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 39 有本事就争

作者 : 卿沬

坐?茹侧妃当时就有些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说让她先坐,莫不是所有人都等着她,这茶都没有敬?怎么可能,这里的女人可都不傻,怎么会等这么久。

茹侧妃有些疑问得坐了下来,哪知刚一坐下来,就听见了雯侧妃有些讥讽的声音,“妹妹这身子当真是孱弱,昨天是身子不适,今天这身子依然不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多谢姐姐关心,我已经好了很多,已经没事了,让众位姐姐等了这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妹妹我向给位姐姐赔罪。”茹侧妃立刻又站了起来,大有要上前作揖赔罪之势。

“别别别,你可别。”雯侧妃立刻摆了摆手,冷哼一声,有些嫌恶得看着茹侧妃,这苏梦黎也就罢了,家里的势力滔天,她没法子和她相提并论,可是这个茹侧妃,她可没这么好心放过她,原本只是苏梦黎一人进府,现在倒好,用多出个这么个女人来,谁知道这女人是不是苏梦黎的人,如果不是的话,苏梦黎会这么大方的让王爷把她纳入府中么?如果不是,她能这么气定神闲得等着她一上午么?

“这王妃并着我们一起等了你这么久,王妃还没说什么,我们又怎么敢生妹妹的气?”雯侧妃这话一出,所有的人看茹侧妃的眼神又深了几分,她们在这里等了一早上,她可倒好,看着样子好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妹妹,其实我们等着妹妹也是应该的,毕竟这王妃进府的第一杯茶,一定要所有的人一起敬才行,等着妹妹确实是应该的,祖宗规矩妹妹没有学好,也是没有关系的,毕竟是个庶出的小姐,家里人没有教过也是正常。”雯侧妃掩唇轻笑,柔柔得声音里,分明得些许嘲讽之意,这话听得其他的侍妾也都是一笑,而茹侧妃那边子的人也都是有些偷笑。

茹侧妃嫁进王府前,本就是沈家一个不知名的小妾所生,小时候在沈家也是包含了屈辱,后来再大了些,靠着自己的那份小聪明,败了三夫人做自己的继母,一改往日里的灰头土脸形象,又使了点小聪明,使得自己成为了沈家仅此于长姐的一名小姐,不过这背后的风流韵事也是不少,有人说她和她原本的小妾母亲一样,不知检点,和自己的哥哥可能还有点风流债。

再后来,就不知道沈沁茹用了什么手段嫁进了王府,出嫁前,他爹爹还特意把她过继到大夫人的名下,这件事情在帝都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只是人们都默契得选择了闭嘴。如今这件事情被雯侧妃拿出来说事,茹侧妃自然是心里很不高兴,原本灿烂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她最不愿意被人提及的就是自己的身世,那可以说是自己好不容易漂白的过去,为了她现在的位置,天知道她牺牲了多少。

“你们都当本宫死了么?”不咸不淡得一句话,苏梦黎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却足够威慑到所有的人。

“臣妾知罪,还请王妃恕罪。”所有的人都立刻跪了下来,整个前厅唯一的一点空地都被跪满了人,她们都不敢抬头看着苏梦黎,深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而雯侧妃心里则更加猜测茹侧妃就是苏梦黎的人,不然她犯不着在这个时候说话为茹侧妃解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像秋日里的寒风一样,额头上的冷汗都似乎结了一层薄薄得冰,苏梦黎明明是那样一个看着无害的人,而且她的代名词是纨绔,可是如今在她的身上,所有的人都感觉不到,唯一可以感受到的是她周生的冷冽之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深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她们只好乖乖的跪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们的膝盖都有些酸了,而苏梦黎依然没有要喊她们起来的意思,有人偷偷的抬头看了眼苏梦黎,她依然在看着手里的花间杂记,大有要把这本书看完的趋势。

