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胡继成来到川河县,暗地里笼络一些地痞流氓,由于他的武功好,自然当上了大哥,但始终对这事耿耿于怀,发誓有一天打回去,除掉南霸天,以报被羞辱之仇。不久,南倍超犯了命案被抓,后判了死刑,团伙被公安局连窝端掉,胡继成也算是因祸得福,逃月兑这一劫难。以后关系逐渐缓和,和一些人有了来往,但始终没有离开川河县,在这个小团伙当他的大哥,暗中积蓄力量,试图达到他的目标。“一次战友聚会我们相见,得知他一直没有正当职业,在社会上到处游荡,出于战友的感情,便让他当了我父亲的司机,事情就是这样。”田立宝说。……郑万江让田立宝先回去,随时听候传唤,并对今天谈话内容严格保密,不得擅自透露,田立宝连连点头,表示随时恭候公安局调遣。田立宝回到家里,把刚才知道的情况和田笛意详细说了一遍,告诉他胡继成二人已经死亡,并且是溺水而亡,只是不知是什么人所为,目前公安局正在进行调查,既然这两个人已经死亡,这对他们没有了威胁,便把胡继成的情况全部告诉了公安局,公安局对此很是满意。田笛意听了没有说话,随手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脑子里似乎是在想什么。“胡继成死了,公安局那边认为和我们没有关系,他干的那些事情现在已死无对证,我们没有必要过分的担心,娱乐城经营项目是不是可以全部放开,总是这样经营不是个办法,弄不好要亏本。”田立宝说。“不行,现在还不能全部放开,一切都按规定正常营业,尤其是赌场和小姐,不可有丝毫的征兆,郑万江这个小子不好惹,不能让他轻易抓住把柄,”田笛意说。想到郑万江和见面时的情景,心中还有所顾忌。“我看他说话表情,似乎对咱们并没有恶意,不然不会把实情告诉我们,胡继成是帮咱们干了不少事,既然他已经死了,一切责任都由他来承担,咱们把情况也和他说得很清楚,为了收回欠款不得不这样做,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也是被逼无奈,这一点谁都可以理解。”田立宝说。“事情不像你所说的那么简单,我怕他们继续追查下去,拔出萝卜带出泥,往往有时候越是小事越出问题,这样极为不利,一些人也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所以我们不得不防。”田笛意说。“我看是您越来越胆小,现在这种事多如牛毛,哪个企业不是这样,根本不算事,再说刑警队长算个屁,在咱们眼里什么都不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局长或者县长解决,凭您的能量这点面子不敢不给。”田立宝说。田立宝觉得田笛意过于小心谨慎,似乎有些惧怕郑万江,一个刑警队长有什么可怕,这可不是他办事的风格,平时可是说到做到,干什么事情都没有犹豫过,出了再大的事情也会轻易摆平,哪里像今天这样吞吞吐吐,没有一点干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