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河东,以及尧都等地,换安插了他的人马,而这些这个愚蠢的帝王还毫不知情。
想到这些,梁伯仲心中雀跃,余光与连云宏做了个对视,两人嘴角勾笑,阴险狡诈。
而这些早已落在了万俟逸寒的眼中,一切看得清明。
但身体的毒一直没有找到解药,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将太后和梁伯仲的狼子野心挑明的原因。
“爱卿们以为该如何做才好?”万俟逸寒反问道,拿起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叹气无奈道:“梁康,整修冷宫大概需要多少银子?”
“回皇上,若是简单整修需要纹银5万两左右,若是要大修只怕得需要纹银8万两!”梁康上前恭敬说道。
“国库还有多少?”万俟逸寒反问道,只怕连50万两都拿不出来了。
“皇上三年前下旨免收一半的税收,经过上次缉拿海盗,修建运河,平乱云山叛乱,采买铁矿,购置兵器,为太后举办寿辰,,所以如今国库能拿出来的只有不到50万两的银子和一些金银宝物!”
“全算上大约有多少?”万俟逸寒着急的问道。
“约56万两”
啪的一声将奏折丢在地上,万俟逸寒满脸的怒气,怒指着梁康:“朕,让你做户部尚书,不是让你帮朕花钱的,你竟然将国库花的只剩下这些,如今战事将起,这么点银子,朕拿什么给公主修建冷宫,拿什么打仗,你,你……”
万俟逸寒气的说不出话来,虽然心中有所准备,但听到这些,还是让他怒不可遏,堂堂的大国,经济富饶,百姓富饶,如今整个国库却只能拿出50万两银子。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梁康立刻跪在地上,比之梁伯仲,他到底是稚女敕了太多。
万俟逸寒怒声道:“朕不管这些,一个月之内,筹款100万作为军饷,若是做不到,你这个户部尚书,也不用再做了!”
“皇上……”梁康为难,余光看向父亲梁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