直到最后一页也被苏梦黎揭了过去,苏梦黎这才将手中的书搁在一边,“都起来吧,这是别人的过去,有什么好提的,如果一个人的本性如此,不管其过去是什么样子,她也都是本性难移,无关身份,你们这样子说,倒是让别人说了去,就这么气量小么?那以后王府再进些姐妹来,你们不是要翻人家的族谱了。”

“王妃说的是,倒是我等小心眼了,到底及不上王妃大气,这人那本性在那里,自然不是改个身份什么就可以改变的,深入骨髓的东西,是没办法改的。”雯侧妃的余光飘向了茹侧妃那里,看样子,王妃也不是偏帮着茹侧妃,不然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隐晦得赞同自己的观点,看样子茹侧妃在王妃这里,并不算是讨喜的。

“妹妹,姐姐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希望你别生气啊。”雯侧妃说着,又随便了伏了伏身子,满满得算计嘲讽,看得茹侧妃的心里有些窝火,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当着苏梦黎的面儿,不好发作,只能暗暗得隐了下来,冲着雯侧妃笑得别有深意。

“好了,姐姐,我们还是给王妃姐姐敬茶吧,这已经误了时辰了,要是再耽搁下去,那可真就是死罪。”

“妹妹说得极是,我怎么就忘了呢?”

雯侧妃和茹侧妃同时去拿了茶,所有的侍妾见势,立刻退到了一边,现在还没到她们,自然是哪里凉快,哪里呆着。

同时拿了茶,两人双双跪了下来,将茶盏端过头顶。

“臣妾张雯怡(沈沁茹),见过王妃,作为侧妃定当做好辅佐王妃的典范,不会故意争风吃醋,无故引起内斗,不妒不忌,谨言慎行,愿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梦黎示意青柳接下二人的茶,都只是象征性的亲抿了一口,将放在托盘中的吉钱红封递了过去,两人双手接过,便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接下来的侍妾敬茶和上面都差不多,无非是按照品阶的大小,说的话有那么些的不同。

所有的事情都结束后,众人再次按照品阶坐了下来,战王府中除了雯侧妃和茹侧妃两个侧妃之外,还有三个正侍妾,五个侧侍妾,至于其他的往战王府里送的伶人歌姬什么的,苏梦黎当真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连她们都去看看。

看看这些人,苏梦黎的心里就有些冷笑,这些侍妾里有着南宫琰政敌派进来的,也有大臣看好南宫琰,将自己的女儿放进来,指望着有一天女人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这王府里的女人还真是花样众多,只是可惜,南宫琰常年不会京,大好年华的她们和守活寡差不多,而且似乎每次回京,南宫琰都不会再战王府过夜,置于原因,不知道,苏梦黎倒是有些好奇,不过南宫琰这些日子有些忙,她还来不及问。有一点苏梦黎还是很高兴的,这些女人的记录簿上显示,她们都还是处女,这也意味着南宫琰根本就不曾碰过她们,作为一个女人,这点窃喜她还是有点,毕竟她不是什么圣人,当然希望自己的男人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女人。作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宸玥国,苏梦黎这样的思想很不正常,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就连自己当时冒出这样的想法,她自己都有些吓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思想,不该是她该有的,但是这个想法却很自然的出现在了苏梦黎的脑海里,这是璃国一向信奉的,莫不是自己和沈逸风认识久了,被他影响了?

“既然现在大家都敬过了茶,那么这以后,王府后院的规矩,本宫今天就定下几天,希望各位妹妹谨记在心。”苏梦黎温柔了看了看所有的人,温润如玉得吐出最后的几个子,一字一顿,听得所有的人都是心中一震。见众人不说话,苏梦黎便再次笑道:“第一,这王府请安的事情,放在每天晚膳过后,睡前喝点茶对身子好。”

“明显得不想早起,梦梦真是会威胁恐吓。”屋外,团子正和奕卿以及梅朵趴在窗子边偷听,苏梦黎这话一出,团子立刻有点鄙视,明明就是梦梦想要睡懒觉,然后还义正言辞的找借口,什么叫晚上喝茶对身体好?

