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时空越 第23章 第261章 寒剑由来

作者 : 月林深

时空越、何奚媛等见那个书生吴用轻轻松松就从何雅琴背上夺过寒冰宝剑去,显然不是平常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分明是懂得武功的,便有些愕然。

何雅琴挥出拳掌,大声地叫:“还我的剑!”她最爱时空越送给她的寒冰宝剑了,现在被这书生夺去,心头恼火,便毫不客气,挥出招式,拳打脚踢,攻向书生,想要夺回宝剑。

不想书生手拿着剑,左右偏闪,何雅琴急躁,攻打不着。何雅琴越发嗔怒,骂道:“书呆子,傻瓜头,想要我的剑,没门!”左手挥出,右脚飞起,踢向书生胸膛;书生退闪,何雅琴接着左脚跟上,身子转了一圈,手掌又已劈到。书生连闪,何雅琴接踵而至,此连环之势名叫“盘根错节”,手脚并用,目不暇接,也是时空越教给她的。

书生连连闪避,速度甚快,没让何雅琴沾着身上。退了几步,书生突然哈哈一笑,左手过去,捏住何雅琴的鞋子,望空一翻,何雅琴力道不济,不由自由在空中旋转了一圈。

“啊?”何雅琴大吃一惊,头晕目眩,望地上砸落。

时空越和何奚媛打马已近,正要冲上去救她,不想书生双脚一迈,矮身在地,两手一接,抓住何雅琴的身子,两手一摆,放落在地,哈哈一笑。

何雅琴嗔怒不已,嚷叫道:“流氓,你模我身!”说着又要缠打而上。何奚媛迈步过来,抓住侄女儿,劝道:“琴儿住手,听他怎么说!”

何雅琴撇嘴道:“小姨,这个书呆子欺负我,你教训她。”何奚媛笑道:“好啦,我都看清了,他也没怎么欺负你,先问问清楚了,看是如何话说。”

那书生将裹剑的蓝布一揭,露出寒冰宝剑来,看了一看,面有错愕,上前一步,问道:“敢问姑娘,这把寒冰剑你从何处得来?”他声音清朗,甚是脆耳,不似先前女乃油腔调。

何雅琴又伸手去夺,斥道:“还我的剑,书呆子,我为何要告诉你?”书生退开,何奚媛问:“敢问少侠,你也识得此‘寒冰剑’?”

书生点头道:“实不相瞒,此剑正是家父所有,不知缘何会在姑娘手里?”

“哈,”何雅琴薄怒道,“书呆子,你想窃我宝剑,厚颜无耻,竟然说这剑是你爹的,你爹是谁?说来听听,我看你爹配不配拥有此剑?兴许,你爹无名小辈,兴许会辱没了此剑名声。”

书生虽听何雅琴言语无礼,却丝毫不怒,说道:“我爹吴向天,当年这把寒冰剑的确是他所有,只是我爹失踪了八年不见,音讯不闻,小生刚才行路之际,于林边觑见姑娘用此剑演练武艺,十分惊奇,因此冒昧跟随,并不是想从姑娘手上强自夺之,而是想要向姑娘讨问清楚这剑的来龙去脉,兴许可知我爹下落。”

何雅琴“哦”的一声,责怨道:“原来如此,你早说不就完事了吗?何必三番周折,拐弯抹角,真是书呆子行径。我不管你什么老爹向天归天的,反正这剑就是我的,你还给我!”说着伸手去接。

书生道:“如若姑娘如实相告这剑的来由,小生就将此剑还你。”何雅琴得意道:“你可别逼我师父出手,我师父要是出手,你可就惨了!”书生问:“你师父是谁?”

时空越上前一步,拱手道:“正是在下!在下没名剑客时空越,此剑是我得来,原来竟有这种蹊跷——”却见书生满脸欣喜,十分意外道:“原来你就是没名剑客时空越?哎呀,了不得,我去年就听你名声了,真想拜识一面而不得!刚才初见之际,我就心里存疑,不便直问,没想时空越真的就是你!”他说着跨前一步,欠身行礼。

时空越还了一礼,笑道:“在下正是没名剑客时空越,想不到吴兄轻功高强,内力深着,却才脚力竟然追在我等快马之前,实在是令人惊叹!”

书生谦笑道:“多谢时兄赞美。小生吴用,聊城人,家在东阿吴春山,山里人缪称小生为‘智多星’,因小生素喜读书,有人亦呼‘加亮先生’、‘吴学究’。此次小生正从京城赶回,没想得遇时兄,真是幸会!”

何雅琴嘻嘻笑道:“‘智多星’?‘加亮先生’?想必你很有智慧,心眼明亮了?怎么我看你书呆子气,愚昧混沌得很?”

“哈哈,姑娘今日连称我数次‘书呆子’,想必小生真的有几分书呆子气!”吴用丝毫的不介意,呵呵的笑。何雅琴努一努嘴:“何尝不是!”

时空越笑道:“吴兄心胸宽坦,令人佩服。对了,说起这个寒冰剑来,是在下于鹿角山上寒水潭中得来的。当日琴儿不小心坠落潭水中,无意发现此剑,便打捞上来,另外还有一具陈年骷髅,小生葬之于鹿角山上了,莫非——”

吴用听之,脸色变白,摇了摇头,接口道:“莫非那具骷髅会是我父?当年我父有仇人寻上门来,他引开仇人,自此他与那个仇人两个都是音讯全无,不知所踪,原来身死于鹿角山上。唉——”他神情略有伤感,接着对时空越躬身作谢,“原来我父亡骨得时兄安葬,小生感激不尽。”

时空越手扶吴用道:“我当日不知亡者是谁,冒昧取剑,多有不该,还请吴兄见谅!”吴用急忙道:“哪里哪里!这剑是时兄寻得,故此应该归还时兄!”说着将剑递给了何雅琴,何雅琴一把抓过,道:“是啊,当日我差点溺亡潭水之中,与你老爹作伴了!是我师父救了我的,况且你老爹尸骸上长满水草,满布污泥爬虫,连这宝剑上也是,要不是此剑寒光散发,又如何能够轻易发现你老爹的尸骨?兴许你那老爹要长眠于森寒水潭了。所以,你得深谢我师父才是!”

