谅他,他死也不走!

“哦!这样啊!”曲悦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拍了拍脑袋,轻描淡写的道,“本宫好像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那,宫主,您……”侍卫斟酌着要不要把话说完。

“行了,没你事,你下去吧!”曲悦朝身后挥了挥手。

侍卫闻言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又担忧的瞟了一眼秦玉染,无奈的转身下去。

曲悦瞥了一眼狼狈不堪的秦玉染,冷笑了下,一步一顿的迈下石阶,那眸光中的冷,仿佛能将他穿透般的,可她的唇角,却又噙着若有若无的笑,那笑,比魔鬼还要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曲悦终于站在了秦玉染的身旁,第一次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不说话,就只是冷笑。

从袖中掏出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抬眼撇了撇天上的太阳,有一下没一下的说着,“今儿这天儿可真热!”

“可我冷!”秦玉染双目一片死灰,不看她,只是无神的看向前方,身子微微的颤抖。

他冷,他的确冷!因为她的话,比千年冰山还要冷人寒冷。

也许,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了。

曲悦却忽然笑了,笑得有些悲伤,有些讽刺,忽地蹲子,眸光灼灼的盯着他,替他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袍,嘲讽的笑道,“你看你,造成什么样儿了!还有三日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了,你这是想让天下人看本宫笑话么?”

“大婚?呵呵?大婚?”秦玉染也笑了,笑得连泪水也流了出来,“你还肯和我成亲?”

“成!当然要成!”曲悦站起身,掏出娟怕擦了擦手,背对着他道,“本宫都想好了,既然要成亲,那就一块都成了得了!省的一下一下的,怪麻烦的!”

“你什么意思?”秦玉染愣了下,凝着她的背影出神。

“回去收拾收拾,好好准备三天后的大婚,到时候,可有惊喜!”曲悦说完了,便疾步消失在了凤羽宫。

只留下狼狈不已的秦玉染,笑得一脸悲凉。

现在,他还有的选择么?要么死,要么接受!这就是他的命,他自己选择的命!

他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去惹她!他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就是压根原本就不该爱上她!

自从他第一眼在鸣凤国的衙门里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彻底栽了。

要想留在她身边,他就必须接受她身边的所有男人!他真是蠢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她现在,一定非常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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