“第二,王府大院里,你们怎么斗,怎么争宠,本宫都不管,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别往本宫这清风苑里跑,本宫没空子看你们之间那些鸡毛蒜皮的恩怨,反正王爷就一个,要是你们谁得宠了,那也是你们的本事,同本宫没什么关系,别说本宫气量小,有本事,你们就去争,要是谁争到了王爷的宠爱,本宫一定第一个恭喜她。”

“分明就是怕麻烦,要是真出了人命,梦梦正好省事,也不用自己解决了。”团子继续评价道,一手托着下巴,做沉思状,“不过梦梦还真是盲目自信,这如花美眷跟前,有几个男人禁得住诱惑,就算梦梦现在有几分姿色,不过到底容颜易老,到时候恐怕要抱着我们几个小孩子伤春悲秋了,唉!”

团子若有其事得小大人般摇了摇头,看得旁边的奕卿和梅朵都是嘴角一抽,那小子看样子好像还有继续说的架势,只是这话真心的不能乱说啊,齐齐得将视线飘向正在团子身后正黑着脸得南宫琰和叶青,只能说团子这话说出口,他以后的日子,还真的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好过。

站在南宫琰身后的叶青眼角也是一抽,他能说小世子这话说得太强悍了么?没事一个人在外面偷听墙角就算了,竟然还敢这么大放厥词,要知道王爷很少会生气,但是小少爷这番话,好像已经把王爷给激怒了啊!

“团子,你这话说的当真是很有道理,那么你看怎么样才能有个万全之策?”

南宫琰询问的声音在团子的耳侧响起,声音里有着强烈好奇得情绪,但是团子却怎么都觉得这话怪怪的,怎么他听着浑身都有些发寒?有些疑惑得转身看看那个声音的主人,他怎么觉着这个声音很眼熟?眼睛从下往上看,龙形的图腾,娘亲亲手送的鬼域尊主的玉佩,这货除了自己的爹爹还能有谁?

“爹爹啊,你什么时候来的,真是好巧啊,我们正要出去玩,你是来找娘亲的吧,快进去吧,我们就先走了啊,哈哈,好巧啊,哈哈。”团子一边挠着头,一边拉着奕卿和梅朵离开,只是他这样蒙混过关的法子真的管用么?

“叶青,带着世子去练功,这玄门的功夫也是得学学的,不然将来怎么继承玄门?”南宫琰关切得吩咐着叶青,实在是一个望子成龙的做爹的口气,旁人是不知道,但是南宫琰可清楚着呢,这小子最讨厌的就是练功,况且是玄门和鬼域那么难的功夫。

“是,世子殿下,我们走吧。”叶青有些憋笑着看着团子委屈得小脸,王爷真是把世子殿下的脾气都模得一清二楚的,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他们是亲父子呢,话说世子殿下的脾气和一些神情,有时候真的很想王爷小的时候。

委屈得瞪了一眼南宫琰,团子只好拉着叶青的手离开了南宫琰的视线,丫的,爹爹怎么和梦梦一个样子,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么,都那么喜欢记仇,都那么喜欢欺负小孩子,他不要嘛,怎么自己有这样的一对爹娘,呜呜呜……

看着团子那撅起来的小嘴,南宫琰就想笑,继续听着苏梦黎屋内的训话,究竟他是该感谢苏梦黎对自己的信任,还是该说她对自己是不在乎,什么叫她会第一个去道贺,这话听得他当真是极不舒服。

至于屋内的人,听到苏梦黎这话,心里都是震惊,不知道该说王妃什么了,是该说她大度呢,还是什么呢?还是说这女人笃定了王爷的心只会在她一人的身上,自古以来,一人独大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的这个想法估计不能实现呢。

不管是在什么时代,这都是不可能实现的,这花无百日红的道理谁不知道,就算是圣人都不可能做到完全意义上的一生一世只爱一个人,她们到底是该钦佩王妃的这个心思,还是该嘲笑她的过度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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