吴用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真是有劳时兄了!”他顿了顿,说道:“如此说来,我真的好想即刻就到鹿角山去拜祭我父亡骨,只是现今情况不妙,我探听得朝廷有人正在调查当年懿王宫中所失的两件宝物,一件佛松图,一件寒冰剑。六扇门一等捕役病关索杨雄已经带人到我吴春山去索要这两件宝物,但此二者都不在我吴春山上,我想家妹和骞叔两个不足以应付六扇门的人,因此想要急着回去,处理此事。初次相见,不能与时兄共饮,真是憾事。”

何雅琴一听急道:“慢,你到底在说什么呀?什么寒冰宝剑是懿王宫丢失的东西,六扇门要来追查?你不是说寒冰宝剑是你老爹的吗?现在在我手中,任谁也别想拿走。”

时空越也略感意外,但安慰何雅琴道:“琴儿你放心,既然时大哥给了你剑,也不会让人夺走的。”

吴用解释道:“我爹年轻时在懿王宫中任职,这两件东西就是他从懿王宫中带出来的。不过我爹失踪,佛松图和寒冰剑就此消失,六扇门的人如若在吴春山索要不到,定会拿家妹蘅霏和骞叔治罪的。因为追索此事的是神宗第十一小公主赵洵淑,我暗中探知得这十一公主先到了郓城县中,带领一批县衙的人,还有不少武功高强者。听说蓟王爷的女儿也在其中,看来形势危急,小生还得赶回去周旋此事,这就告辞。”

时空越月兑口而出:“蓟王爷的女儿白秀英?她也去了?”他一想到白秀英,心中不觉挂念,急切不已,想一年不见她了,着实想要会一会她。

扈青芸和何奚媛心下一沉。扈青芸玉唇挤了挤,怨道:“怎么又是白秀英?”吴用诧异道:“你们认识蓟王爷的女儿?”

扈青芸转眸到时空越身上,不高兴道:“何止认识,简直就是熟悉透顶!”时空越不觉摇头,道:“芸儿,你看如何?”

扈青芸含嗔道:“如何?明知故问!我看你还是唯恐避之而不及才好!”时空越道:“可是——”

“可是我的心中好想念我的秀英,好想见到她,是不是?哼!”扈青芸截口反问。

时空越笑道:“不是,我是说寒冰宝剑这件事情错综复杂,关系甚大,即便没有白秀英,我也有要与吴兄走一趟的意思。”

“噢,是吗?”扈青芸不信。“姐姐,你为什么生气了?”扈三娘问扈青芸道。

扈青芸转眼看向扈三娘,浅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姐夫朝三暮四,拈花惹草。你长大了以后,千万不要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子,找一个能够对你一心一意的才好。哼!”

“啊?”时空越和扈三娘同时出声。时空越诧异扈青芸竟然当众对其妹别称他为“姐夫”,而扈三娘则诧异其姐叫她长大了以后别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子,便道:“姐姐,我看姐夫很好。长大以后,我也要找一个像姐夫这样好看的男子做丈夫。”扈三娘索性称呼起时空越做“姐夫”来了。

梅虹、程遥面色不大舒适,但其他几个都是嘻哈笑了起来。

扈青芸“哼”的一声道:“三妹,你竟然不听姐姐的。”扈三娘笑道:“姐姐,要我喜欢一个长得不好看的男人,我还不如终生不嫁。不过祝彪哥哥虽不是长得一流,但也还算过得去。”

扈青芸奇道:“你提祝彪做什么?你与他有什么关系?”祝蓉道:“是这样的扈妹妹,紫寒三妹妹从小与我三弟定了女圭女圭亲。”

“诶呀!”扈青芸不大高兴,但嘴里道,“妹妹,只要你喜欢就好!”

何奚媛对扈青芸劝导道:“芸妹妹,你也知道的,空越他一向侠义为怀,助人为乐,更兼此中关系琴儿寒冰宝剑的事,我想空越他不会置之不理的。我们就随他走一遭吧!”

扈青芸心中虽不大悦喜,但也无可奈何,不说什么了。

不想吴用辞谢道:“小生多谢众位的好意!只是小生这个事情与朝廷瓜葛,有些复杂,兴许成罪,如何敢叫众位帮我的忙?而且,琴儿姑娘还请将寒冰宝剑裹在布里,不要让十一公主的人瞧见了,否则,她定会追问不休的。”

“没用的,白秀英早在鹤嘴山上就已经见过寒冰宝剑了,而且,琴儿用此剑斩杀杜荃枫,好多人也是知道了的。”扈青芸说道。

“是呀,难不成我会怕了那什么十一公主,自此将宝剑收起,不敢拿出来用了?”何雅琴撇了撇嘴。

时空越跳上马背,道:“那好吧,咱们就去吴兄的吴春山,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兴许能够助上一臂之力。”说着向吴用伸出手去。

吴用没想到初次见面,时空越就愿意慷慨相助他,实在心中感动,口里深谢,只得也跃上了马背。

众女跟随,启程上路,直奔东阿吴春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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