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听他这么说,也开始活动起来,一会儿就传来申吟声,两个人缠得更紧了。
渐渐地凤清被这画面惊呆了,她现在想起来了他们干的事情,是那种不可在公共场合谈及的事情。她的脸更红了,她明白现在她已快二十岁了,以前还没有这种异样的感觉。可是她明白了,现在她的正流着一种粘液,她开始有了渴望,她正在呼唤着什么……。
凤清在她脑海里找寻记忆,她发现长这么大只有和水长天这么一个可爱的男孩子聊过天,并且聊得那么不分彼此,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她把那电视监控器给他时是那样的自然而微显笨拙,自然的是完成了任务,笨拙的是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显得有一些许紧张,尽管只有细微的感觉,她现在也体会出来了。她似乎明白,她现在好像特别怀念水长天,她突然朝天空大叫了几声:“长天,你在哪儿?长天你在哪儿?长天……”。她又有一种害羞感,但一四周无人,这种感觉又消失了。
凤清凭自己的记忆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出了这一画面,不远处又出现了新一个画面,只见那情境中有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着一个小孩子,坐在草坪上并给孩子喂着女乃,泪水打湿了她那白色的裤子,使得裤子紧紧贴在脚上,在不远的黄角树下坐着一个年轻人,他手时拿着土烟抽吸着,还不住的叹息。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凤清的父母:凤昆和经英。
经英:“凤昆,这孩子怎么办呢?现在三岁了才会叫妈妈,她是弱智儿童吧。”
凤昆:“我们不是看过医生了吗?他们说,这孩子依目前的状态来看是先天性的智力低下,主要是因为脑神经中的语言神经发育缓慢,如能照这情况下去还是有可能恢复到正常状态,那要花费我们很多时间和精力。”
经英:“我们哪有时间?你不是看见了她弟的出世给我们的生活带来这么大的压力,哪还有时间教育她呢?再说,我们的学识有限啊,请老师也不会教这种智力过低的学生啊。”
凤昆:“医生说只有我们花时间才能改变她,要不然她就只能等待有缘人再来把她从低智力中解救出来。”
经英不知不觉流下了泪水,她带着哭腔说:“我苦命的孩子啊!都是你父母的不对,你三岁了还不会说话,我还是要陪着你,就让我教你吧。”
凤昆:“经英,还有我呢?我是孩子她爸啊!就让我们一起来改变她吧!”
凤昆拍了拍经英的肩膀并亲了一下经英怀中的孩子,孩子突然哭泣来了。凤昆笑着说:“哈哈!爸爸又欺辱你了,胡子扎痛了我的小宝贝。”
经英笑着用手抹着眼角的泪,并说“你看你,孩子这么小你就用胡子扎她,你怎么这样一点也不心痛啊!”
凤昆:“你呀!别人就是心痛她才把她弄哭了,你还说呢?抱得那么紧,别人用了一点儿力气就扎着她了?”
不一会儿,这画面的人物又消失了,她也走入了画中,但刚才的画面的人物及其所讲的内容,她记住了,她不知不觉的又开始进入知觉分析系统中去了,她慢慢的想着刚才他的父母所说的话,渐渐地她的思维开始逆向运行了,她不在对父母有忌恨之心,替而代之的是表示理解与明白,她的眼睛里挤满了泪水。她突然向天际冲去,大声的叫喊:“爸爸、妈妈,我爱你们!我要回来,我不要自杀,我要永远和你们在一起。”可山无应答,水无接应,只有的是她个人的回音:“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