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的害羞被瞬间打碎,迅速转过身,拳头捶在黄耀身上,“你是个!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啊!天天床上滚,也不怕日后女伴没福利了!”
黄耀挑眉,睨着她,挑明了不屑:“莫非你还想上演一段纯情的……高中禽史?”
“禽史?”听出他的戏谑意,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没错,本小姐特别纯情,所以交往必须先从朋友做起,等到我觉得合适了,就可以牵手了。再过一段时间,再说拥抱。再过一段时间,再是接吻。要等到结婚了,才可以……才可以……”最后两个人像是录像带卡壳了一样,说不出来了,两颊也绯红着。
黄耀嗤笑:“我们已经接过吻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跳到下一步?”
“我说了不可以啦!真的不行啦!”杜衡红着脸连忙摆手。
“为什么不可以?你以为这是什么时候了,2020年了,在装什么保守?”
“也不是……”她绞着手指头,特别羞愧地说:“我出来上学的时候,答应了妈妈要给她找一个乘龙快婿,然后带回家去,给她见了之后,同意了婚事,领了结婚证之后才可以……才可以那个什么的……而且每年妈妈都会带我去医院检查,虽然我保证了,但是她还是不放心你们这些……如果我被妈妈发现,她可是会打断我的狗腿的。她思想真的很保守!”
黄耀揉了揉太阳穴,回避了这个话题:“你们约在哪个茶楼?”
杜衡转过头,看向他不悦的脸色,叹了一口气,乖乖回答。
而黄耀显然对她的说辞甚是不满意,她一下车,他就绝尘而去,一句话也没留下。杜衡做了个鬼脸,暗骂道:任性小气的男人。
但是戴着特大的墨镜,谁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边走边整理了下着装,随便模了模唇蜜,让自己嘴上的齿印不那么明显,这才到了同中堎约定的地点。
那时候还没到时间,杜衡火速要来了冰块,去了洗手间,总算是将自己红肿的唇给打理好了,涂上诱人的唇蜜,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了,否则待会儿中堎见着她一副被爱过的模样,还不直接愤怒到摔了盘子就走。
中堎这人杜衡仔细观察过,虽然看着多风度翩翩谦虚有礼的,但其实哪会没有大男子主义,骨子里铁定强势死了。而且稍微有点儿资本的男人都无法容忍前一天还给自己抛橄榄枝的女人,明天就给勾搭上了别人,还留着红唇的香唇。
Eu曾提醒过她,她若是这分寸把握不好,可是惹火烧身的。
杜衡放在了心上,也就格外小心。
中堎半刻便已经来了,杜衡在另一个雅座上见着了,理了理着装,假装姗姗来迟的模样,去了他所在的包厢。
因为之前已经和柜台的服务员说得很清楚了,所以杜衡自己走上来,中堎也没觉着奇怪。两个人吃了点儿小点心,喝了会儿茶,聊了聊关于这部影片,便聊到了私生活上面。
中堎自然是对杜衡有意,杜衡是他第二个想要好好品尝一番的女子,第一个不是尹珊珊,那种浑身就有使不完的骄傲的跋扈女子,他中堎没兴趣。
杜衡娇笑着打太极,巧妙地避开。两人之间的愉快气氛也倒令人感觉舒畅。
特别是中堎,末了,还意犹未尽地邀请道:“愿意陪我去买件礼物么,我的妹妹快生日了,可你明白的,我们对这方面的确不太了解……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杜衡抬表,看了看时间,笑着答道:“没问题。”手挪到了手机上,按上了一个键。
中堎有开车来,是一辆特别不显眼的奔驰轿车,看起来内敛深沉。杜衡稍微有些惊讶,说道:“中师兄,你这车可不符合你的风格呀。我以为你会买宝马或者路虎的越野,或者说你劳斯莱斯、法拉利的跑车。”
中堎挑眉笑道:“开那种车上街的话,铁定第一时间就被认出来,然后导致整个交通都瘫痪,我想交通局局长会找我谈话的。”
幽默轻松地语气,逗得杜衡轻轻一笑,眨了眨眼道:“那不得感谢中师兄的深谋远虑了,不然待会儿我不得被人群给淹死呀……现在的女生可一点儿也不含蓄哟。”
暗指的中堎自然都明白,便欺上身去,凑近了暧昧道:“可为何这杜师妹总这般令人心痒呢,莫非不是含蓄的故?”
杜衡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亲密接触,佯装惊讶道:“中师兄这么说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哪有,不是明明白白这么明显了么。新片还在拍呢,我就这么冒险出来,指不定被骂死。”娇嗔一句,媚眼一抬。
中堎心猿意马,手脚难捱,握住了杜衡的香肩,说道:“杜师妹都这么说了,中师兄在稳住就不妥当了,不如待会儿一起去华山酒店吃个晚饭,再赏个夜景?那儿可以看到整个C市,别提多漂亮了。”
杜衡轻轻地笑了笑,红嘴一嘟,压低声音说道:“可是中师兄……人家是打算电影拍完了再……因为我特别怕,所以……中师兄就不能等等么,感情我的魅力真这么大,让中师兄也这么猴急?”
暗有娇嗔,也有责怪和撒娇。
总归是媚意多上一层,让中堎难以拒绝,这便没提了。
杜衡陪他去了一家私人首饰店,让杜衡专门佩戴了一番,才买了项链,末了吃了一顿丰厚浪漫的西餐,就被送回了公寓,临别时中堎想要偷一个吻,杜衡侧了侧脸,吻就落在了脸颊上。
杜衡双颊一红,眼帘低垂,趁着中堎还未表示出不悦的情绪来,连忙堵住他的嘴道:“我……我……人家没心理准备啦……下回,下回……下回至少让人家吃个口香糖什么的。”越是这样,越是表现了羞涩和重视。
心头的不满消去,中堎愉快极了,坏笑着说道:“下回可没杜师妹拒绝的机会了。”
杜衡羞涩地一笑,提着自己的包包,娇哼了两声,连忙跳下车。
中堎邪气地笑了笑,吹了声口哨,这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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