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那么安稳的什么都不去问,就不怕我是真的病了!”
万俟逸寒咬着牙狠狠的说着,真的恨不得将她咬碎,吃紧肚子里去。
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人,让人恨的牙痒痒,又忍不住爱她。
眉眼微微勾起,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他整张脸庞犹如从水墨画中走出来一样。
若罂静静的看着,直到此刻还觉得不那么真实。
即便是做了好几天的准备,知道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他。
可真的见到了,想到第一次见他时,气息的羸弱,她还是忍不住心悸。
甚至无端的燃气浓浓的不安害怕。
害怕自己赌错了,连最后一面都看不到他,从此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属于另一个人的,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和另一个人是一个整体。
可此刻看着他温婉的笑容,她无缘由的心安,像是找到了家。
那么的安定,就连身旁滋啦啦的火烧草节的声音,都变得平静悦耳来。
她是大胆了,大胆的认定他是根本无事,在骗她回去。
所以稳坐泰山,如今想到过去的种种,这才发现,他不会那么无聊。
心里又燃起不安来。
“刚见到你的时候,你的身体确实很虚弱,到底是怎么了?”
若罂蹙眉,那绝对不是装的。
她本就会医术,还是能看出些端倪来的。
“为了让大臣们相信我是真的病了,就只好让欧阳子清给我下了点毒,现在已经没事了!”
万俟逸寒轻声道,说的极为轻松。
伸手拢了下她的额发,一如以往那习惯的动作。
若罂推开他的手,检查起来,他当时的样子,不像是中毒。
急声道:“你这个笨蛋,本来就中过毒了,身体不好,怎么给自己下毒”
若罂的手不断在他胸前模来模去。
让万俟逸寒忍不住笑道:“你这是在占我的便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